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临溪在旁边好坏的话说了一箩筐,就是劝不动她,心疼也是无可奈何。
她是需要顺毛捋的脾气,郎暮言很清楚她的脾气,但是此刻真的不想再惯着她,走过去沉声问: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满意?
他这一声问话,林淑秋哭得更凶了,里掏出一包烟,不甚熟练地拆开,点燃几支放在郎霍的坟头。他很少抽烟,被呛得连咳几声。郎霍在世的时候是要抽烟的,但是林淑秋管得严,他一向都是躲着抽。郎暮言将烟点好对着父亲拜了几拜,然后才回过头来说:妈,我想好好和你聊一聊,站在儿子的角度,可以吗?
郎临溪站起来,朝不远处的苏剪瞳走过去。他非常抱歉:对不起瞳瞳,本身是不想让你被牵扯进来的,还是将你带进来了。我妈这脾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剪瞳笑笑,看到远处,林淑秋情绪激动,郎暮言冷静,两人一直不停,不知道说了多久。苏剪瞳站得有点冷了,郎临溪将外套脱下来给她,她摆了摆手,婉拒了。有林淑秋在的地方,她不想添更多的麻烦。郎临溪能理解她的心情,将外套拿在手里,陪她一起干站着,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