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远了,只在停车场内留下了一串发动机的尾音。
花茜呆呆地站立着,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电梯门自动关上了,又带着花茜向上升。
门开了又关上,关了又打开,一批批的人进进出出,花茜只是呆立着,被人挤着,最终躲在了一个角落里。
电梯越升越高,到了顶层,又越降越低,到了负二层。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笑着聊着,似乎都看不见那个角落里仅有泪痕却再流不出泪的女孩。
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一个戴口罩的黑衣黑裤的年轻人。
电梯再次停留在顶层,那个黑衣年轻人突然出手抓住了角落里的女孩,将她拽出了电梯。
花茜终于惊醒过来,惊呼一声。
傅明萱终于找到了花茜,在顶层天台上。
花茜在天台上凭栏眺望。
傅明萱看着花茜的背影便生成出万分的恐惧,她有些胆战心惊的喊了一声:“花茜。”
花茜似乎没有听见,仍是一动不动地倚靠在栏杆上。
傅明萱再顾不上别的了,三步并两步地冲到花茜身边,一把拉住花茜:“花茜,你想做什么?他们说不定就是朋友关系,扈栎也没有当面承认过,你还是有机会的。”
花茜被拉得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转过身来看着傅明萱。往常温柔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坚毅,她说:“你说得对,我是有机会的。”
说完,花茜又望向远处的马路,车水马龙的路。
这世上,能为自己考虑的只有自己!谁能顾得了谁的喜怒哀乐?他人不过都是冷漠的看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