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个灵珠可是用一次就没了,而且那么短的时间,又那么贵的,这东西,真的值吗?”
苏悦儿看着不解的丁铃笑了一下:“关键时刻,一点时间也许就是转机,要知道任何东西都比不上性命重要,所以又有什么是贵的呢?”
“哦。”
“何况,其实这个东西是个障眼品,我真正想要买的是那张猛犸象皮,球球觉得它是个宝贝。”
“是吗?那是什么宝贝啊!”
“回去看喽!”苏悦儿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好嘛,早上起来,这才多会儿啊,瞌睡竟然就又来了。
人家是春困夏乏,她这是要冬眠吗?
“诶,姐姐,那既然您要的是这个东西,直接买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弄个障眼品?”
“这地方可是鱼目混杂之地,什么样的人都有,咱们总得有防人之心啊!球球能看上的东西,必然不差,我太明目张胆了,一来有可能买不到,二来,拿到手里也会遭人惦记,所以不如买个明明白白的一次性消耗品,落在明处,少惹麻烦。”
“明白了。”丁铃一脸受教之色,苏悦儿还要在言语时,看到了两个熟人,严氏兄弟。
不过这会儿,他们两个正急急忙忙的朝着驿镇的南大门而去。
苏悦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下天,此时天已经有些灰蒙蒙的。
风雪日就要来了,这两人却行色匆匆的要出去,也许是遇上什么急事重事,得赶时间吧。
一念而已,那两人已经到了南大门前,有人出言提醒,但他们两个根本无视,大步而出,和那些为了避开暴风雪,而急匆匆赶回来的人形成的长龙相比,显得特别的突兀。
……
“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
回到了客栈房间,球球就立刻窜了出来,苏悦儿把东西直接丢到桌上,自己就往床上爬。
球球迅速的上了桌,小爪子把猛犸象皮小心翼翼的翻开,又闻了闻后,才吱吱作答:“这帮不识货的东西,竟说这是猛犸象皮,猛犸象皮有这么重的气息吗?”
“这不是象皮的话,是什么?”
“龙皮!”球球十分恭敬与爱惜似的抚摸着这块皮:“而且应该是龙族里面地位很高的一种,因为这皮虽然早已是死物,但我可能闻到它曾经流淌过的血液是多么的有力……”
球球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发呆一样的暴龙夜白:“它好像和你当初吸收走的那个龙牙,是一体的呢!”
暴龙夜白的脑袋闻言歪了一下,随即迈步过来伸手就要抓这个,球球大叫着:“不行,不许碰,这是我的!”
可是暴龙夜白才不理它,抓着这猛力一扯,皮已经到了暴龙夜白的手里,而球球还在桌上原地待着。
“大个子!你不可以这样欺负一只高贵的老鼠!”球球忿忿地表示不满。
暴龙夜白睨它一眼,显然不觉得它和“高贵”有关,立时球球不满的跳起来攀到了夜白的身上,朝着他的手就咬了一口,试图逼他放开属于自己的东西。
球球完全是一时冲动的行为,而暴龙夜白在绝杀阵里被几乎放干了血,所以他这会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强大的龙魂之力。
于是,暴龙夜白的手上破了个洞,血水立时溢出,让本来只是打算咬两下泄愤并维护自己自尊的球球给傻了眼,而与此同时苏悦儿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球球,你干嘛呢!你怎么能咬他?”苏悦儿很是不悦的上前,先是一把抓开了呆滞的球球将它丢在了桌上,继而又从暴龙夜白手里把沾上了龙血的皮,也抓下丢在了桌上,便关切着他:“你没事吧?”
破了一个洞,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问题是,这对于暴龙夜白来说,却是他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因为他可是那位牛x哄哄的霸主,怎么能被一只小小老鼠就咬破了手指呢?
“你别这样!”苏悦儿看到暴龙夜白的表情充满着的纠结与不能接受的情绪,立刻抱上了他的胳膊:“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这没有什么,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你肯定有恢复强大的那一天。”
暴龙夜白歪着脑袋看看苏悦儿,又看看自己的手指,表情充满了怅然,这让苏悦儿很是心疼,当即忍不住的转头去责怪球球。
“球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被绝杀阵险些害了性命,失去了那么多血液,自身实力打了折扣的啊!你怎么能咬他呢?”
“我只是一时激动给忘了嘛!”球球不满地吱吱叫着:“再说了,我就是咬了一口而已嘛,哪里知道,他会差成这样啊!”
“再差,你也不能欺负他啊!他是谁,你不知道吗?”苏悦儿说着埋了它一眼:“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心不想做我的宠物,只想做他的宠物来着,还各种献殷勤……”
“现在不一样了好不好?”球球扭着小脑袋:“我是轮强者为尊的,当初他比你厉害,而且也是烈武境地上少有的强者,但是现在的他……”
“现在的他也一样是强者!”苏悦儿瞪着球球:“你给我记住了,夜白是我的丈夫,是你主人的丈夫,在你主人心中,他永远都是最棒最厉害的那个,所以你必须尊重他,明白吗?”
球球的嘴巴扭了扭:“是,主人。”
看着球球完全就是服从命令的口吻,苏悦儿深吸了一口气:“球球,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不会嫌弃谁差一些的,更不会在他逆境的时候,还去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