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历横本来就对金族的人有强烈的不满,甚至可以说是痛恨他们,听了男子那一大段没用的废话之后,心情颇为烦躁,突然闪身到他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离地,血红的双目中全是杀气,冷怒反驳,“遵照约定,你想要本座遵照何约定?二十年前本座就不再与金族有任何瓜葛,算来本座已不是金族之人,为何要为你们金族守约?金文星,本座让你留在魔城,那是看在本座母亲的面上,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吗?”
金文星被阎历横那个可怕的模样给吓到了,心里在发抖,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无论发生再大的事,他都必须也面子为主,哪怕被人掐着脖子,他也不能求饶,“少主,你可以不听从族长之命,那你母亲生前的命令呢?这桩婚姻是你母亲生前定下的,你食言就等于是她食言。”
“你在威胁本座?”
“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
“那好,本座就告诉你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从我母亲被金成远赐毒酒的那一刻起,她就与金族再无瓜葛,但凡是与金族有关之事皆与她再无关系,包括这桩婚约。”阎历横并没有把金文星掐死,等到他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就把他甩丢到旁边去。
要不是金文星与他的母亲有亲缘关系,还因为近日是母亲的忌日,他不会让金文星在魔城里撒野。
金文星虽然被甩到地上,还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他并不惊讶,所有的事都在他意料之中,只是心里略有不爽。本该在二十年前就死掉的人居然又活着回来了,还在玄灵界中称霸一方,建立雄伟之城,还与金族对抗。
他居然会败在一个早该死的人的手中。
阎历横不想把太多的时间花在金文星身上,将他甩开之后就对旁边的人下令,“将金族所有人赶出魔城,谁若不走,撵出去。”
“是。”四大护法异口同声回答,然而就在这时,后面传来慌急的叫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圣女被人掳走了,不好了。”
“圣女被掳走了,大事不好了。”
一听到圣女被掳走,金文星就急,气还没喘过来就急忙站起身,用肯定的语气质问阎历横,“少主,即使你再不想娶圣女也不该对她下手,她可是金族的圣女,身负传承金族神龙之力的责任。”
“此事与本座无关。”阎历横只是轻描淡写驳了一句,然后就没有再说了,而是在心里分析这件事:魔城外面有结界,没有他的允许,一般人进不来,按理说没人有能力在魔城兴风作浪才对,但就在刚不久,他感觉到有人从外面打开了结界,要不是因此这件事,他绝不相信会有人将圣女掳走。
此人会是何方神圣?
“一句与你无关就想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干干净净吗?圣女是在你的地方被掳走,就算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你也到负责把人给救回来。”
“金文星,你有何资格对本座指手画脚?”阎历横再一次发怒,轻挥衣袖,将金文星打到十丈远。
速度太快,功力太强,金文星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人已经被挥走了,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这时,一个穿着金色群衫的女子跑过来,将金文星扶起,说了一下他,“哥,你怎么还是那么冲动啊?做事都不用脑子想一想吗?在没有确定事情的真假之前,你怎可胡乱行事?我从前面来,打听得知圣女被掳走一事是一个小孩子在乱传,圣女还好好的在房间里呢!”
“文雅,你说什么?是一个小孩子在乱传?这怎么可能?”金文星有点不太相信,看了一眼怒意极重的阎历横,忽然有种害怕的感觉。魔城之主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能在玄灵界立足,还争霸一方,其力不可觑,而当年金族从人界来到玄灵界时,花了两百多年的时间才扎稳脚。
此人实力太强,就算他有金族撑着也还是少惹为妙。
金文雅将金文星扶起来,放开他之后才回答,“是的,是一个小孩子在胡说八道。我已经命人去将那孩子抓来,到时候就会真相大白。”
小孩子……魔城有小孩子吗?阎历横有些糊涂了,怎么都想不出来魔城中有哪家有孩子?
这里只有他、厉行、黑鹰以及四大护法,挺多再有几个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仆人,最近这几天住进了金族的数十人,不可能有小孩子才对。
难道是刚才打开结界的人?
阎历横越想越觉得不对,可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准备要亲自去探个究竟时,突然前方传来奶声奶气的娃娃调皮声。
“来啊来啊,来抓我啊!反正你们抓不到,抓不到我。”木小易灵巧躲避金族人的追捕,钻来钻去,跳上跳下,偶尔反击一下下,只是他年纪小,力道不足,打不过那么多人,所以只好跑咯。
金族好几个人追着木小易,跟着他东串西串,跳上跳下,还要钻来钻去,结果累得气喘吁吁都没抓到人,气到他们胃疼。
他们金族在玄灵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门派,谁知道好几个族人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抓不到,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们还怎么有脸见人。
木小易看到那些追他的人都累到没力气再追了,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对他们扮鬼脸,挑衅他们,“来啊来啊,来抓我啊!你们这些大笨蛋。”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