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五十年以后,上个位面的中国环境就能和这个位面的中国差不多了。就是可怜了穿越过去的华光之狼了,希望他的后代或后后代能呼吸上新鲜的空气吧。
要说这个位面的美国,估计是打仗打疯了,总是取得不了他们想要的结果,搞的政府只顾着参与更多的战争,而忽视了国内的治理。听徐诺说的美国东海岸,环境真是够差劲的,维吉尼亚州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想必那边的艺人还没有约翰-丹佛这样的环保意识。
一个国家的音乐风格,是能反应出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的,如果他们的主流音乐圈在70年代就有很好的环保意识了,他们现今的环境治理也不会这么的差劲。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享受美国乡村之王的美妙音乐吧。
拨动着柔软的班卓琴弦,望着大海,脑海里展现出一副西维吉尼亚的山村图景,杜星河越唱越投入了。
记得在上个位面,他第一次听这首歌还是在听卡带机,当时他就被这首歌快乐的旋律所吸引了,后来作为美国乡村音乐的代表曲,他曾深入研究过这首歌,深深的能体会到约翰-丹佛在创作这首歌时心中所怀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这首歌旋律发展得异常干净利落,毫无心计,从叙述到倾诉再到歌颂,润好嗓子逐渐达到高潮。经过重复的旋律,母亲与故乡和二为一、互为修辞的感情,分不清歌者究竟要回家,还是要回到母亲身边。
唱到高处,更是众口一歌,伴着自豪和不带任何功利色彩和笑容,这是杜星河最喜欢的心情。
……
i-oning-e~(清晨时分,我听到她的呼唤)
ty-e-fa-away~(广播节目提醒我家还很远)
and-diving-do-a-feeling~(在开车的路上,我有一种感觉)
t-i-e~(我早该回到家的怀抱)
yeeday~(就在昨日,就在昨日)
……
county-oade~(乡村小路,带我回家)
to-t~(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inia~(就是西维吉尼亚)
a~(大山妈妈)
take-y-oads~(带我回家,乡村小路)
……
浴室中,徐诺泡着澡,就听客厅中传来了节奏明快的美国乡村歌曲,她开始以为是杜星河在放音乐听呢。她带回来的cd中,有好几张的美国乡村民谣的专辑,她都相当喜欢。
但没听几句,徐诺就听出来了,这个唱着一口流利美语的声音,是杜星河的!他的爱人实在太强大!刚刚她才和杜星河讲,那把曼陀林和班卓琴都是美国乡村音乐除了吉他外的代表乐器,现在听这声音,应该就是杜星河在弹班卓琴边弹边唱!
他怎么什么乐器都会啊?真是太厉害了!
杜星河的潘多拉音乐魔盒一经开启,立刻就会释放出让徐诺无法抗拒的魅力。
匆匆的冲过身子后,徐诺裹上浴巾包上头,来到客厅,准备近距离的欣赏杜星河的演绎。
正面对着窗外,翘着二郎腿坐在靠椅上,怀里抱着小号的班卓琴自弹自唱,午后的阳光披洒在杜星河的身上脸上,还有那头被徐诺笑话过的短发上,显得是那么的闲淡惬意。
他轻吟的歌声更是带着纯正的美国乡村味道,闭上眼,徐诺甚至觉得自己在听一张香醇的美国乡村cd,这歌声真是太动人了!
……
county-oade~(乡村小路,带我回家)
to-t~(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inia~(就是西维吉尼亚)
a~(大山妈妈)
take-y-oads~(带我回家,乡村小路)
take-y-oads~(带我回家,乡村小路)
take-y-oads~(带我回家,乡村小路)
……
唱的太投入,杜星河没看到徐诺已经站到了客厅里在听他唱歌,反复的吟唱了三遍由乡村小路延伸出的思乡高潮后,他重重的一扫弦,将情绪彻底抒发出去,跟着又突然按住了琴弦,旋律和感情都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客厅转瞬间只剩了远远的传来的海潮的声音,以及零星的海鸥叫声。
杜星河刚刚唱的有点太进入状态了,思乡之情一发不可收拾,这时按住琴弦,他闭上了眼,内敛了一下自己思乡的情感,不再让这种感情蔓延,因为再蔓延也没有意义。
有些人,在能回家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等到回不了家的时候,才发现追悔莫及,此刻的杜星河,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约翰丹佛唱着“a”可以回到他的家乡,他妈妈的身边。但杜星河,现在不管唱什么,都已经没法再感觉那种温暖的怀抱了。
“咕咕……”
听着窗外不停传来的海鸥叫声,杜星河突然觉得很伤感,很孤单,孤单到他想起来了上个位面一位海鸥老人的故事,一个真实的已经写进了小学课本的故事。
这位“海鸥老人”,名叫吴庆恒,生前孤身一人,每年冬天,飞抵昆-明的红嘴鸥是他唯一的寄托。
每当红嘴鸥“驾临”,老人都会天天徒步十多公里进城给它们喂食,和它们嬉戏,风雨无阻;
老人每月三百零八元的退休工资,有一半以上都用来给海鸥买吃的,为此,老人平时几乎舍不得花一分钱坐公交车。四元五角一斤的饼干,老人毫不吝惜买给海鸥,他知道那是海鸥最喜欢的美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