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不知道什么时候皮肉回来了,恢复了昨天的神采,四周的军士也是如此。刚才光看着骷髅打架没注意他们是怎么变的了。
看到赵传明行礼,李世安可从来没这样行礼过,就依葫芦画瓢的也这样行了个,感觉就跟做戏一样假。
汉武帝看着赵传明:“孤认识你,又来何事?”
赵传明恭敬地问:“钩弋夫人不知道有没有到陛下这里?”
汉武帝微微一愣,回答了:“未曾。”
赵传明又问:“钩弋夫人未去投胎,请问陛下,她为何如此?”
汉武帝微微摇头,冕冠上的十二旒前后轻轻摇晃:“不知。”
“如见到夫人,请告知她,早日往生为好。传明就此告辞!”赵传明又行了礼,转身离开。
到了车里李世安才问原因,不是找钩弋夫人,去找汉武帝干什么?赵传明没有说话,只管开车。
被问烦了,赵传明终于发怒了:“你还有完没完?我怎么知道钩弋夫人在什么地方,冥界她没去投胎,人间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有找汉武帝了。钩弋夫人是他的小老婆,不找他找谁?”
这下李世安是明白了,指着赵传明:“搞了半天你也不知道钩弋夫人在什么地方!”
“没错,是的,怎么呀?”赵传明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不光是我,涉及玉钩的人,一定和我一样,谁都不知道!我就等着留用察看,而你就等着转为事业编制吧。”
“不要,我不想死!”李世安可不干,忍不住嚎了起来:“我还年轻,我连女友都没谈,我还想享受人生,登上人生巅峰。”
“别烦了~”赵传明刚叫完,前面正中突然出现了人影,车来不及停速直接开了过去。
前面的人影就跟雾气一样,被撞得四处消散。
赵传明踩下刹车,车轮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来。
“谁,谁?”赵传明打开车门下了车,对着一片昏暗的四周喊着。他转念一想好似明白了什么:“钩弋夫人,我知道是你,出来!”
一听到钩弋夫人,李世安来了精神,就算玉钩找不到,将钩弋夫人交上去,也算是提供线索,总比一无所获的好。也赶紧地下了车,好声好气地喊:“夫人,出来吧,我们有事好商量!你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别为难我们呀。”
一旁的赵传明扭头一声呵斥:“乱喊什么呀!”
李世安不是很服气地反唇相讥:“那也比你穷神恶煞的好。”
一个白影出现在马路边,身穿汉服曲裾襦裙,面容姣好的还有谁,就是钩弋夫人。
看到钩弋夫人现身赵传明微微松了口气:“夫人啊,怎么又挡我的车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钩弋夫人双手扶腰微微蹲膝:“赵大人,多有打扰。”
赵传明摆了摆手:“别,这个礼我可受不起,玉钩是你拿的吗?”
钩弋夫人微微垂首,带着别样的风情,柔声细语很是悦耳动听:“正是!”
“果然是你。。。”赵传明翻了翻眼,猛地从后腰抽出断魂枪对着钩弋夫人:“拿出来!”
李世安一见,立即扑了上去,抱住了赵传明的腰,大呼小喝起来:“别呀,有事好商量!掏枪干什么?”
赵传明举起枪也大喊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拿不到玉钩,看我不把她给崩了!”
李世安就是不放手,看似紧紧抱着赵传明的腰,死也不松手的样子:“不放,就是不放。这枪被打了后就灰飞烟灭,永世不能超生了。钩弋夫人啊,你就把玉钩拿出来吧。”
这样做当然是演戏给别人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否则为什么也要抱着赵传明的腰,腰又不会扣动扳机。而赵传明也叫嚣了半天了,也没见开枪。
钩弋夫人柔声而言:“小女是有苦衷的,请赵大人听小女说。”
赵传明听后,枪先放了下来,老是举着也累:“说吧,什么苦衷?”
钩弋夫人温婉淑丽的样子,就跟刚从古代仕女图走出来一样优雅明艳:“陛下已在地狱千年之久,还未能脱离。故小女斗胆以玉钩为媒,请冥王赦免陛下罪责,早日投胎转世。”
听得李世安直瞪眼珠子,还是赵传明反应快,立即反驳:“这玉钩是我从汉武帝那里要来的,那时说好是作为酬金,怎么又变成你要求冥王赦免汉武帝的条件了?”
钩弋夫人微低着头,就算是鬼了,依旧面如桃花,漂亮极了:“非条件,而是请求。请赵大人代为通传!”说完双手上下相合,跪下手放在地上,额放在手背上,行大礼。
“别,别行礼!”赵传明赶紧地往旁边躲避,发觉腰还被抱着:“放开了。”
李世安赶紧地放开手,但避开已经晚了。
钩弋夫人跪在那里:“请赵大人通传,一日后小女在此静候佳音。”说完后,如莲似荷的身影消失不见。
李世安走过去,在钩弋夫人消失的地方转了二圈,确定确实走了,看着赵传明:“这怎么办?”
“怎么办,鬼也不知道怎么办!”赵传明朝着天吐气:“这下事情难办了。”
坐在车里,李世安小心翼翼地看着赵传明。赵传明显然很生气,脸拉得老长老长。
过了一会儿,赵传明猛地拍了下方向盘:“这叫我怎么去说?这是讹诈,勒索,胡闹!”
终于说话了,果然是为了钩弋夫人的要求头疼。李世安眨了眨眼,不是很确定地征求:“要不,告诉林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