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一扇扇地踹开,整个二楼连续发出一声声巨大的响声。
温毅泽猛然从床上惊醒,撑着手臂支起身子,结果整个露出来的背部上的伤痕被一阵挤压,下身的疼痛又被拉扯,疼得他倒吸冷气,面目都有些扭曲了。
想到今天自己的父亲因为早上那件事情打了他,他就恨得咬牙切齿,一拳锤在床上,恶狠狠道,“苏浔,你最好给老子藏好了,再让老子看见你,老子非得干死你全家!”
“那个死老头也真是,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女人,差点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打废了,看我以后接手了公司不把你往养老院送我就对不起你这几棍子!”
骂骂咧咧了好几句,他又想闭上眼睛睡觉,可这时,一声巨大的响声在身后响起,他趴在床上想也不想地就骂道:
“在发什么狂犬病,没看见老子在睡觉吗?”
身后静默了一阵,随后传来一个唯唯诺诺的低哑声音。
“大少爷,我知道错了!”
温毅泽本来就在气头上,听见这种倒人胃口的声音就更加心烦意乱,眼也不睁头也不回。
“真他妈的烦人,给老子滚!再打扰老子休息老子把你也干了!”
呵!干?本姑娘今天非得让你断子绝孙不可!
苏沫抬头,嘴角边的笑意渗人得慌,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忍着怒气,轻轻把门关上,落了锁。
抱臂看着床上趴着的男人,男人精壮健硕的背上遍布的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她看着心中竟然无比爽。
听到关门声,温毅泽揪了揪盖在额上的墨色软发,狂吸了两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闭上了眼睛。
这时,他的脑海里竟然情不自禁得浮现出昨晚的shí_bā_jìn活春宫。
“苏浔,苏沫,要不然下次一起上?哈哈哈!”
坚定地说着,就开始闭眼意淫了起来,脸上始终带着猥琐的笑意。
绝对的衣冠qín_shòu一个!
苏沫颤抖着身子闭了闭酸涩含泪的眼睛,妹妹绝望的眼神,残破的身子,满身的青紫痕迹,一起交织出现在眼前。她抬手,摊开满手是血的手掌,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鲜红的血液。
她的眼神毫无波澜,此刻的脸色也异常平静。
有些人,越是平静越是危险,苏沫此刻便是,平静得宛如死物。
环视了一圈奢华的卧室,视线最终落在了不远处酒柜上的几瓶酒上。
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歪头,带血的指尖轻轻划过酒瓶,留下一条条血迹,竟然别添了一种妖美。
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龙舌兰……啧啧啧,都是烈酒就对了!
她取下瓶塞,一手拿过一瓶,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啪啪啪——”
狂暴拍门的声音夹杂着宁千兰和温欣悦急切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泽儿,你在不在里面?你快开门!苏沫,你把门给我开门!如果你敢拿我儿子怎么办,我一定饶不了你!”
“哥,你开门!苏沫你这个贱人,给我把门打开!哥!哥!”
心中的yy被打断,温毅泽下意识地想骂人,但猛然间发现了她们口中喊着苏沫的名字,他也不笨,几乎一下子就察觉到刚才的事情不对劲。
猛地转头,待看清身后的妖娆美人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苏沫嘴角含笑,对他打着招呼。
“嗨!好久不见了!”
“你来我家干嘛?”
温毅泽眼中有过一丝慌乱,随后眼神一狠,脸上浮现出狠戾的神情,就想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但他背上的伤口却是疼得厉害,他刚不过动作大了一些,就撕裂般的疼,他咬着牙,挣扎着从床上跪立起身。
苏沫站着纹丝未动,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冷笑,眼神瞟了瞟他的背,走了两步,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伤口最密集处。
“嘶——苏沫!”
被一巴掌又拍得趴在床上,温毅泽额上青筋暴起,恨得他咬牙,这个死女人!
门外,宁千兰听见自己儿子的狂吼声,急得她满头大汗,又是大喊又是砸门。
“呵呵呵,温大公子,你这是干嘛?公猪交配也不是这样的啊?”
苏沫把一切声音摒弃在耳外,看着床上的男人笑得肆无忌惮,因为盖在温毅泽身上的被子只遮住了他的下身,现在这么腰身一弯,基本全身就**了。
而且……现在这个姿势……咳咳,是后!
“别急啊!我还没玩够呢,不能去交配!”
苏沫戏谑说完,趁他还没有反应之时,手一扬,威士忌缓缓地从酒瓶中倒在温毅泽的背上,高浓度酒精冲刷之下,瞬间疼得他冷汗一颗颗往下掉,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现在真的是恨透了温宇达,要不是他,自己会落得这般无力的下场吗?
但他此刻却是更加恨透苏家两姐妹,也不管身上是不是已经痛得无力,直接从床上下来,落地瞬间双腿发软,堪堪稳住身子,从床头柜上抄起台灯向着苏沫快步走过去。
“哼!”
苏沫依旧不动,目光落在他下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抬眼瞬间,身形一动,手中的酒瓶往他脑门砸去。
“果然是个衣冠qín_shòu,哦不,是qín_shòu不如!”
温毅泽一惊,抬手挡住酒瓶,苏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要的就是他这个反应,她半转了个身子,当即抬脚直接往他下身踹去!
“啊!”
惊天一声惨叫听得门外的人浑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