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个复员的兵乌压压一片,在5名教官的监督下慢慢走出营区。
这一走,他们或许彻底离开部队,再也穿不上这套军装。他们很后悔,后悔在特种兵大队转型之际,放低标准,没有严格要求自己。
彭虎冷酷无情的做法,让其它的特种兵胆战心惊。
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所有人,如果不适应严格的军纪,不能服从彭虎的命令,就跟走出营区的30个战友一样,淘汰出局。
他们安逸了很久。突然面临这样的环境,让他们措手不及。
彭虎在几个月前,只不过是对面仓库的后勤兵,几个月之后,摇身一变,却成为他们的大队长。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许多兵心里充满了疑问。但从彭虎硬朗的外表可以看出,这个大队长决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傻子都知道,龙小九是彭虎的弟子。
仅仅一个龙小九就把特种兵大队闹的天翻地覆,鸡飞狗跳。更何况龙小九的师傅?
可以预料,龙小九的师傅----彭虎的功夫还在龙小九之上。特种兵们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心里就有彻骨的寒冷。
特种兵大队是个强者为王的地方,谁出色,就服谁。谁要是拉稀摆带,别说不服他,连他的话都不愿意相信。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彭虎把一百多名特种兵练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难受就怎么练。怎么危险就怎么练。怎么痛苦就怎么练。
彭虎用几句话来形容特种兵:怕苦怕累,就别到特种部队来;贪生怕死,就别穿这套军装!忿忿不平,就别咽下这口气!不愿服输,就别停止前进的脚步;要想留下,不死也要蜕层皮!
这些话如同一根根刺,扎在一百多个特种兵的心中,让他们难受,叫苦不迭,只能选择强度更高的训练惩罚自己。
白溜溜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残酷的训练。
有的兵站着站着就倒了。有的兵说着说着就哭了。有的兵跑着跑着就摔了。有的兵睡着睡着就叫了。有的兵笑着笑着就傻了。有的兵乐着乐着就哑了。
这完全是惨无人道的训练,用一种最严酷的办法摧残年轻人的心。
白溜溜觉得,彭虎这样是不近请理。你有什么就说出来,何必搞的队伍人心惶惶,一个个傻里吧唧的?
半个月后,又有30个兵离开五横山。
这次,30个兵的命运不同。他们在下山的途中,被基础连队接走了。他们将在基础连队继续服役,为延续特种兵的理想努力奋斗!
整整一个月,彭虎用接二连三的手段淘汰了100个兵。尽管早得到消息,白溜溜还是怕彭虎改变主意,继续下去,就没有几个人了。
这么大的营区,别说宿舍,装备,看门的人总该有吧?白溜溜按捺不住,去找彭虎。
彭虎见她后,笑着说:“我以为你挺不过来,看来你不光是花瓶,还是一个真正的特战队员!”
白溜溜的外形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白皙的皮肤在烈日的照射下早变得黑漆漆。这让俏丽的她别有一番风韵。
原来那种娇气也没了,改为成熟与稳重。这都是严格训练、严格要求的结果。
白溜溜不能忍受彭虎的嘲讽,她反唇相讥。“别以为我会怕你,有本事放马过来,看我能不能通过你的考验!”
白溜溜一脸的傲慢。
“好!我就喜欢这种张狂!现在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如果你能完成,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彭虎话锋一转,这事就耐人寻味了!
“大队长,你怎么知道我有要求?”白溜溜有点诧异。
彭虎冷冷的盯了她一眼,说道:“我不仅知道你有要求,而且我还知道你会来!”
“说说看,我提的要求是什么?”
“无非,是想让我留住这些兵!”
“厉害!那你同意吗?”
“先答应我的条件再说。我是特种兵大队的大队长,你是我的兵,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没有选择!懂吗?”
彭虎用居高临下的态度敲打白溜溜。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行!我坚决服从命令!什么任务?”白溜溜妥协了。或许彭虎说的对,她没有其它的选择。
彭虎拿来一张日程表。指着上面的数字说道:“明天你回东海一趟,在这家迷彩网吧,你将会见到龙小九!”
“龙小九?”
“对!龙小九!”
“他还活着?”
“废话!他不活着,难道还牺牲了?我说白美丽,你是不是故意来气我的?明明知道龙小九是我的兵,非得要说这些话,你是不是想找不痛快!”
彭虎脸一沉,有点生气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龙小九找到了!”
“龙小九在0429,目前状况良好!”
“0429是什么单位?”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不说。”
“是!我找龙小九干什么?”
“有一件事,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你不会让我把他抓回来治罪吧?”
“我没有这个权限,中原军区也没有这个权限。他现在是总部直辖单位的人了!”
“哪要我去见他干什么?”
“利用你女人的身份,劝他来特种兵大队!”
白溜溜一听,急得跳脚。“大队长,你不是不知道,我跟龙小九什么关系都没有。那结婚证是假的。假的假的。是那个呆子什么也不懂。”
“他是有点傻,原因是因为你们太聪明了。欺骗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