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上漏下湿的小区据说是建造于上世纪末,到现在已经是七八十年老楼了,也许是远离中心城区的原因,这片摇摇欲坠的小楼始终没有被拆迁重造。
白芥轻车熟路的走到靠内侧的一栋楼前,走楼梯上了二十三层,他一直相信没有先天的废物,只有后天的怠惰,所以从四个多月前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之后,他一直勤勉于锻炼身体和吸收知识,目前看起来虽然效果不佳,但总聊胜于无。
咔擦——
“芥芥~你回来啦!”打开门后,正坐在沙发上卷头发的女人笑着冲他打招呼。
“雪姐,又要出去啊?”在开门前白芥就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脸,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这是一个不足八十平的两居室,是由“白芥”和这个beta女人刘雪在一年前合租的,含上水电两人每个月各一千五百蒙的租金,在这一片来说都是相当便宜的价格了。
刘雪是个三流的新闻记者,同时也是“反系统分配婚姻法组织协会”的主力会员,系统分配配偶的表格早被她丢到八百万光年外去了,从遥远是泸定州跑来首都州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法定配偶”找不到自己。同时也热衷于跟各种人约炮,白芥常说她迟早有一天要被联邦警察抓住强制遣送回去洞房,可她依旧乐此不疲。
“晚上约了个线人,谈点‘事关人命’的新闻。”刘雪冲白芥挤眉弄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雪姐,我可才15岁!你这样跟未成年人传播淫|秽思想,是要被判刑的。”白芥嘻嘻笑着,一边说一边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可惜咯,今晚我下厨。”
“哇——留我一份……”
将门反锁,白芥原本笑嘻嘻的表情就像被泼了速效卸妆液一样瞬间变得古井无波,他揉了揉自己笑得有些僵硬的脸颊,将帽子和口罩放在桌上,轻轻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