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很好。他力气耗尽,都快要虚脱了,只是为了让苏剪瞳不担心,才强自撑着,又弯腰对安然说:我们只是练拳玩玩,没事的,瞳瞳是女孩子没见过这些才会担心。怀瑜,你带小朋友们出去玩。
郎怀瑜对郎暮言的话,从来还没有不听的,马上带了安然和夏天一起走出去。
郎暮言站起身来,将苏剪瞳揽回怀里,苏剪瞳纠结着一张脸,愤愤然地看着王孟:就算是练拳,爷爷也不该下这样的重手啊。
王孟看不下去了,这还没嫁呢,就偏袒起来了,这要是嫁了,眼里还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吗?
苏剪瞳见王孟生气,郎暮言倒也真没什么重伤,忍不住过去抱住王孟的胳膊说:爷爷,你比暮言厉害太多,我也是因为怕你重拳伤了他才维护他的嘛。你看我不担心你,就是因为知道你很厉害,根本不用担心嘛,爷爷你老当益壮,年轻人哪里有比得过你的?
王孟这些年生性淡泊,一切都看得淡了。对苏剪瞳的疼爱倒是一直有增无减,摸着她的脑袋说:爷爷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傅家的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性子软,我们王家的男人可不是软蛋!
苏剪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见王朝元、郎天白坐在一旁都对郎暮言的态度淡淡的,知道他们是为了芙蓉怀孕的事情。她心里暖暖的,有家在背后支持她,有这么多家人都对她好,她真的好感激好感激。
她柔柔地说:爷爷,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郎暮言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还什么都没有做,你是要拱手将这个渣男让给那个贱女吗?王孟气道,他长相虽然俊雅,但是身上带了很多草莽之气,说话口气十分严厉。
爷爷……苏剪瞳沉住气,缓缓将事情说了一遍,才低头说:郎暮言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他对我这么好,爷爷你一直是知道的,他几次都在最危难的时候护我周全。只是那些人别有用心才来做这些事情,离间我们的感情。如果我不信他,爷爷你也不信他,才是将他拱手让给别人!
王孟咬牙切齿地说:傅家那个老头,我早年也见过,人也不错,怎么养出来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来,要是我的女儿,我一拳就捏死了!
他的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苏剪瞳本能地松开了他的胳膊。郎天白过来将苏剪瞳拉到一边,笑道:爸,你吓到瞳瞳了。
王孟又扭头看着郎暮言:你!怎么说!
我心里从来都只有瞳瞳。至于其他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
王孟冷哼了一声,郎暮言接着说:芙蓉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一再奉劝过他们不能留这个孩子了。而我对他们对这个孩子也是毫无感情的……
只是奉劝吗?有没有做什么?王孟闷声闷气地问。
这恰是郎暮言和苏剪瞳的难点,他们不愿意拿掉孩子,郎暮言根本不可能亲自动手,两家有父辈多年的交情在,生意上也有合作,更何况,就是面对普通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王孟还要再说什么,郎天白道: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暮言去处理吧,他难道还不比我们懂这期间的厉害关系?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难道真的一拳去捏死芙蓉吗?瞳瞳难得回来一趟,厨房里做了好多她爱吃的菜,你非得要让她吃个饭都吃不好吗?
王孟被儿子一通说,好歹平顺了一下心绪,他脾气不是太好,对郎天白也不冷不热的,但是郎天白说的话,他都能听。他挥手对苏剪瞳说:到爷爷这里来。
苏剪瞳站在王孟身边,一双眼睛不断地关切的看着郎暮言,郎暮言微微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没事。这个关头,他何尝不想抱抱苏剪瞳,但是他哪里敢去人家爷爷、爸爸那里抢人?只好勉强忍住了,只是和苏剪瞳用眼神不断地交流着。
苏剪瞳担心他的伤,他又担心几个老人为难苏剪瞳,一时之间眼神里交换了无数的内容。
王孟又好气又好笑,他帮孙女儿教训孙女婿,完了多半还要被孙女儿抱怨,这好人也是做不得的。
郎天白在中间打圆场,将几个人安抚住。才开始的时候,他本身也对郎暮言带着气,郎暮言曾经游戏花丛中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这是本身该打的地方。后来几年,郎天白见证着他的逐一转变。只是芙蓉怀孕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不该的,也是郎暮言的错。
王孟打了骂了,郎天白也才消了一口气。放下茶杯说:走吧,下去吃饭了。菜该凉了,瞳瞳,走了。
一餐饭吃下来,吃得最多的就是苏剪瞳,王朝元、王孟、郎天白、郎暮言一直不断地给她夹菜,将她的碗里都垒起来,一个劲的嘱咐她要多吃。王家男人太多,不免就偏疼女儿些,郎怀瑜瘪着嘴说:妞,好吃的都在你碗里了……
苏剪瞳将一只鸡腿夹到他碗里,笑道:你最爱吃这个了,给你吃。
王朝元放下筷子道:咱们王家男人的传统就是这样,不光是在家里了,就是在外面,也得处处让着老弱妇孺。这是男人的风度。
郎怀瑜低下头吃饭,将鸡腿还给苏剪瞳,妞,还是给你吃吧。
心意我领了,鸡腿太油腻,我不爱吃,你帮我吃。苏剪瞳又夹回给他。
郎怀瑜看着她,姐姐,太爷爷说得对,咱们郎家以前是这样,咱们王家也是这样,我是男子汉了,我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