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瑁咬了咬下唇,叹了口气:“好吧,你说服我了,我就住到老爹他们回来。”
现在自己三人的战斗力就是个渣,等白老爹和殷荔回来,他们二人的法力道行比较高深,到时,也就不用这么担心安危了。
白老爹回来时再说,到时候再找个理由总能想办法留下人的。
白瑁的长发上有一缕淡淡的甜香,扈栎顺手将发丝拿到鼻下闻了闻,他的心情大好,低语:“白瑁,你太独立了,有时我更希望你能依赖我些。”
独立有什么不好?白瑁觉得就应该保持自己的本心,在内心最深处留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地方。太依赖一个人,万一被人抛弃了呢?白瑁心里总有种隐隐的痛。
白瑁轻轻地叹了口气。
扈栎将白瑁一闪而过的落寞表情尽收眼底,只是将她拥在怀里,紧紧搂住了她。
翌日。
“真不用我陪你们去?”扈栎对她们的安危有些不放心,毕竟龙福生还逍遥在外。
“不用,不用,我和简可才是真爱,你就是个大电灯泡,别来打扰我们相亲相爱。”白瑁笑着推开扈栎,顺便交代了自己的行程,“我们刚刚商量了,先去文庙街,等估过价格后,我们要去逛府前路。”
府前路是本市繁华的商业中心,商场、电器店、电脑城都沿着府前路一字排开。
扈栎不强求,只是仔细嘱咐:“我会派人在后面跟着你们的。你就无视他们,当然,他们也尽量不让你发现。若情况有什么不对,在文庙街时,你就带着简可去如意斋,店里的经理和店员都是我们的人,你尽可放心。如果你们在府前路上,那就去都会大厦,唐雨的心理诊所就开在都会大厦的二十二层。”
“好的,我知道了。我觉得龙福生应该会消停些了,你看龙夏都去上了两天学了,也没出事。而且,我现在有你给的瑶池猫眼,还有心尘子的金铃,便是出了事,我也能撑到你们来救我的。”白瑁说话向来没有忌讳。
就不能不提心尘子?
扈栎郁闷:“……”
不知自己撩了虎须的白瑁仍然开开心心向他挥了挥手,笑:“我走了,我跟简可吃了晚饭再回来,别等我吃饭。”
全程看戏的扈析终于找到机会一报被敲头震耳之仇了。他幸灾乐祸地大笑:“好可惜啊,二哥,你被我的姐姐你的妹妹给截胡了,真不愧是我亲姐。”他说完,又以大笑三声做了结尾。
扈栎看着白瑁消失在路的尽头后,才转过头,转头那瞬间带笑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脸上还挂着得意之色的扈析,冷声道:“你作业做完了?听说你连公式都背不全,跟我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度。”
笑意迅速褪去,扈析垮下脸,愁眉苦脸地道:“二哥,二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扈栎只是对他温和地笑了笑:“走吧,上楼去。”
扈析想找个人陪他一起受罚,环视一圈,发现刚刚都看得津津有味的众人早在他未察觉间都偷偷溜走了,连对自己最好的的貂儿妹子也没有义气的躲起来了。
一个小时后,扈析耷拉着脑袋下楼了。
正抱着平板看电视的薛潇潇抬起头来,睁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瞧向扈析。
扈析大惊失色:“貂儿,你怎么哭成这样?”
薛潇潇抽了张纸擦了擦眼睛,笑:“没事,看电视剧呢,正演到女二自尽了。析哥哥,你作业都做完了?”
扈析如释重负。他在上面做作业挨训得差点儿流泪,妹妹在下面看电视看到流泪,两相对比下,扈析极不平衡,开始翻旧账找告密者:“做完了。貂儿,是不是你告诉二哥我公式记不牢的?”
薛潇潇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连连摆手否认。
扈析见状,咬牙切齿:“那一定是白瑁!我,我……”
薛潇潇笑了,贼兮兮的:“析哥哥,你想怎样?”
“貂儿,你想挖坑给我跳吗?二哥已经出门了,他听不见。”扈析得意的笑了笑,随后就如泄了气的球,唉声叹气:“不过,我也不敢拿她怎样。她现在有二哥撑腰,我是不敢做任何事的。”
好命苦!
扈析哀叹。
薛潇潇笑得更欢:“白姐姐也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