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给她夹了好几块排骨,看着她吃下去才心满意足的收回目光。
正在温馨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苏剪瞳跳起来说:一定是盈盈姐回来了,正好还可以赶上和我们一起吃个饭。
她跑去开门,见叶青和笑吟吟地站在外面,不由愣了一下:叶先生,是你啊?
听说三哥和三嫂在,哪里能不来敬一杯酒?叶青和笑得一脸明媚,这一声三嫂叫得极其自然。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剪瞳脸红了一下,将他让了进来。
他拿来了一瓶红酒,端着杯子,笑道:三哥怎么就喝果汁呢?对了,一定是顾着三嫂。三哥疼嫂子,那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没关系的,我今天拿来这瓶酒,度数很低,味道香醇,很适合女士享用,三哥不嫌弃就留下和三嫂一起用吧。
郎暮言往常瞧不起他不务正业吊儿郎当,但是他送马那次给郎暮言和苏剪瞳的独处机会,以及郎暮言和苏剪瞳掉下悬崖的时候他的那些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无形的帮助,让郎暮言看着他,唇角上扬扯出了一个笑脸,道:那就谢了。
叶青和往常见郎暮言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他笑成这样,反倒心内有点忐忑了,不知道这个以腹黑著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期期艾艾地说:那……那就不打扰三哥和三嫂了,你们慢用,慢用。
苏剪瞳在旁边,脸一直红透了,郎暮言点点头,叶青和退了出去。郎暮言打开酒瓶,倒出半杯在杯子里晃了晃,香味一下子在屋子里弥散开来,看酒液的挂壁浓厚醇正,端起来递给苏剪瞳说:叶青和专门来,我们也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苏剪瞳端过来喝了半杯,甜蜜地笑道:好喝。
喜欢就好。郎暮言端起酒杯,敬我们在丛林里的日子,也敬叶青和。
苏剪瞳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笑道:敬我们在丛林里的日子,也敬叶青和。
正在喝着,门突然被闯开了,刘盈盈冲进来,脸上笑意满满,却带着泪珠,瞳瞳,这一次,我和曾明真的玩完了。也是,本来就是我家里的问题,对不起他在前。不好意思一整晚都打扰你们,我出去了。
她说完转身又跑了出去。
哎,盈盈姐……苏剪瞳要跟去,见她已经跑得远了,大约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对街的街头。
苏剪瞳打她的电话,她始终没接。只好发了一条短信安慰她,想了想又发了一条让她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跑得太远了。
正想着,曾明的身影也在门口一晃而过,他的手揽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腰上。苏剪瞳看得眼睛一涩,闷闷地回头来坐下。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曾经苏桥街最让她羡慕的两对爱侣。
一对是刘文杰和景杨,两人相知相爱男的大方女的体谅从来没见过他们红过脸吵过嘴,整个苏桥街都以他们为楷模,结果却以那样的方式分手;一对是曾明和刘盈盈,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典型的欢喜冤家,现在也成了这个样子。
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会变化的呢?她很伤感,仰头喝光了杯子中的红酒,有点醉意地呢喃道:郎暮言?
郎暮言扶住她,轻声说:我在这里。
你不要离开我。她伸出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带着祈求的表情。她是真的很怕很担心,他越好,她越怕失去。
安然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郎暮言心内疼惜他们母子,低头吻住苏剪瞳的唇,不会。
她似乎安心一点,却说道:我还想再喝一点酒,好不好?
李经理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道歉。其实他也很为难,刘盈盈今晚将好几个包房闹得鸡犬不宁,但是她是郎暮言的朋友,他又不好直接赶人,连带着让郎暮言和苏剪瞳都没有吃好饭。他进来道歉的时候时机不好,正撞上郎暮言拥吻着苏剪瞳,又是好一阵歉意。
那晚郎暮言没有带苏剪瞳回王家,直接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住所吃干抹净,一整夜无休无止,不顾她的求恳,就是不愿意停下来。
苏剪瞳早晨起来的时候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其实没有喝太多,那疼纯粹是被郎暮言折腾出来的。他一晚上要的次数她都数不过来了,一晚上都在痛并快乐着中挣扎。
勉强坐起身来,郎暮言推门进来,一身轻松地端着一碗参茶,道:该喝点茶了。
苏剪瞳不饿,却渴得要命,接过来大口大口一会儿就喝光了,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有么?
怎么这么渴?转身出去又端了一碗来,喂给她喝了。
一晚上都在流汗,流失了那么多水分,当然渴了。苏剪瞳记得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了。迷迷糊糊中是郎暮言拿了毛巾将她清理干净才拥着她睡去的。
郎暮言揶揄笑道:我知道了。不止是流汗流失了水分,还有那个也流失了水分。
什么那个?苏剪瞳反问。
郎暮言不答,转身去放碗。
苏剪瞳想了半天想到了他指的是什么,羞得捂住了脸,不依道:郎暮言!
在。他回身来抱住她,我在。
苏剪瞳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你像一条大鱼,我是一只小小猫,幸福太巨大摆在面前,我反而好怕失去。
傻瓜。郎暮言宠溺地笑道,对她的比喻感觉到又好笑又温馨。她最爱拿吃的打比方,什么事情到了她那里都跟吃的有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