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带着疾速旋涡射向毒鸩眉心,刹那间,不知从哪里爬出来的拳头大的圆球机械替毒鸩挡了这颗子弹。
圆球机械被击穿,霸道的子弹只因偏了轨道射进墙壁里,不然一样能够结果毒鸩。
毒鸩惊魂未定,反应过来就掏手枪朝被机械人抓住一只手臂的陆朔开枪。
陆朔腿下一动,踢了一脚机械人,扭动它长长的触手转了半个圈,躲过紧追身后的子弹便飞身一脚踢中早算计好的触手位置,在它松开的当朝落地窗发出风暴,准备破窗户而出。
“咚”,一声清响,风暴扎进的房顶紧如石盘,没有任何借助力的陆朔从空中摔下,眼见就要摔得头破血流,却在就快贴合光滑的地面时,脚被触手制住,倒立的头发扫过地面便被触手甩起。
长发及腰的青丝因刚才的动荡变得凌乱,强行突破桎梏的右手已不再像刚才那般鲜血淋漓,愈合的十分迅速。
屋里的一高一矮看到她的手,虽有听闻,可现在这般真实看着,还是非常惊讶的。
但被愤怒蒙蔽眼睛的雷庭没看到,在她被重新制服时,手里的枪毫不犹豫对准她。
看到对准自己的枪口,陆朔讥笑,并不怕他,相反被提起的她居高临下如蝼蚁般看他,如真正的胜利者。
毒鸩彻底被她激怒,对准她腹部就是一枪。
枪声在安静下来的大厅显得很刺耳,惊醒一高一矮两人。
瘦高的雷冀露出抹厌恶,对此行为非常不满,但却没说什么,不知因为他是老板还是其它。
矮小的男人张功则是死忠,只略一惊愕便没了表情。
而一直淡淡的萧郝,则微皱了下眉,看着狼狈却倨傲的女孩,眼窝深的眸子里闪过抹疑惑、不解、困扰。
“把她带过来!”开了一枪的毒鸩任未解气,浑身发抖,想再折磨她泄愤。
机械人听从命令抓着中枪的陆朔走向毒鸩,伴随着机械人沉重的脚步声,还有滴滴答答滴水声。血源源不断从她腹部冒出,不仅染红她自己的半个身子,连机械人身上都沾了不少她的血,鲜红的颜色染在黑色的制服上并不明显,可滴在雪白的地板上与银白的机械人,真真是触目惊心。
在几个心里各异的男人中,虽疼得皱眉的陆朔仍旧不屈,清明的眼睛不甘示弱紧盯着毒鸩,在机械人停下时先发制人,哧笑道:“朝没有反抗力的人开枪,毒鸩也不过如此。”
恼羞成怒的毒鸩正欲再给她枪,在看到她迅速愈合的枪伤时,突然阴狠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起来。“呵呵,政府为之骄傲的国家兵器嘛?我倒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非人类是什么样。”说着随手甩掉枪,向矮个的张功讲。“拿刀来。”
知道他想做什么的陆朔紧咬牙死瞪他,不露丝毫胆怯,即使在他拿着寒气森森的匕首走近自己时,都未眨过一眼。这种程度的伤,对她来讲只是饭后点心。
泛着白光的锋利刀刃紧贴柔嫩白净的脸,毒鸩冷笑的弯腰逼近她,与她大睁的眼睛平视。“听说国家兵器有惊人的自愈力,我一直觉得匪夷所思,现在我刚好可以亲自证实。”
“听说?对国家兵器都不了解的人,还妄想打红星的主意?”无视贴在脸上冰冷的兵器,陆朔不客气的讲:“就你这样还能跟血刺抗战十年?恐怕全是你这些个手下在撑着吧?”说着扫了眼高瘦的男人。如果她没分析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毒鸩的机械师,刚才那个机械圆球是从触手机械人身体分解出来的,在它挡住子弹的时候,矮个男人松了口气,萧郝有些意外,唯独他平静的像什么没发生。
毒鸩被她这话不知是戳中疼处还是怎么的,气急败坏狠狠用刀划过她脸。
尖锐的疼痛袭来,咬得牙根疼的陆朔急骤起漂亮的眉毛。
肌肤胜雪的脸突然皮开肉绽,鲜血如盛开的彼岸花,妖娆异常,带着无法直视的美,惊心动魄之余又有迥异另人不安的诱惑。
血潺潺往外冒,在低势处汇集成颗颗大血珠滴落,陆朔大睁着眼睛,仍旧死死瞪着雷庭,咬牙一字一顿清晰道:“你现在每一刀,我都会十倍俸还给你,包括刚才的那一枪。”
冰冷的,如同恶魔的誓言,雷庭震住片刻,加更愤激的用匕首对准她瞳孔。“哼,你说我把你眼珠抠出来,它还会不会生长呢?”
比毒蛇还残暴的话,让陆朔瞳孔缩了缩,对逼近眼睛的东西本能想闭上眼帘,可她却眨也未眨,噬血的冷道。“即使你没有十颗眼珠让我挖,我也会在你身上挖十个洞!”
“落在我手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说着雷庭重重戳下,当刀尖在她瞳孔中映出倒影时猖狂大笑。
陆朔牙根一凉,后背寒毛尽竖,终究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没有想像中的血花并溅,没有疼痛,等了阵的陆朔睁开眼睛。
怪异的萧郝制住了雷庭的手,让人看不清的眸子在看到陆朔缓缓睁开眼帘,被她华光璀璨的乌黑眸子望着时,突然变得情绪化,似是想起什么,又像是因为她的眼睛而想起了什么,许久后,在惊愕的雷庭要大发雷霆时,淡薄讲。“你开始没说会这样对待她。”
被自己的人说教,雷庭勃然大怒,正欲发火。
这时高廋的男人提醒他。“老板,我们需要她各项数据,现在对她摧毁性的伤害,会对测试有所影响。”
张功也点头。“老板,我们需要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