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满足。

小女孩高兴地道:“今天有人来家了,说是武曲星下凡来了,明天中午能去迹象酒楼领米呢,咱家三口,能领三袋米!”

王秀才微愣,那妇人笑道:“是啊,当家的,千真万确了,武曲星可是神仙下凡啊!”

忽然,王秀才似乎是心有所感,看向了某个地方,见那处,一个女子正被众多的高手护着,缓缓离去……

王秀才张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糙汉扳着小指头数着,忽然问道:“妈妈,咱家能领几袋米了?”

夏锦华道:“自己数数咱家有几口?”

糙汉低声数着:“嗲嗲,妈妈,锅锅,红抖抖,三抖抖,四抖抖,五抖抖……”

数了半天也是数不清,夏锦华已经走到了吉祥酒楼了。

几项酒楼已经关了好几日了,被那武安军给打砸了几遭,夏锦华进来的时候,大堂之中破碎的桌椅都还没收拾干净。

但今日这吉祥酒楼之中却是喜气洋洋,后厨正干劲十足地做着菜,专门招待夏锦华和司空绝。

司空绝还没来,夏锦华寻到了卫瑾,与他商量,道:“不如今晚卫大哥便劳累些,我命人将那这城中的几户德高望重的前辈都请来,共同商量商量这宁山县今后的事物。”

卫瑾自然是一口答应了:“没问题,没问题,我让小二去请。”

等司空绝来的时候,这酒楼里面已经坐满了这城中各个阶层的代表,有书院的院长,铺子的老板,码头的搬运工和农民等,大家坐到了一起,一直商讨到了半夜才相继散去。

当晚,司空绝一家歇在了府中,第二日,出榜安民,中午在吉祥酒楼门口开始派米,每人能得一袋米,虽然不是太多,但也解了许多人的燃眉之急。

司空绝今日不曾来,去收编武安军,夏锦华亲自坐镇,看百姓们前来领米。

糙汉规规矩矩地坐在他身边,道:“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去领米,昨晚嗲嗲说,咱家有五口人,能领五袋米呢!”

“怎么是五口人?”

“嗲嗲,娘娘,我,锅锅,还有嗲嗲的锅锅,一共五口人。”

看来司空绝还真是将那成叹月当成自己的兄弟看待,可稀罕还是担心这那成叹月到底是不是福元公主的人,若他真的是福元公主的人,司空绝该是有多伤心啊……

夏锦华摸摸糙汉的脑袋,笑了笑:“咱家不缺粮食吃,这些米是给那些没有粮食吃的人准备的?”

“他们为什么没有粮食吃呢?”

“因为打仗呗。”

“打仗就没有粮食吃吗?”

“恩。”

“那为什么嗲嗲还要教我打仗呢?”

“额,这个……”

夏锦华无言以对,只得道:“打仗都是不对的,爹爹教你们打仗,是想让你们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一切,你们将来就懂了,你们想保护谁?”

“妈妈!”两人技术是异口同声地道。

夏锦华心暖,问道:“为什么?”

“因为嗲嗲很厉害,不用我们保护。”

夏锦华大囧,这意思就是说自己很弱?

三人说着话,便已经过了正午了,米也差不多都要派光了。

如今城中缺米缺粮,夏锦华将粮仓打开,将里面的粮都放了,还是不够,还动员了城中还有存粮的有钱人出点米粮,更命人去别的地方筹措米粮。

如今已经要过年了,城中若是想过一个饱年,似乎还是很困难啊!

一家人在那宁山县呆了好几天,司空绝将那四千武安军给整顿清点了一番,寻出了其中的一些老兵,提拔成了头目。

这些老兵都是见证过当年司空绝辉煌的,对司空绝的强大不敢存半点疑心,特别是看见现在这更强大的司空绝。

司空绝治军有方,那武安军自然是不敢违抗,加上神棍的一顿思想洗脑,便都痛快的降,发誓今后效忠司空绝。

但是除了一个,便就是那被活捉的主将,还是什么司空绝皇叔的儿子,若是不出意外,那皇叔已经喜当爹了,眼前这小王,还真的就是司空绝的弟弟。

此人才十八岁,司空南封了个郡王头衔,担任了此次大军的主将,可惜才上场就被司空绝给活捉了。

四千大军都降了,就他一人绝世觉水,日日在那俘虏营里面叫骂,骂得难听之极。

“司空绝,你这欺世盗名之辈!有本事你便杀了小王,十八年后,小王还是一条好汉!”

无人理会他,他叫骂了半日,实在是没力气了,便也消停了。

司空绝留着此人,大概是想收为己用,这人也是个人物,年纪轻轻便战功显赫,有几分司空绝当年的风采,但就是个刺儿头!

等到他再也叫骂不下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子掀开了帘子进来。

那女子生有几分绝色姿容,却和妩媚柔软搭不上边,着劲衣,如同男子般英气勃发,十分干练。

进来,在那破旧桌子前拉了凳子坐下了。

这战俘营里面人数众多,其他人都降了,下了枷锁,那小将还被五花大绑。

小将认识那女子,那是司空绝的女人,他大怒道:“司空绝呢?让司空绝出来见我!藏头露尾算是个什么英雄好汉!”

听那嗓音都沙哑了,夏锦华不为所动,清清嗓子,问道:“你可是名叫司空吟?”

司空吟别过脸去,冷冷道:“小王不与你这女流之辈说话。”

“别人都降了,为何你不降?”

司空吟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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