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那道姑是满腔怒火无处发,一朝被欺泪流下。“若再让我这样,我这道姑当的也窝囊。远远比不上那些俗人了?”道姑走到街上,买了胭脂水粉、口红、梳子、首饰、衣服等物品。走到一间客栈要了间房。进了屋内,将所买物品放于桌上。而后躺于床上,辗转反侧,但听隔壁有云雨之声,心中勾起一团浴火,越发越睡不着。起身想起楚翎和将军夫人长发飘散,浓浓清香,于是间顿身起了一念,解开环钗,除去道袍,活脱脱一个香罗飘发美人,点上口红,抹上胭脂水粉,戴上首饰,换了衣服,完全如同换了一人。
那道姑完整一个姑娘,大半夜,出了客栈,预备夜行。百变金君露出了邪心,“姑娘,你姓甚名谁?”道姑对答:“叶小梅是也!”“叶姑娘,夜行,难道就不怕遇到坏人吗?”百变金君降了下来,“我教叶姑娘一招,可以打败枚币先生!”“你...你跟踪我?”“我是发现你,并不是有意跟踪你!”“那好,教我一招吧!”
百变金君笑道:“叶姑娘,真会开玩笑,哪有人教武功不拜师啊?”“你想让我拜你为师?”“不拜师,也可以。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说吧,多少银两,你才肯教?”“也绝非是银两就能拜师的?”“那你要什么?”“我想要什么,难道姑娘不知道?”“淫贼!”说完叶小梅就走。百变金君笑道:“迟早你是我的人!”
且说叶小梅一肚子怒火,这会又被人取笑,越发恨死枚币先生了。忽行处,但见三俩人挡住出路。“小娘子,走得那么快,不如跟我们一起快活!”三俩人道。叶小梅拔剑而出,三俩人道:“兄弟,一起上。”那三俩人出手也是利索,一瞬间将叶小梅擒住。叶小梅不停挣扎,眼看这三俩人捉住她的手,待欲轻薄。但见一枚硬币从空穿来,那三俩人片刻便倒下受伤。叶小梅这才得救,“恩人,多谢!”“不必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一个姑娘家多保重!”这必然是枚币先生的话。叶小梅突然由憎恨变成了爱,却又恍惚过来,“定是我换了容貌,他才这样。”于是只恨自己武艺不济。
说那秦若盈四处寻找道姑,未果,“这会功夫也不向我汇报情况,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正说间,想起水碧清来,“去找水妹妹!”刚好看见了一家客栈。
慢说那楚心与水碧清待在一起,来到一客栈,投了宿。水碧清一躺下,便睡着了,楚心正睡时,忽听门外刮来一阵风,是有些不对劲,紧忙佯装入睡。门豁然开了,一阵迷香将水碧清迷倒,楚心却有禀住呼吸能耐,假装也晕倒。黑袄人行为怪张,欲将楚心与水碧清带走。楚心一剑刺去,那黑袄人刮了一道伤。楚心道:“你是何方鼠辈?”黑袄人道:“小姑娘,你如此谨慎,殊不知我目的何在?”“有何目的?”“杀了你!”
楚心一脚踢飞桌椅,“大胆,敢对本姑娘使阴谋暗技!”看楚心柔步慢轻,忽而转快剑法,黑袄人武功稍胜一筹,先守片刻,而后大攻不止。楚心剑法已纯,却反倒伤不了黑袄人了。急坏了楚心。就在危观难克时,秦若盈来了,“原来我水妹妹在这里,险些被你这黑袄人害了去。”“在下楚心,不知这位与水妹妹是何干系?”“我与她拜了姐妹。”“原来这样。那我们一起对付这黑袄人。”话音刚落,已不见那黑袄人。秦若盈道:“想必那黑袄人已经走了。”“我们快看水姑娘怎么样了?”楚心道。
秦若盈扶起水碧清,水碧清还有些晕晕的。秦若盈叫水碧清打了盆水,给她洗脸,然后为她按摩太阳穴处。水碧清这才逐渐苏醒起来,“我怎么了?”“你没事了,”楚心道,“多亏你这位姐姐来了。”“秦姐姐,你来了。”“嗯,水妹妹,你一个人在外,太大意了。”水碧清道:“刚才也亏了楚姑娘机灵。”楚心道:“我们这么晚,是否还要待在这个客栈吗?”“我相信我们现在此刻是最安全的!”“那好,我一路赶来就是为寻找水妹妹。”秦若盈道:“自那日相别,你也太鲁莽了,一下子就与我结拜。我若是这坏人,你可怎么办?”“那你也不能过来找我啊?”“我的手下不见了,所以只能想起你。”“是这样啊?那我得感谢你的手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到她?是个道姑模样!”“不曾见得!”
楚心已经睡着了。只留水碧清与秦若盈谈话。秦若盈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否可以再选择爱另一个人?”水碧清道:“另一个人?那看是否值得爱。我这一生注定只会爱一个人。”水碧清道:“我从小住在水边,碧波荡漾,清澈如镜。水里面时常会想到是否有人路过此地。终有一天那人从我门口过,采我湖上一朵莲花,我便爱上了他。”“妹妹的爱情竟是这般出奇神秘!”“我一直想再次遇到他。”“那妹妹终究会遇上他,而我爱的人,我还要派手下天天打探他的消息。但是就今夜,我手下迟迟未归。”“秦姐姐,你的手下不会遭害了吧?”“这,我可是没想到!那我明日就得找找她了。”
“夜里安静,我却寥落不安,曲词写不尽这一生所遇爱情!”枚币先生站在这楼檐之上,纵身飞向远处。此刻大战不得不提。黑袄人道:“先生,你正是好事多为啊?”枚币先生道:“江湖文风,容不得你这黑袄污风在江湖撒野。”“可是我听说江湖文风从不杀人,向来只伤人。”“如此这样,我更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