“师傅大人,天冷,不如一起睡啊!”她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她这可是直接开门见山了。
绕是他在笨,也懂了她的意思,于是眼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阴翳,这小狐狸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本尊对豆芽不感兴趣。”他面无表情的打量了她一眼,着实的嫌弃。
唔!她是豆芽菜?有没有搞错,他眼睛长脑门上吗?明明她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好吗?虽然不是那么明显。
再说这变态想哪里去了,她不过是觉得他帮她报了仇,解了口恶气,所以想感谢他一下的,不过算了,就他这理解,怕不是以为她想献身啊!
“巧了,徒儿对竹竿也不感兴趣。”她笑眯眯的打量了他一眼,毫不示弱的道。
一个男人最怕便说被一个女人说不行,于是他的脸一下子黑得很彻底,这小狐狸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思及此正想掏鞭子给她点教训,不过想到她身上的伤,便就作罢了。
“哦?那你对什么感兴趣?”他不怒反笑,但怎么听都觉得很是阴测测的。
虽然他带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情,但那股冷意却让她下意识的拢了拢被褥,皱了皱眉,她怎么突然觉得心头有点凉呢?
“当然是身强力壮的,反正不是你这麻秸秆似的。”她故作思付了一番,而后万般真诚的道。
“那下次我们试一试一夜七次如何?”他阴阳怪气的道,更无端的透着一股高深莫测的诡异。
不好!她心中警铃大作,这变态要是动了那心思那还得了?再则她是要谢他帮她报仇之事的,怎么扯到一夜七次来了?
皱了皱眉,她懊恼的吁了口气:“师傅大人天人之姿,阳刚威猛,别说一夜七次了,就是十次,那也不在话下。”
望着她满面笑意如春风,眉飞色舞、万般绉媚的拍马屁,嘴角竟禁不住的微微勾起,不过这话他听着有点怪呢?什么叫一夜十次不在话下!她当他是种马吗?思及此,他的笑意尽敛,徒留清冷。
“阿谀奉承。”他不屑鄙夷的嗤笑一声 眼眸不由危险一眯。
“嘿嘿,徒儿是实话实说。”她讪笑着眨了眨眼睛。心中却是不由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变态没什么非分之想啊!否则她还真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啊!
为了避开这个敏感的问题,她转了转眼珠子道:“对了,这是感谢师傅大人的。”
说着,便撑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索出了一个绛紫色的荷包,随即便顺势扔给了他。这荷包是她白日里绣的,时间匆忙,她只绣了一些简单的图案。
本来是想等绣好再给他的,可谁叫现在刻不容缓呢?她是真的怕他“狼性大发,一夜七次。”
大狐狸岂会不知小狐狸的心思,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眉头一皱,眼底满是嫌弃:“丑。”
他毫不留情的直接批评,一点都不委婉。
呸,她暗自啐了一口,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眼光,想她上辈子可是声名远扬的江南织女,一绣抵万金啊!这变态真是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金镶玉。
心中万般诽腹,面上却是笑意不减,粲然如撕:“徒儿觉得紫色跟师傅大人的气质很配,师傅大人穿紫色一定很养眼。”
嘴上说着好话,心中却是骂骂咧咧。
她的好话,他没一句是听进耳里去的,在他看来她的话,不可信,这小东西的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真是练得如火纯青啊!
“口是心非。”他凉飕飕的拆穿她。
她愣了一瞬,笑的越发粲然如厮:“徒儿说的话比珍珠还真。”
“哼。”他冷声的睨了她一眼,话落便将荷包扔给了她:“换一个,明晚之前给本尊。”
“不……”她瞪直了眼睛,下意识的要脱口而出,但他的眼神凉凉的看过来时,让她要说的话从喉咙口又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迫于他变态的手段,她是敢怒不敢言。
“好的。”她默默地舒了口气,随即笑的如厮乖巧。这个死变态,除了折磨她,还手折磨她,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