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错地方呢了!”
张逸对孟嫣然可是有惨痛教训的,一直提防着呢,虽然黑夜中看不清楚,也能预测到这一点儿,身子一矮,将脑袋让过她的嘴巴,顺手将她两条大长腿捞起来扛着。
孟嫣然发现被扛着,一个男人的头顶在她胸前,不仅攻击无果,短头发稍也痒痒得忍俊不禁,嘻嘻哈哈大笑起来。
“特派员,这就高兴这样啊?要是咱俩入了洞房,你能高兴啥样?”张逸趁机将脑袋在她胸前使劲地摇晃,摩擦,吓,不知道她的痒点不在腋下,在这里,我顶,我顶,我顶你个肺!
孟嫣然嘻嘻哈哈狂笑,几乎笑岔了气,浑身酥软,再没有力气威胁张逸了,其实这么久,她也知道贴身的是张逸,是友非敌,“哈哈,别顶,停停,张逸,同志,我服了你了,误会……”
张逸用手在她臀瓣上拍了两下,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放下来:“特派员,你的斗争意志也太不坚决了吧?顶上边几下就屈服了,要是顶你下面,你还不一秒钟就跪伏?”
孟嫣然深呼吸几次,才止住笑,止住痒,有些气急败坏,又真不起来,只能冲过来,揪着张逸的衣裳狠狠甩了几下:“你流氓,你无耻,还说呢,你以后再这样,小心老娘一枪崩了你。”
“什么老娘?特派员,您当过孩子的娘?”张逸任凭她揪扯自己,感觉自己是一只老母鸡,被小鸡啄着羽毛,挺幸福地说。
“不跟你废话了,咱们赶紧走吧,快,趁着土匪懵圈儿,不摸虚实,走为上策。”孟嫣然扯着张逸胸前衣裳,好像撒娇,又好像在央求的小萌妹。
“别,特派员,如果保安团崩溃了,土匪叛变,你怎么回去交差啊,据说,你们军统的纪律也很严格的,动不动就执行纪律,你?”张逸看过军统方面的纪实文学,了解一些。
“啊?真的,好吧,你说怎么办?”孟嫣然撒手,怯怯地问。
张逸说:“好办,凉拌!”
“去,你不要故意戏弄人家,我说真的,我们怎么办?”孟嫣然嗔怪。
含糖量极高啊。
张逸受不了鸟。
“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张逸趁机讨点儿福利。”
“你真的要亲亲吗?嗯?你想好了?”孟嫣然嘿嘿嘿邪恶地提醒。
张逸的左脸蛋蛋上马上触电般抽了一下,还疼呢:“不要了,那个,你说过,我要是救了你,你就嫁给我当姨太太,对吧?”
“切,姨太太,行啊,只要你有老婆,喂,不要这样无聊好不好,土匪随时都能回来,快走,你的意思,去救苏县长他们?走,我知道在哪里!”孟嫣然揪着张逸的手赶紧走。
走就走,有个美女线人牵着,挺好……
不远的院子,院门房门洞开,土匪逃光了,院子里有火堆,上面横杆上有吊着啪啦啦滴油的鸡鸭鹅肉,踹倒的什么东西,进入堂屋,发现这里点着蜡烛,几个人被捆在柱子上,都是保安团服装,一见张逸和孟嫣然,立刻迅捷地扭曲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都是男生,老男生,一个男神,五十岁左右,面貌堂堂,跟苏雄有点儿相似,现在还跟苏雄在一起捆绑呢。
张逸扯开苏雄嘴里的塞布,苏雄哇一声哭了:“张逸兄弟,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你回来救我们的,”
“麻婶呢?晚清呢?小红呢?”张逸更关心的是这个。
“她们在另一边,左边隔一家院子里吧?”苏雄说。
张逸说:“特派员,你给大家松绑,我去救麻婶她们!”
张逸跑到那院子,居然发现两个土匪还在揪扯着什么,院子里没有灯光,“吓,你们走不走?再不走,老子扒光裤子把你们干了!”
回答他们的是咿咿呜呜的声音,肯定被堵嘴了。
张逸义愤填膺,“放下她们,让我来!”
“你谁?”俩土匪惊恐地吼道,随即拉枪栓。
“被开枪,豹爷死了,黑爷还在,让我来帮助你们的,快走,保安团的人来报复了,十几个呢。”张逸信口开河。
“卧槽,快走,来,扛在肩膀上弄走。”俩土匪商量一下,还很贴心地对张逸说:“那边还有好几个呢,你随便扛一个带回去玩。”
张逸答应一声,冲向屋子里,其实,等俩土匪扛起地上的女人他就转身,追上后面的那一个,从侧翼过去,咔的一声,飞起一脚,绊住土匪的脚踝,手抓住他背上的女人衣裳狠狠往下面按。
土匪跌倒,本就猝然,加上背上一个人的体重压力,张逸手臂压力,不,还有最后,土匪和扛着的人一起前趴的时候,张逸一纵身扑上去,狠狠压了下去!
两张人***,岂能不舒服斯基?
张逸这样做,可不是光为了自己的便宜着想,也是为了人质的安全,趴下的时候,一手迅速勾住女人的脸,避免她被撞击磕掉了压制,破了相!
土匪的脸在坚硬的地面上咣几一声,惨叫起来。
张逸迅速翻滚,忍着屁股上的伤痛,一个标准的死亡翻滚,抱着女人脱离了土匪,将她甩开时,土匪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跑。
张逸撵上去,再踹一脚,趁他跌倒的时候,太阳穴来了一拳。
如法炮制,前面正在逃跑的土匪也被弄晕在地。
将女人嘴里的塞布扯掉:“你谁呀?”
“呜呜,呜呜,小野兔?我是你干娘,不,我是你女人麻婶啊。”
还真是麻婶,哭成一个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