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正常的，但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可是现在，她有大半个身子都在零的掌控之下，她是逃不了的了。
零在好奇和探索的过程中反应越发强烈，他开始忍不住往下。
而清歌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就算今天把第一次给交代在这，她也不会后悔。
但是，零的动作却在摸到清歌腰间时戛然而止。
愣了有一分钟，他忽然从清歌的身上起来，冲进卫生间。
然后，清歌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
她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卫生间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上半身。
微凉的温度似乎还残存在心口。
零怎么突然就理智回笼了呢？
清歌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奇怪地想着。
而当她发现自己心中居然隐隐有些期待的时候，便重新扑回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
很害羞。
等零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他不光是洗澡，还得“泄火”。
而泄火的方式嘛，没有人比清歌更清楚了。
毕竟是亲眼见过的嘛。
清歌躺在床上刷着微博，见零出来，有些不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你去洗吧。”零倒是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镇定自若。
如果不是他飘忽的眼神出卖了他的话。
“哦。”清歌放下手机，和零擦肩而过进了卫生间。
她不会再问零是不是要和她睡在一张床上这种话。
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情，应该不会了吧。
然而，等清歌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以后，发现零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了。
清歌也不好说什么，如果现在她出去的话岂不是很怂！
于是，清歌走到床的另一边，揭开被子坐进去。
零在看电视，是新闻节目。
清歌一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的。
不过，接下来的一则短讯让她侧目。
新闻节目里居然出现了她的名字！
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但非常清晰地出现了“墨清歌”这三个字，还有清歌的一张证件照。
报道的是擂台赛的相关事宜。
“ag的股票又要涨了，而且是疯狂地涨。”零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
“嗯……”清歌赞同。
果然，一分钟后，严凯歌的电话打来。
接听。
“喂清歌！也许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可我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你……”
“我上了新闻节目，是吧义父。”清歌带笑的语气说道。
“诶？你在看吗？哈哈哈！没想到我的女儿竟然这么厉害了！我很骄傲，我很自豪啊！”严凯歌一边说一边笑，能够听得出来他是真的很高兴。
而且这种高兴不是建立在利益上，不是因为股价会涨而高兴，而是真的替清歌这个人高兴。
挂了电话后，清歌看见零正盯着她看。
“你看我干什么？”清歌被零盯得有些不自在。
她伸手摸了摸脸，“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零摇头，“我是想多看看你，也许哪天你就不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