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林浩正洗漱呢,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赶紧漱了漱嘴擦了把脸跑去把门打开,打开门林浩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脸愕然。
一个三十来岁浓妆艳抹的熟0妇笑吟吟款款而立,这画风不对啊?眼前的女人身披黑色薄纱,肌肤若隐若现,林浩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林浩抬头看看女人,再低头看看自己,羽绒服厚毛衣,不由得迟疑道:“大姐,咱俩生活的是一个频道吗?您这是刚从三亚穿越过来吧?”
女人妩媚一笑冲着林浩抛了个媚眼:“帅哥外面很冷的,要不我们去屋里说话?”
林浩眉毛一挑:“好哇,先把被子给我。”说完接过了被子转身进屋,就在女子正打算跟着林浩一同进屋的时候。
“咣当。”
房门狠狠关上,门外女人脸色一片铁青。
扭动了门把手扭了两下发现这小王八蛋居然从里面反锁了,女人的牙咯咯直响,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凑,什么东西,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长得丑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林浩一想起女人冲自己抛的那个媚眼就想吐,脸上的粉底厚的估计亲一口都亲一嘴灰。
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如果真的和她上床,还不是大海里涮胡萝卜?就跟一根针掉进浴缸里没啥区别。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女人愤愤的在门上踹了两脚,哆哆嗦嗦的下了楼,老板娘还在楼下看着电视呢,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子,听到动静老板娘转过头看到了一脸愤愤不平的女人。
老板娘一脸诧异的看着女人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没做?”
女人双手抱着肩膀冻得哆哆嗦嗦声音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还说呢,你给我找的什么客人?我上去后还没说话呢,这小王八蛋就把被子抱了进去直接关了门,门都没让我进,气死我了!快给我衣服,冻死我了。”
这个女人口中的小王八羔子现在已经关灯睡觉了,出门在外必须小心为上,林浩出门前特意买了一柄匕首藏在衣服内,睡觉的时候林浩把他藏在枕头下,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准备总归没坏处的。
第二天林浩一大早六点多就醒了,外面太冷,林浩不想起床,打开电视机看了半天他喵了个大熊猫的一个台都没有,什么破玩意。
起床刷牙洗脸后林浩收拾了行装下了楼,昨晚的老板娘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长相精明的中年男子。
“嗨大叔,问你个事行吗?白相县的打包站在什么地方知道吗?”
老板奇怪的看了林浩一眼不明所以道:“打包站?什么打包站?”
“呃,就是纸箱子打包站,把纸箱子打成包,压块的那种厂子。”
看着林浩连说带比划了半天老板终于弄明白林浩说的是什么了,忍不住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林浩:“小伙子啊,你知道白相县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白相县有几家造纸厂吗?”
“你来白相县找打包厂?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么多造纸厂你觉得谁会这么不开眼在这里开打包站?还不赔的倾家荡产啊?”
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旅馆林浩不信邪的随便找了一个废品站,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他一个开客栈的知道个卵子?
“老板,你们这废纸板卖哪里啊?”林浩路上买了包烟,拆开烟递给了废品站的老板一根。
废品站老板娴熟的给自己点着吸了一口,正要给林浩点烟的时候林浩笑眯眯的摆了摆手:“我不抽,都给你了!”说完把剩下的一盒都拍到了废品站老板手里。
老板颠了颠手气,顺手放进了口袋里问道:“后生啊,咱两素不相识的,你还给我一包烟,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林浩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别的事,我就是想问问咱的废纸板都卖到什么地方了,咱们白相县有纸箱打包站吗?”
老板好奇的看了林浩两眼,心里好奇这个十六七的后生为什么要问这个,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但老板还是老实的回答道:“白相怎么会有纸箱打包站呢,白相这么多造纸厂,本身竞争的就够厉害的了,哪里还容得下一个打包站?”
“那你们的纸箱子都送到那里了?你们是不是都是直接送到造纸厂啊?”林浩好奇的问道。
废品站老板苦笑一声:“小伙子啊,你想啥好事呢?人家造纸厂会看得上我们?人家是不会直接要我们废品站的货的,我们只能卖给拉纸箱子的,然后人家拉纸箱子的再送到造纸厂。”
林浩听到老板这样说立刻明白了过来,如果造纸厂允许废品站给他送货才叫怪事了,很正常,因为造纸厂首先要保证纸箱贩子的利益,经商切忌因小失大,如果不能保证纸箱贩子的利益,那谁还会给自己送货?
想通了这个问题后林浩赶紧继续问道:“那老板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纸箱子打包站吗?”
废品站老板摇了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肯定的是咱们北川市肯定没有一家打包站,石门或许有,但我不确定!”
林浩知道从这个老板嘴里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来了,只能告辞,走在大街上林浩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出来一趟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得到,出来干什么来了?林浩丢不起这个人,咬了咬牙伸手拦了一辆摩的。
“师傅,送我到造纸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