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你的气息,你说话的语气……”
“打住!”蔚南风推开西门筑,虽然脑袋没被他按着了,但还是阵阵的疼,力气没缓过来,“这不能说明什么。”
“这怎么不能说明什么?”
“这种话你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说,万一你是喜欢本姑娘所以想法子骗我怎么办?声音,气息,语气都是虚的,我也不能取证什么,你必须说个我和颜溪一模一样的具体特征,这样我才心服口服。”
这丫头,装得有模有样的啊,死活都不承认是吧?你以为我没有法子治你吗?
西门筑一笑:“你说,你身上是不是有个蝴蝶胎记,红色的,在胸口上。”
这你都知道?
蔚南风仿佛被他看透了似的,惊慌地抱住胸,一双大眼睛写满了戒备。
西门筑勾起唇角,笑容带些痞气:“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看他这副无赖样子,蔚南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可能是颜溪,而是这人是不是偷偷潜进府中看过她洗澡……
本来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啊,一见面就想得到手啊,但是宣尤渠对她莫名其妙的爱慕已经颠覆了她这个观念,天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和宣尤渠一样心理不很正常……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
“谁有胎记了,反正我是没有的。”蔚南风头一偏,不承认。
“谈完了吧,我要走……”话还没完,突然传来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
锁骨之下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室内,胸前雪白的起伏上,一只红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你这个混蛋!”蔚南风一手环胸,一个手用力朝他甩过去,却被男人敏捷地抓住皓腕。
靠,手又按住她的头……
他的吻再度落下,另一只手缓缓地松开她的手,移到她的腰上,将她带进怀中。
“不要再生我气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只虫子一样,蛊惑般在她耳边游走。
她没有说话,事实上是因为她头痛的已经让她说不出话了。
“听到了没有?”
“放……”她终于吐出一个字了。
“不要说放开你之类的话。”他手一用力,蔚南风“嘶”的倒抽一口凉气。
手在她背上乱摸是吧?臭男人!
蔚南风勾出一丝冷笑,用尽全力一抬膝盖,朝他两腿间狠狠顶上去。
趋势是很好的,动机也是很强烈的,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痛得绵软的一幅身子已经不像之前力量充足,所以脚抵到男人双腿间时,完全就像是棉花一样在男人的部位挠啊挠的,不仅没有教训到他,反而还感觉到男人的部位突然硬挺了起来,像刀刃一般抵在她的小腹上。
而当她甚觉大事不妙地抬头时,撞见的是男人幽黑到极点的眸。
“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主动了。”西门筑抬唇一笑,显然很满意她这样的挑|逗。
蔚南风刚想说什么,砰的一声,身体被他一推,朝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头被一磕,蔚南风痛得简直能晕过去。
愤愤一咬牙:“别过来!”
群袂间突然伸进来一只手,在她腿间放肆地游移着,而上面,湿热的吻开始纠缠着她裸|露的肌肤,有一只手在慢慢地褪去她的衣衫。
“放开我,王八蛋!”蔚南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吼声,男人却浑然未觉地继续撕扯她的衣衫。
“啪”的一声,一个非常大的响声,西门筑俊美的脸颊突的高肿起来。
“你……”
不知道是头痛还是因为惊慌,女子苍白的脸上一滴眼泪淌了出来,她眼眶通红,肩膀颤动了几下,望向西门筑的时候,清澈的眼里写满毫不掩饰的厌恶。
“南风!”就在这个时候,房外一声大叫传来。
听得出是熟悉的声音,蔚南风呼救般大叫:“堇程哥,我在这里!”
砰的一声,门顿时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