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闻言淡淡地笑了一下:“他死?怕早着呢。”
“我也觉得,诶,对了,他请你来可是当大课师的,那你怕是要带全部的学生好好学习一下什么叫对战技巧喽,哦,不,哪里会是全部的学生呢,治疗的就不必……”
“谁说治疗的不必?”夜白昂起了下巴:“所有的学生一个都不能少。”
穆斐一愣,稀罕似的看着夜白:“嘿,这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吗?你不是最怕麻烦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夜白说的一脸自若,不过他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把学院里所有治疗的学生都给我说说是个什么情况吧,免得我教的时候,心里不清楚每个人的情况。”
穆斐闻言点头:“好说。”
于是他就一边捣鼓项链,一边和夜白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