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苏悦儿再爽也挪不动自己的双腿--她的体力太不给面子了!
夜白闻言顿了一下后,倒也就返身折了回来,然后二话不说的就把苏悦儿来个单手的托腿一抱,苏悦儿立时就像一个孩子那样被夜白单臂就抱在了怀中。
脸登时烧红的苏悦儿下意识的就抱了夜白的脖颈,而后声如蚊蚋的低声言语在他的脖颈处:“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夜白的回答,简短给力。
“你,真要抬我做,正妻?”
“嗯。”还是简短给力。
“为什么啊?”苏悦儿羞涩的盯着他的耳垂,嘴上说着问句,心里却澎湃的如台风过境一般的癫狂:
哈哈,都说铁树千年才开花,我竟然这就大功告成了?
苏悦儿你太帅了有木有?
你太牛掰了有不有?
yes!yes!yes!
“这样我就不要那些妾室了。”夜白的回答此时飘进耳中。
嗯,不要妾室!
verygood!
有正妻了还要什么妾室?一对一才是王道,才是正确的,你可真是太懂事……
呃?
苏悦儿忽然觉得哪里没对,她愣了几秒后,眨眨眼:“那个,你,你的意思是,抬我为正妻是为了,不要妾室了吗?”
“对!”依然是简单有力的一个字,苏悦儿却忽然发现满心的狂喜都冻结了。
“……”苏悦儿登时无语。
好吧!现实是残酷的!我高兴太早了!
她以为自己中了一个百亿大奖,结果到头来才发现,她对错了期号。
“怎么?你不乐意了?”感觉到怀里女人的气息陡然消沉,夜白疑惑发问。
苏悦儿立刻摆手:“没,我很乐意!”
哎,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努力啊!
虽然这意思就是一个空壳子,但好歹也前进了一步不是?
反正正妻位子属于我了,我就更有理由霸住你!
哼,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夜白!你跑不了!
……
此刻的苏悦儿已经重燃斗志,再无消沉,而夜白则觉得自己的脚步似乎轻快了许多,那怕他还抱着苏悦儿。
那夜他们四个大男人关于是否遣散的事,得票是二比二,这样一个尴尬的结果,自然就是先搁置。
没办法,如果是战事什么的,他能立刻做出一个绝对,可到了儿女情长这种事,他其实根本不是太有主意的。
可是谁能想到,第二天唐华就出了事,再到今天温柔被自己一把攥死,他满心伤与怒,就是因为他知道人性的卑劣,却从没想到过身边这几个女人会发生这样的事,从没把她们放到过自己要小心防范的这个范畴里。
自大也好,狭隘也好,还是自己对她们的从不在意,现在去得出个结果也没意义了,因为九个王妃,现在俨然只剩下了三个,而且还有一个霍惊弦和巫承候应该已经去抓捕了。
这样的现状让他忽然发现,他不能再留着这些人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他想把她们都放开,都不要,免得自己再毁了她们。
可是,苏悦儿却提醒着他欠她的那个承诺,他那个已经失信一次的承诺。
试想,如果不是球球发现了端倪,把温柔给揪出来的话,他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面对的是疯了一样的苏悦儿,因为他明明知道她做过恶梦,却没有在这件事上真正留心过。
那么这样的话,他不是又失信于她了吗?
所以,他决定换个方式,那就是把她扶正为正妻,把其余的全部放掉。
一来,他不去毁那些女人的未来,二来,他真得不敢再对苏悦儿失信了,毕竟他的人生意义若有为自己心意的真正一处,那大约就是这个承诺,大约就是只想把她带出来。
可若连这一件事都做不好的话,他是不是也太对不起自己?太对不起他这一生了呢?
……
夜白抱着苏悦儿如释重负的回到了王府主院内。
此刻复杂的心情,已经变得简单,那些伤痛愤怒的情绪,也在夜白的身上感觉不到了。
“王爷!”刚把苏悦儿放下来进入书房,巫承候和霍惊弦就已经迎了上来:“二王妃已捉住,我未见您在殿里,就把她先关进了地牢,要不要我先去把她提来!”
“不用,我们过去好了!”夜白说着转身就走,四人刚出来,殷眠霜也到了跟前:“王爷,三王妃那边我已处理了,似她这种,咱们还要发讣告什么的吗?”
“不必!温家血统藏煞,皇上应该会对整个温家做出处理的,而我明日就会抬苏悦儿为正妻,遣散妾室,所以就更不需要做这些了。”
王妃都没妾室了,那就不存在有给妾室办丧事的事了,夜白是这么想的,所以把刚才的决定直接就说了出来。
巫承候,霍惊弦还有殷眠霜三人一愣是齐齐看向了苏悦儿,苏悦儿红着脸颊半低了头,看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吐槽:他是为了遣散才扶正我,不是为了扶正我才遣散的啊!
“恭喜王妃!”巫承候第一个表达了贺喜,霍惊弦和殷眠霜也随即表示了恭喜,苏悦儿看了一眼在前面走的大步流星的夜白,悻悻地笑了笑,心说:等着,我终有一天把你拿下!
……
“什么?元妃是自己躺在那里就没气了的?”
几人前来兴师问罪,花氏磕磕巴巴的一再强调人不是她杀的,当巫承候说出唐花两家祖辈上就不和,且争抢物件后,花氏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