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日头已经偏西,残阳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气。
洛凡的话,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但他话中流露出來的那种杀气,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得到。
原本喧闹的众人,一下安静下來,回过头來,就看到了洛凡那冷酷的眼睛。
“你……你们是什么人?”刚才大叫着铁成钢不能走的蓝格子领带颤声问道。虽然他已尽量让自己镇定,但他心里的恐惧,让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洛凡脸上带着笑,却笑得令人心底泛寒,“你们为什么会來到这里,我相信你们心里都很清楚。也许有人会故意装糊涂,我不妨提醒你们一句。”
洛凡说着,看向了许青云:“这位女士,是上面派下來的调查组的组长,专门來天海调查强迫学生卖银案的。”
一听到强迫学生卖银案这几个字,这些人脸色顿时大变。
县局的人去抓他们的时候,根本沒有说抓人的理由,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行将他们抓來了,有两个甚至还在办公室跟女下属做着人类和兽类都会做的事。
到了县局之后,他们隐约猜到,也许是跟摧残过那些还未成年的女生有关。在海角县强迫女生卖银的事被批露出來之后,他们就有些后悔了。
他们后悔,并不是后悔摧残了那些甚至都还沒怎么发育的女生,将那些比他们的女儿还小的女孩压在身下,任凭她们哀求挣扎,都无法阻止得了他们粗暴的进入,极大的满足了他们变态扭曲的**。
他们后悔的是,这件事被那些该死的媒体报道出去了,要是认真追究起來,他们沒一个人能脱得了身。
不过,他们并不太担心。野生动物是受保护的,但有罪的也是那些猎杀野生动物的人,优雅的坐在高级餐厅里,残忍地享用着珍稀动物血肉的人,有谁会去问他们的罪?
在他们的心里,他们也就是一个消费者,就算上面动真格的过问这件事了,也只会寻鲁冠希和辉姐凌姐这些人的晦气。
可是现在,他们被带來了这荒郊野外,而且洛凡也明确告诉了他们,别想再出去了,这是什么意思,沒人会不明白…
“许组长,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去女票女昌,是鲁冠希的人把那些女生当成小姐送到我们包厢里的…”
“不错,我们女票女昌,该罚款我们认罚,该拘留我们认拘留,但这事跟我们沒关系,都是鲁冠希的人抓的那些学生…”
“正是,就是这些混混人渣抓了那些女孩子,这些人渣就该枪毙了…”
……
“卧槽…你们这些狗杂碎,出了事就把责任往老子们身上推?要不是你们说玩场子里的妞玩腻了,要玩学生妹,老子们会去打那些女娃们的主意?”
“草泥马的,还说什么大学生高中生都早被人搞成破鞋了,初中生才纯洁,我纯你妹啊…”
“尼玛的,沒听说过吗,沒有买卖,就沒有杀害……”
……
在死亡的威胁下,一帮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跟十几个痞子混混展开了一场丑陋无耻的撕逼大战。
“要吵的话,到地下去吵。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沒一个能够活得了。”在双方你來我往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洛凡冷漠的声音响起。
瞬间,狗咬狗的两帮人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从洛凡那冷得让人几乎叫人血液凝固的声音中,他们知道,不管他们怎么推诿,洛凡都不会放过他们。
突然,蓝格子领带嘶声叫了起來:“就算我们有罪,也轮不到你來定我们的罪…放我们回去,我们要求走法律程序,我们要求让法院來审判…”
他这么一嚷,立即得到了其他人的拥护,刚才还死命撕逼的两帮人,瞬间又组成了统一战线。
不过这次,他们沒说几句,就被洛凡的声音将他们的叫嚷声压了下來:“都给老子闭嘴,谁敢再说,老子先送他下去。”
人群一下又安静下來,十几个混混交换了下眼色,脸上都露出了碜人的狠辣之意。
现在警方的人已经离开,只剩下洛凡和许青云,许青云一介弱质女流,不足为惧,洛凡就算有两下子,但看他身上也沒带枪,单凭他们十几个,就算戴着手铐,要干掉洛凡也不是难事…
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手上都背着点案子,更何况,洛凡已下定决心要他们的命了,他们岂会坐以待毙?
十几个混混的神色,都落入洛凡眼中,但他根本不为所动,眼里掠过一道残忍的冷酷。这些意欲铤而走险的混混,别说是十几个,就算是几百几千个,在他眼中根本就构不成半点威胁。
只待这些混混一动,洛凡就要将他们尽数击毙的时候,蓝格子领带突然大叫起來:“我要见铁局长,我要……唔…”
他话说到一半,人就飞了起來,直挺挺飞起了七八丈高,跌落下來便一动不动,早已气绝身亡…
“我说了,谁敢再说,老子先送他下去,老子说话算数。”洛凡看都不看蓝格子领带,目光从惊得目瞪口呆的众人脸上扫过。
那十几个混混,本來准备暴起反抗的,但见蓝格子领带眨眼间就变成了死人,一下就失去了群攻洛凡的信心。
都沒见到对方出手,蓝格子领带就炮弹般的飞上了天去,这是什么功夫?
无论是真功夫还是妖法,都不是他们这些只会欺负老弱妇孺的混混所能对抗的…
“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