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长老怒视着卫晨，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周围人忽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呢？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一时间，众人也说不出来。
卫晨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其实呢，奸细这种事儿，就算是调查也不一定就真的能调查清楚。毕竟，你派人去刺探情报，肯定也是要做些手段的。再说了，万一要是在审讯的时候做点手脚，弄上一个拒不承认，事情不就死无对证了？更何况，说不定，现在这手脚就已经做完了！”
卫晨斜瞥了护卫长老一眼，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已经做完手脚了。
这下子，护卫长老差点了。
原来，一个人的眼神也可以拥有这么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