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字能给儿臣吗?”赵枢紧张的问道。
“嗯!”赵佶笑着说道:“这酒是那来的,朕这副字,可是要用来换酒喝的。”
“这个!”赵枢的脸垮了下来说道:“父皇恐怕要失望了,这种酒,产量极少,又是刚刚开始,今日,孩儿这肃王的面子,也只有这么一小坛,普通人去了,仅售三小杯,要价三贯钱。”
“吸”饶是宋徽宗,心中有数,这酒不会便宜,但三小杯,忘其量也就三两酒,要价三贯,一斤酒十六两,折你十六贯,实在是天价酒啊!
“那家酒坊出的酒,这价钱,连朕也消费不起啊!”赵佶苦笑着说道。
“谢家大酒楼,掌柜的乃是蔡太师的外孙女婿。不仅酒好,而且里面的歌舞也好,还有今天,又开讲了西游记。”赵枢说道。
“谢家大酒楼,莫不是年前说讲三国演义,还有做出那个火锅和回锅肉的酒楼。”赵佶若有所思的说道。
“正是这家酒楼,父皇也听说过了吗?”赵枢可没有想到,谢家大酒楼的名气,会连宋徽宗也听闻过。
“朝中大臣,正在争论,是联金抗辽,还是联辽抗金,蔡太师曾经提到过,
这个说书的说的三国演义,他说宋,辽,金,就好比是三国演义中的蜀,魏,吴三国。应当联弱抗强。”
“哦!父皇,儿臣今日,随蔡攸之子蔡明远,还有高太尉之子高平,张家三少张军,与那说书的酒楼掌柜赵富贵,一同饮酒交谈。
儿臣观之,此人对很多方面,都有很独特的见解。”赵枢说道。
“说点具体的来听听,”赵佶沉思的说道。
“是!父皇!”赵枢仔细回想了一下,与赵富贵交谈的内容。
“单说这酒吧,赵公子对我们说,这洒,最大的用处,不是用来喝的。”
“酒是粮食的精华,酿出来就是给人喝的,不是给人喝的,还能做什么。”赵佶大为惊讶的说道。
“儿臣一开始,也想不明白,不过他说完后,儿臣以为,很有一些道理。”
赵枢说完后,倒了一点酒在杯中,用火折点然。
赵佶也没想过,这酒竞然可以点着,也是非常的好奇,等了一会儿,火灭了之后,再看杯中,烧的干干净净。
赵枢这才说道:“在战场上,救下来的伤员,用烈酒清洗伤口,再用烧开的水,浸泡晾干的白布包扎,伤口便不会感染发炎,伤员也很快便可以伤愈,再上战场杀敌了。”
赵佶听了之后,心中一动,忙叫道:“来人!速传太医令来此见联。”
太监去传旨后,赵枢又和宋徽宗谈论起了,今舞,并将两首歌的歌词,也背给赵佶听了。
赵佶的文采功底深厚,不仅书法绘画方面,很有才华,在诗词歌赋上的造诣,也一点不差。
听了这首描写上元夜的词,也是大为赞赏,对于爱的供养,更多的是好奇。
“此人满腹才华,何以不求取功名,报效朝廷呢?竞是沉迷于营商之道。”赵佶叹息着说道。
“那道不是,”赵枢说道:“拒蔡明远说的,那赵富贵出身农家,自幼读书,母亲因为劳累病倒。
其父向蔡太师的庶女婿,谢家借了三十贯钱治病,没料到人财两空,又无力偿还三十贯的债务,谢家无子,便招了他做上门女婿。”
赵佶说完笑了笑说道:“入赘之后,赵富贵便断了继续读书,考取功名的念想,接手了谢家大酒楼,专心经营酒楼了。”
“误人子弟啊!”赵佶听完后,叹了口气,这时,太医令也己经到了。
太医令拜见过皇上之后,赵佶这才将刚刚赵枢转述的,关于战场上,救治伤员的理论,对太医令讲了一遍。
问道:“沈太医,这位赵富贵所说的,可有道理。”
太医令沉思了一下说道:“臣也不敢断言,但听起来,也有些道理,只是不知道,什么细菌病毒之类的,是为何物,
历史上的医书中,也未有记载过。老臣觉得,可以先找几个伤员,对比一下这种方法,和常规的方法,效果如何。”
“那好,沈太医马上找伤员试试效果,难后再向朕回报。”赵佶想了想,取出印章,在桌案上写的天下第一酒,的宣纸上,盖上自己作书画时,使用的专用章,卷了起来,递到太医令的手上说道:“你先用这字,到谢家大酒楼中,换几坛这种烈酒,用作实验之用。”
同一时间,太师府中,蔡明远也将烈酒,像献宝一样的,给蔡京品尝,同时也讲了今天,在谢家酒楼的见闻,
蔡京浑浊的双眼中,闪过几次的异彩,心里开始重新定位起,这位外孙女婿了起来。
“明远啊!他怎么也是你表姐夫,有空时,可以帮衬一下,让他有空常来看看老夫这个外公。
若是有人敢欺负他,也可以报上老夫的名号,老夫倒是要看看,开封城里,谁敢不给老夫的薄面。”
太蔚府中的高衙内,也不例外的献酒给高太尉高俅品尝。并讲了在酒楼中的见闻。
“此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吾儿可以善意的交好此人,前阵时间,他所讲的三国演义,可是成了朝廷都在讨论的话题。”
高俅此人,一向是一个善于把握机会的人,通过和儿子的交谈,他己经觉察到,这个赵富贵,一定会有辉煌腾达的机会。
俗话说的好,锦上添花虽好,不如雪中送炭,更得人心。高俅既然已经看好此人,当然要瞩咐儿子,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