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苔玉依旧是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今天陶子云也起得很早,因为有事要赶路了啊。
陶子云和苔玉向父母请了安,吃了早饭就一起向火神庙赶去。苔玉穿的是男装,陶子云背着的包袱包着的是两人的换洗衣服和干粮。
“陶兄弟来的好!这下旅途不枯燥了,我会带上围棋上路的。”火神庙里,驭风道长看到陶子云及时赶到,心头狂喜,看看陶子云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位是?你给我多找了一个帮手啊!”
“这位是我的书僮!”陶子云嘿嘿一笑,拉着苔玉见过道长,“以后对别人就说是我的弟弟。”
“哦,那就更好了!来来来,快进你以前在这里住的客房休息下。”驭风道长把陶子云兄弟俩让进了一间客房,然后回头大叫道:“戒八,十规,快去做饭招待陶子云!”
庙里的两个小道士高声应答而去。。到厨房做饭做菜去了。
陶子云放下包袱,见苔玉在整理客房,就出到大堂里问驭风:“道长,什么时候上路?”
“当然是吃了午饭就走,我看现在我们热热身,等会上路好有个好状态,我带你到处走走去。”驭风说完就往后院走去。陶子云急忙叫上苔玉同行。,…,
火神庙大屋子只有两幢,每幢分隔成大堂和几间小房子,用作客舍、住房,前座大堂供奉着火神,让善男信女许愿、还愿,经常有人来上香,火神吸引着远近的香火。后座大堂,从前用作此庙传经布道的场所,如今庙里只有三个道士,后座大堂就闲置起来,在住房、客舍都可以开展了。两幢大屋之间有一排纵列的小房子,用作厨房、柴房、杂物房等等。
“我想把这火神庙修葺、扩建。好吸引多些徒弟进来。”驭风道长心里也有个梦啊。
“嗯,得创造条件,加油,加油!”陶子云咐合着说。
吃了午饭,驭风叮嘱两个小道士好好留守庙宇,他也收拾了一个包袱,和陶子云出发了,象磁针一样,直指南方。
驭风道长租了一辆马车,和陶子云在车上下着围棋,沿着官道来到路边就是大江的路段,就退了马车。他们沿着江边慢慢地走,直到江上过来一艘帆船,船尾有个男的撑舵,船头站着一个男人,驭风对着船上大喊:“船家,来行个方便,我们也搭船去南边。”,…,
随着话起声落,船舱里出来一群男的,就有人犹豫地回答说:“船上人已经够多了,你们还有三个人。怕这艘船承受不起啊!”
“不用担心,我三个人体重轻,不妨事!”驭风道长不分轻重地说。
船上有人笑道:“道士说笑了,明明在岸上站的是三个大男人,怎么会体重轻呢?”
眼看船不减速,更不靠岸,驭风飞身下河,不借助任何物品,踏着江水赶到那船边,再问船上人道:“如何?站在水上不下沉,体轻还是体重?”
“也罢,看道长定非凡人,让岸上的人也上来吧,遇得如此豪杰,上来结识一下,就算船体不支而沉底,也是人生快事!”驭风看清楚了,现在说话的就是刚才独自站在船头的人,似乎是个领头的人,那人伸手拉住驭风,让他上去了。接着他让人摇船靠岸,让陶子云兄弟俩上了那艘船。
上去以后,领头那个人就问新上来的三个人该如何称呼,领头那人先说了他自己的出生年月,这个年代用来计时的日期还真是难懂,陶子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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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玉对陶子云附耳低声说:“也是和你同一年的,比你小几个月。”
驭风对那个人说:“原来你和陶子云是同一年生的人啊。这是陶子云,这是陶子云的弟弟。那你要叫我大哥了,我比你们大五岁,我自小在火神庙出家,在那里长大,如今也算是道法初成了吧,哈哈哈!”
“那么就请大哥进船舱里面去坐吧。在下赵金龙,常和这些家乡里的兄弟放排到山阴,就是把杉木连接成木排,顺水运到下游去卖,这船就是去的时候和木排连在一起,回的时候就开这船回家。这下我们是刚从山阴回来。。不想得幸遇到三位豪杰,幸会啊幸会。”赵金龙爽朗地把他们让进船舱,就有好几个留在了船头和船尾。
这时另有一位好汉出面说道:“在下赵福才,对于刚才因为船小人多,没有及时让三位豪杰上船,深表歉意。难得赵大哥遇到一位同年生人,在下提议:陶子云和赵大哥结拜为同年兄弟,你们成了兄弟了,我们也就亲近了。大家说怎么样!?”
大家都拍起手掌来了,一片叫好声。,…,
陶子云问苔玉是否可行,苔玉点了点头。驭风看到苔玉点头,也就力促他们结拜了事。刚才不愉快的事就不计较了。
当下赵福才在船头点上一束香,摆上两碗酒,赵金龙和陶子云走到船头对着香拜起天地来,端起酒来立下誓言:“有幸同年生,但是不希望同年死,兄弟之间,必定努力让对方比自己活的更久,……”说完后两人都把碗里的酒喝干了。
“那你们此行是有何贵干啊?”赵金龙问刚刚成为同年兄弟的陶子云说。
驭风道长讪笑着说:“这你就问错人了,这个我才清楚。”
驭风边说边掏出那封信来,递给赵金龙:“你看了这封信才会明白是为了什么事。”
赵金龙粗略地扫了一眼。惊呼道:“啊,好凶险啊!”
大伙儿纷纷凑过去看那封信,信上大抵说道:某人家里有只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