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永发赌坊里面。
红衣男子笑的灿烂,一颗颗治疗内伤的丹药好像不要钱似的,一吃一大把。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却如坐针尖,急得不得了。
“江少爷,您看您在小人这里吃好喝好住好,您是不是把解药给小人一点点?”这个身材肥胖,左眼角带着一颗黄豆大的黑痣,穿着一身深紫色长袍的男子,正是永发赌坊的老板,也是美食楼的老板陈大发。
他看着江雨表面是恭敬,实则在内心把江雨问候了千遍万遍了。
一个月前,在他的美食楼里,来了个穿着长相都不凡的客人,而且出手大方。
他本以为是来了个金主,顿时笑脸盈盈的亲自接待。
谁曾猜想到,金主是假,扫把星是真。
这个江雨在他哪里把最贵的菜肴吃了个遍,等他高兴的收了钱,回自己的私院找养在外面的小妾fēng_liú快活,干柴烈火的时候,突然悲剧的不举了。
等他看遍了街上的医馆一无所获,垂头丧气的回美食楼的时候,江雨优雅的突然出现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给你下了不举的药。”
陈大发吃惊回过神来,顿时暴跳如雷。
一个fēng_liú的男人,被人下了不举的药。
这就好比你让一个吃货对着全世界的美食只看不许吃,他如果不想杀了你,那都是说假话。
可是他还没有来的及吩咐手下,把江雨大卸八块的时候,江雨淡定的补充道:“这毒除了我无人可解,你若听话,我每隔七天会给你一部分解药。”
接着这些日子,他都无法从他的身上偷得解药,只好乖乖的任他摆布。
江雨把一颗黑色的解药放在桌子上面,陈大发紧忙的拿过来吞下。心想:“这是最后的一颗解药了,吃了就可以摆脱这个扫把星了。”
“这封信交给等会来找我的姑娘,记住了。如果办不好,我就给你下没有解药的不举药!“
陈大发吓的连连说一定办好,一定办好。这个扫把星,每次下药都这么毒,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会遇到他。
江雨把墨雨的画像给陈大发看,陈大发心里却在吐槽,长成这样有什么稀奇的,果然这个扫把星的口味和一般人不一样。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不然某人知道了,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等到司徒悦来到的时候,他一下子把永发赌坊掀的乱七八糟。赌博和买丫鬟奴才的人都被吓跑了。
其他看场子的人见状知道不是对手,都不敢对司徒悦动手,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他们心想:“反正东西砸坏了,最多被老板骂或者辞退。要是为了这几个钱把小命搭上了,那不就亏大了。”
之前站在拍卖台上的贼眉鼠眼的男子,心想:“发这么大的活,难道是那个扫把星给他也下了不举的药?“
男子连忙找陈大发说明了之前的经过,陈大发提心吊胆的走到司徒悦的面前,心里又把江雨骂了个遍。
“这位公子,有事好商量,动怒伤身,咱们坐下来好好谈。“陈大发低声下气的对司徒悦说,一面又发脾气的骂那些人不懂得招待,客人来了,茶都没有上。
等到他看到站在司徒悦身后的墨雨的时候,表情就变了。这张丢到人海里面都找不到的脸,不就是那个扫把星画上的女子。
仔细看样子是一般中的一般,可是身材却是凹凸有致,性感妖娆,这样看着也给她添了几分姿色。
司徒悦看着陈大发的目光落在了墨雨的身上,更加不悦。
一掌把他打的飞到不远处的台子柱子上面,陈大发吐出一大口血,虚弱的求饶。
“红衣男子交出来!”司徒悦语气中带着强压的怒火,居然敢对他下不举的药,是嫌命长吗?
当时就不应该顾及娘子的情绪,应该直接把红衣男子拍死,不对应该直接把他变成小白再拍死。
“他,他走了。”陈大发艰难的从怀里拿出那份信,“这,这个是他给这位姑娘的信。”
墨雨有些好奇,走上前准备接过信,却被司徒悦一把夺过。
陈大发眼里满满的都是绝望,那个扫把星可是说了办不好要让他以后都不举的。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惜现在他动都不能大幅度的动。面前的 男子显然不是个好惹的主,他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司徒悦打开信封,里面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女人,我看上你了。“几个下笔有力,字迹大气的字体,刺红了司徒悦的眼睛,他把纸直接碎了。
墨雨不知道红衣男子在信上写了什么,但从司徒悦的表情上面知道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司徒悦拳头握着,青筋暴起,给他下了不举的药,还在打他女人的主意,很好。“他叫什么名字?”
每一个字都很大的气力说出来,就像他恨不得把某男砸成粉碎的心情一样。
陈大发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江……雨。”就晕了过去。
墨雨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吃了一惊,怎么会这么巧。
同样一张脸,同样的一个名字。可是他绝对不是自己的江雨哥哥,像江雨哥哥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像他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