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璟臣没有太在意她的小脾气,见她要看书,想了想贴了又过去。
气息扑到她脸上,沈沫躲了躲“叔叔,我就搞不明白你这样是要干嘛?放开好不好?”
语气更多是无奈和无力。
这个男人平时在别人面前就跟面瘫似的,为什么在她面前就这样?
“沫沫,接受我们的关系,现在你想改变也改变不,你已经是我的了。”
男人的话就像小孩子在争玩具的语气,霸道而且任性。
扣扣扣!
门外有人敲门,南川璟臣这才放开她,走到门边打开门。
“爷……”
是穆舒,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剑眉一蹙,南川璟臣开口发问“什么事?”
偏头冲沈沫点了点头,穆舒开口“爷,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我们到书房谈吧。”
重要的事情?
书房谈?
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在沈沫面前谈?
南川璟臣思量了下,点了点头,脚步跨出两步又退了一步回来,转头看向沈沫。
“我去忙了,等会他们来弄房间,你不要这里,以免误伤。”
沈沫稍偏了下头,没有理他,男人也没有走,直到她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他才满意离去。
见他离开,沈沫走到门边要去关门,在这时身子被猛的一推,她的后背撞上墙壁。
闷哼了一声,接着就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再来就感觉到身子盖上一层温暖。
“南川璟臣,你有神……”震惊瞪大眼睛,声音止住了“谢澈?”
他半压着她,将她囚禁在自己胸膛和墙壁之间,胸口起伏厉害,不知是在压抑,还是害怕。
“沫儿,你在怪我?”
沈沫一直怀疑南川璟臣之所以知道她的位置就是谢澈告的密,现在谢澈这样问,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怪你?”嘲讽的掀了掀唇,斜眼睨着他“我只怪自己眼瞎信错了人!”
如果不相信他,她又怎么会被南川璟臣捉回来,受到那样的对待?
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沫儿,你告诉我,回来之后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还想离开吗?”
那晚她醉酒之后在他怀里哀求,诉说,他是忍着千万般的痛,把她送回爷的身边。
他知道,自己已经将她放心里了,不然把她推给爷的时候,他不会那么难受。
“什么心情?”轻笑了一声,她半嘲半讽接着开口“后悔,后悔相信你!”
心里一痛,双手不自觉的抬起来握住她的肩膀“那如果我要你再信我一次,我带你离开呢?”
再信他一次吗?
“不,我只会信你一次,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说到这里谢澈也不说话了,双手松了松,说了句抱歉,松开她转身打开门离开。
他的背影很落寞,眼神很忧伤,沈沫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但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她还是心软了。
不过终究没有叫住他。
她想,如果他还值得信任的话,那她应该还会再信他一次。
同一时间的书房里。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英挺,尊贵,霸气,冷傲。
黑眸浅眯,漫不经心看着穆舒,等着他跟自己说,那很重要的事。
“爷,千小姐要回来了,最快一个月,最慢两个月。”
听到这个名字,南川璟臣的眼睛眯更加深,眼里不知觉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这么多年了,终于要回来了吗?
那他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份大礼奉上?
脑袋不断地转着,半响他才开口,语气沉甸甸的“密切关注,回来的第一时间告诉我。”
唇上带笑意,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也足以把别人冰冻起来。
穆舒怔了怔,转而点了点头“是。”
南川璟臣摆手让他出去,自己闭上眼睛思索着某些事情。
——
“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多东西?”
凌焕夜那带着孩子气的眉头蹙起,不满的看着安凡柔整理出来的大包小包。
她手里在整理着东西,唇上勾起,笑着回应他“这些东西在你们看来都该扔了,但是在我眼里他们可还是宝贝,哪天我从浅沁园回来了,就不用花钱买这些东西了!”
“这几个破东西,值几个钱?”
无所谓踢了踢那一袋一袋的东西,感觉自己的车如果用来装这些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什么鬼的玩意儿,太打他豪车的折扣。
“喂,不要踢,你要是不愿意送的话那你走好了,我等会自己打车过去。”
这些东西都是平时买的,她知道自己穷,所以用这些东西的时候都特别小心,而且每一个都干干净净。
现在要扔了,那眼前是省事了,但是之后她就是花一个月的工资都不一定买得全这些。
“别人会以为你在收破烂。”
“凌焕夜,你可以离开了!”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穷而低人一等,而且这些东西都是自己买的,就算旧了,带走怎么了?
“行行行,我不说话行了吧?”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他唇边的嘲讽却是一直没有落下去。
安凡柔想着要到浅沁园的路还有一段路程,打车到那边也要花钱。
这才敛了脾气没有赶他。
又静了一会,见她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漫不经心开口“安丫头,你有喜欢的人吗?”
手上一顿,安凡柔抬头看他。
别的不说,就这个男人的身高,她和他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