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会的建筑鳞次栉比、雕梁画栋,两位公主一路步行寻找进去,都没有发现一个和胡荷长相相似的姑娘,更别说见到胡荷与她爹了。
她们向里面的姑娘打听胡荷的下落,她们都象是统一口径似的说这里没有这个人!
小公主无奈地询问大公主道:“姐姐,怎么办?”
&里面的人,都是些弱不禁风的姑娘,看来强壮有功夫的姑娘都出去和官兵们对峙去了,不用逼迫这些人,我们继续寻找吧。”大公主思索了一下,决定不为难这里面的姑娘,打定了主意,叫上小公主,继续在容会的房屋里逐一寻找着,里面的人也并不阻拦她们,只是在两个公主向她们打听消息时一问三不知。
容会的大门外面,因为地方不够宽敞,人数占优的官兵有许多人插不上手,只好挤在外围呐喊助威,就算有同伙助威,官兵们也只能和容会的人打得难分难解!
容会会首张言容还真有两下子,只是开始在陶子云和苔玉的围攻之下感到不适应,曾经被陶子云逼得手忙脚乱,之后就调整过来,一人打两人,却能够纵横捭阖、应对自如,虽然陶子云有伤在身,但是大公主说了,要是他带伤出战,过后她会想办法帮他去做其他的事情,他就振作起来大打出手,所以他还是相当神勇的,张言容能够抵挡陶子云和苔玉的进攻,已经非同寻常。难怪可以做天下第一帮会容会的会首。
眼看一时难分胜败,陶子云抽空摸了下腰间和怀里的东西,洞箫、中微子珠和兵豆那些东西都不在身上,因为乡试和会试都是一样,是不能带笔墨纸砚之外的东西进贡院的,这一次,自从他进贡院参加会试起,他身上的宝贝就全部交给了苔玉保管,他看到苔玉把那些东西都装进了书筪里,还用锁锁了起来。
现在陶子云想用那些宝贝了。于是他问旁边的苔玉道:“苔玉。书筪呢?我得使用里面的东西了。”
&筪在我们乘坐的马车上呀!”苔玉往马车望去,他们乘坐的马车,被常了了和袁落英赶到远处没人打斗的地方去了,他们现在站在马车边。焦急地望着陶子云、苔玉和张言容之间的打斗。苔玉明白陶子云要用那些宝贝对付张言容了。于是她对常了了喊道:“常公子,你把书筪从马车里拿过来,陶公子现在要用那里面的东西了!”
&啊!我来了!”常了了从马车里拎出了那只书筪。快步向黄苔玉跑了过来。
&顶住!我开锁给你拿东西。”苔玉从常了了手里接过书筪,让陶子云奋力抵挡着张言容,她则从怀里掏钥匙,打开了那只书筪,“陶公子,你的东西都在书筪里,现在我抵挡着她,要什么东西,你自己来拿。”
苔玉和张言容单打独斗起来,陶子云走到书筪边拿东西,准备好好地教训一下张言容。
张言容发觉情况有变,她不能让陶子云及时地拿东西出来对付她呀,她对单独和她打斗的苔玉加强了攻势,手上虚晃一招,脚下快速地打出了扫堂腿,猝不及防的苔玉,瞬时被张言容绊倒在地,张言容紧跟过去,挥起双掌直击苔玉胸腹怕痛之处!
危急之时,一片彩色仙光飞了过来,挡在了苔玉和张言容之间!仙光之中,是那只秦吉了!
&玉,你没事吧!”陶子云把苔玉从地上拉了起来,他刚才顾着拿书筪里的宝贝,来不及对苔玉施以援手,幸好秦吉了赶了过来,用它的仙光保护了苔玉。
苔玉定了定神,忍着疼痛回答陶子云说:“秦吉了来帮我了,我没事。”
陶子云和苔玉定睛看时,秦吉了飞到了苔玉的肩膀上站着,这时候张言容并没有空闲下来,又有一个身影加入了战团,和张言容缠斗在一起,那是吕员外!
苔玉惊讶地问道:“吕员外!你怎么也过来了?”
&你们的秦吉了带我过来的!”吕员外一边和张言容打斗,一边回答着苔玉的问话,“它去我府上找你们,我说你们最近没有到我那里,叫它自己去别的地方找。它就要求我跟它一起去找人,它带着我飞到了福财观,你们早已离开了那里,于是我就建议它到这容会来了。”
这下子张言容的牢骚又来了:“好你个吕员外,我女儿以前常到你吕府玩,和你无冤无仇,还算是有友情的人,你一到来,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手打我,我跟你拼了!”
&了好了!你知道还有友情就行了,不要打啦!”吕员外停下了和张言容的打斗,张言容也不好接着打下去了。
陶子云要求墨大人道:“墨大人,叫官兵们停手吧,都不要打了!”
墨大人让官兵们停了下来,他仍旧是感到十分为难:“打斗停下来了,可是两位公主进了容会,不知道她们现在在里面怎么样了?陶子云啊陶子云,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你带着两位公主飞了进去,你却又飞回出来,公主们要是在里面出了事,我看你如何承担这个责任!”
陶子云没有多少把握地安慰墨大人说:“先不要追究责任,我们等公主们搜寻的结果吧。容会里,健壮的人都出来和官兵们打斗了,里面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纤弱姑娘,公主们不会有事的。”
张言容轻蔑地说道:“哼!等公主们搜寻的结果!只能证明你们冤枉了我们,胡荷他们根本不在容会里!你们得给自己定这个罪名!”
吕员外恨铁不成钢地埋怨陶子云他们说:“你们也真是的,在这外面这么闹腾下去,胡荷与他爹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