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资质平庸,而且为人刻薄,入阁后,在朝廷内排除异己,公报私仇,而且对军事一无所知,屡屡犯错,最后被崇祯皇帝怒斥他,你死有余辜,被赶出了大殿。
最后当李自成攻入北京后,主动交出4万两白银,当作活命之资,四天后就被李自成坐回来斩首。
“所有的人,无论是大臣还是平民百姓,捐多少银子,都随个人意愿,朕不强求,但是朕要告诉你们,朕准备在京城修建一座功德塔,每一个捐赠银钱的人,都会作详细的记录,而且捐款之人的信息跟捐赠多少银子都将记录在功德塔上,供后世人瞻仰,让后人永远记住,守护大明王朝,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官,唐龙是不能给的,那样太轻率了,就好像花钱买官做一样,如果这人是个有才能的人,倒还好说。可是如果是一个庸才,甚至是一个败家子,让他来做官,那岂不是会坑害更多的人,在唐龙想来这就是作孽。
不给官,只能给名誉,在京城显眼的地方建一座巨大的高塔,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某人某月捐赠了多少银钱?
在原来的历史时空,崇祯搞了一次募捐大会,就太不成功了,整个京师一共才捐献了20万两银子。
这一次唐龙准备换个花样来搞募捐,每个人捐赠多少都刻在功德塔上,让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
如果你捐献的少了,是会被所有人唾骂的。
如果真的有钱,又肯舍下脸皮,捐赠很少的钱,势必会引来极多的骂名。
到那个时候,唐龙将会派盗贼小组出动,将他的银子全部取出来,那时不但不会引起百姓的反感,反而还会拍手称快。
有如此一箭双雕之计,唐龙自然不在乎他们捐赠多少。
捐的多了算你们赚了,赚到了名声。
捐的少了算你们赔了,到时银子跟名声都没了。
众位大臣见皇上没有硬性规定捐赠多少银钱,倒也放心不少。
可是其中有不少聪明之人,想到了功德塔这件事,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位爱卿,朕在这里再说一次,捐赠多少都可以,朕不强求,都回去好好想一想,该捐赠多少?明日朝会将捐赠的数目报上来,让人记录在案,好刻录在功德塔上。好了,都回去好好想一想吧,退朝,李待问,陈新甲留下,其余人都回去吧。”
大臣们都愁眉苦脸的向外走去,周延儒却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新甲一眼,方才转身离去。
张四知也尴尬的被几个同僚搀扶着走出了殿外。
唐龙回到了御书房,换上了便装,坐下不久,王承恩领着李待问跟陈新甲也来到了御书房。
“去搬两个椅子,给两位大人做。”唐龙吩咐小太监。
李待问身体不行,站也站不多久,便朝皇上告了一声罪,坐了下来。
陈新甲却有些受宠若惊,只用半个屁股坐在了御凳上。
唐龙笑着说道,“李大人身体不好,却依然任劳任怨的在户部任职,是朕对不起你呀!本该让你回家养病,只是现在实在是没有人能够代替你呀?”
李待问朝唐龙施礼,“皇上,臣身为大明的臣子,为大明尽力也是应该的。”
唐龙站起身来,缓步来到李待问身边,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大明朝到了万难的时候,正是李大人大展宏图的时候,朕来替你看看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一股温热的内力顺着唐龙的手臂,缓缓进入李待问的身体内。
得了痨病的病人,身体总是发烧,所以也会时常感觉到不适。
这股温热的内力进入体内后,李待文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这股温热在五脏六腑之间来回游走,只感觉整个身体暖洋洋的。
唐龙不会治病,他将内力输入到李待问的体内,是想看看它的脉络有没有堵塞的地方,不料自己的内力刚进入到他的体内,就感觉到,李待问体内的脉络已经多处堵塞,脉络已经枯竭了多处。
唐龙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遇到自己,恐怕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唐龙的真气不敢用强,只能在李待问的体内来回温养,试图将他体内损坏的脉络,重新修复好。
“陈大人,对西北的局势你怎么看?”
陈新甲一直在观察着皇上见皇上将手搭在李待问的肩上后,李待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舒服的神情,正琢磨发生了什么事,皇上突然间的问话,让他猛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回道,“西北只是一群难民组成的队伍,成不了大事,杨大人一定会将他们消灭的。”
“陈大人,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陈新甲闻言,头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一时间竟然回答不上来皇上的问话。
唐龙见陈新甲不说话,便语重心长的说道,“朕是这大明的主人,而你是朕的兵部尚书,统管着朕的兵马,兵马是朝廷的利器,而你就是决定朝廷利器的人。
朕相信你的才能,才会将兵马交给你,如果朕只是想听一些好话,那就没有必要找你来说了,那些说书的比你说的更好听。”
说到这儿,唐龙语气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朕让你到这里来,是想商量一下,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陈新甲头上的冷汗已经流了下来,听皇上再次问话,忙伸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方才回答道,“请皇上恕罪,西北的局势已经糜烂不堪,恐怕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