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暮言轻声说:别捧着了,那么大一条虫在上面呢。
啊啊啊!苏剪瞳手里的果子全部洒了出去。她人也没站稳,被郎暮言轻轻一带就拉到了怀里,她在他怀里,心碰咚碰咚地跳起来。
瞳瞳……他动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三叔,妞,把那球递过来一下,谢谢!不识时务的郎怀瑜在窗口边大声喊着。
郎暮言一记眼刀飞过去,不得不放开苏剪瞳,将球捡起来,准确地扔进窗户。
你们请继续!郎怀瑜做了个鬼脸,缩回了脑袋。
苏剪瞳有点不好意思了,低头去收拾那些小枣,随口捡了一个扔进口里,郎暮言说:虫!
她又吓得赶紧吐掉。
洗了就好了。他将西服反过来,把小枣都捧进去,往园子深处走去,找到一处有水的凉台坐下,随手拿了一个常备的果盘,专心地给她洗完手,才去洗那些小枣。
苏剪瞳坐在旁边,安心地享受着他的体贴服侍。郎暮言伸手到她身边,她才看清他的手上一条新划的伤口,心疼地揪紧了秀眉,呀,好深的伤口,会疼么?
吹一下就不疼了。
苏剪瞳将信将疑地捧起里吹了一口,她想了想说:我还给你唱那个歌吧,我每次不舒服的时候,外婆都唱歌给我听,听了就好了。
好啊。
柔柔软软小猫咪,
温温暖暖小猫咪,
缩成一团的球小咪,
快快乐乐小猫咪,
迷迷糊糊小喵咪,
睡着了的乖小咪,
喵呜喵呜喵呜……
她的声音,清丽悦耳,有一点点稍微的慵懒,真的很好听,偶尔像一支快快乐乐的小猫咪,偶尔像睡得迷糊的小猫咪。即便用他的专业耳朵来听,也是有特质,能抓人,辨识度很高的。郎暮言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