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很幸福,至少比嫁给自己幸福!
众人在吉祥酒楼之中大吃了一顿,三狗子总算是又吃上山珍海味了,差点幸福得没哭出来。
要是柳三升没去将他们给追回来,还不知道自己在哪个破屋里哭泣呢!
吃了饭,已经是晚上了,众人自回去了,柳三升一行人回了铺子那里。
夜晚就寝的时候,柳三升往司空绝房里钻,却被苏鸾凤给逮了个正着。
被抓了个现行的柳三升颇为不好意思,苏鸾凤又是对她一顿喝斥:“你们还没成婚呢,你现在就跟他睡一个屋了,传出去了多不好。”
“又不是没睡过——”柳三升低声嘟哝着,娇羞无限,活了两辈子三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初恋的感觉,真好。
苏鸾凤那严肃地脸一松,将柳三升拉了过去,神神秘秘地道:“老实跟我说,你们昨晚有没有那个?”
柳三升娇羞地推了她一把,道:“不告诉你!”
说罢,快步往司空绝的房中去了,苏鸾凤笑笑,便也自去歇息了。
柳三升一进门就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之中。
迎接她的,便是司空绝那炙热的唇瓣。
“三升,我们再来试一试——”
两人扭做一团,入了床帐之中,那床帐之中便不禁翻起了红狼。
只可惜,该做的都是做了,但司空绝还是无法迈出那最后的一步,倒是弄得柳三升精疲力竭的。
司空绝有些挫败,柳三升如小猫似地窝在他怀中,软声道:“别灰心,你这病症已经好几年了,一时之间也是无法痊愈,等你什么时候真正地祛除了心理的阴影,你的病就好了。”
司空绝轻吻了一下她那饱满的额头,低声问:“若是我一辈子也无法痊愈呢!”
“要是你一辈子好不了,那我们就去领养十个八个孩子回来养,叫你爹,叫我娘,也省得我还要辛苦怀孕生子,”柳三升把玩着他的头发,道:“生孩子很痛,我才不想生!生完了孩子,我起码会老十岁!哼!”
司空绝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能遇见你,是我司空绝今生之幸。”
……
第二日,众人回去了,众人坐马车回去,到了村头,柳三升便从马车下来了,牵着二狗子的手,两人招摇过市,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路边就是一块块整齐的农田,青翠的稻谷已经长出来了,绿油油一片很是美丽,这萝村,简直就是一个天堂。
旱地里,各种各样汇聚了柳三升心血的蔬菜也开始抽芽生长了,更远的地方,西瓜地已经青葱无比了。
看着两人牵手而来,那稻谷田里,西瓜地里冒出了无数个脑袋,纷纷看着那手牵手的两人。
“大东家,你回来了啊,二东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了回来了,过几天我家要办喜事,赵大叔别忘了来喝喜酒啊!”
“啊,大东家你和二东家……额、一定来,一定来!”
柳三升可是得瑟无比,逢人便说自己要和司空绝成婚了,才一会儿的时间,整个村儿的人似乎都知道了。
路过夏寡妇家门,柳三升还特意与夏寡妇的兄长打了招呼,笑嘻嘻地让他们去喝喜酒。
夏寡人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入了房中去了。
一路之上,柳三升都是死死地牵着司空绝的手,似乎是怕他走丢了似的。
回到了这村子里,司空绝才觉得自己是回家了,迎面吹来的微风都是如此令人舒适,肩膀之上站着的三狗子更是迎风招展着自己的一身肥膘。
南极高兴,见谁都打招呼,北极面上虽说还是酷酷,但内心的欢喜却是无法掩盖的。
柳三等人已经得了消息了,瞧见那手牵手的两人,还是一阵错愕,但他们能走在一起,也不出众人所料。
回来的当晚,狗子就蹦跶着去了邻村,请那个大神棍来看日子。
回到了家中,苏鸾凤将柳三升带回来的那一包袱的黄金入账了,算作是他们的营业外收入。
司空绝进了房门,便要开始收拾东西了,将自己的铺盖卷搬到柳三升的房中去,他们的新房设在柳三升那处。
下午的时候,邻村的‘大师’就来了,翻着老黄历看了好几遍,最终确定,五天之后就是好日子了,若是等下一个日子就得等两个月了。
五天,这时间太仓促了,恐怕这婚礼准备得不是很好,但柳三升和司空绝却没什么嫌弃的,能成婚就不错了,至于大不大没关系,请些好友乡邻来热闹热闹吃顿饭便行了。
那大师走了,柳三升和司空绝还没说上一句话,苏鸾凤却提醒道:“五日之后成婚的话,你们现在就不能相见了!”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男女双方成婚之前是不能相见的,见面了就坏了规矩了。
“这规矩还是要的,要是规矩都没了,让人笑话,”王小莲也道。
现在苏鸾凤和王小莲可是他们的婚礼顾问了。
可是现在柳三升和司空绝都是住在这宅子里,就隔了一道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避嫌?
最终王小莲出主意,让柳三升这几天暂时住到村里其他人家去。
那柳大家倒是个可行的选择,可是柳三升不想看见张氏那张老脸,而且罗阿妹也怀着孩子,要成婚的人是不能进的。
最后,寻了一个柳家本家,让柳三升去那里住五天。
竟然五天不见!
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