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走路钻心的疼痛甚至于下不来床那都是假的,都是男方不温柔不体谅不会做导致。
如果两人沟通得好,事先做的准备充分,那么只会觉得身子虚。
不仅男人身子虚,女人也会觉得虚。
不至于浑身疼痛,倒也会发酸发软。
如果是平常情况下,那么清歌是不会介意的。
但是这次他们来到n州,说得好听一点是使用苦肉计,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危机重重。
亚当对清歌的杀意从来都不弱。
只是以前他还存着要折磨清歌的心思,现在这种心思没有了而已。
没有了忌惮或者说是目的,亚当的手段只会比以前更干脆。
所以不论是清歌还是徐景曜,都需要在这些天里保持高度警惕。
所以他们不能做,不能虚。
徐景曜听到清歌的话以后,挑了挑眉,“你说这些天不行,潜台词是不是在告诉我,等过了这些天以后就行了?”
清歌装死不回答。
徐景曜在她身后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就好像轻飘飘的羽毛,撩拨在清歌的心尖尖上,痒痒的,很想笑。
“那,我就等着这些天过去,等着这件事过去,到时候,我会把你拆吃入腹。”
清歌很少能听见徐景曜用这种带着邪气的嗓音说话。
一般这种情况下,他说的都是让她很害羞或是很心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