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看了看安香草,然后又看向朱子阳。
“进来!我给你把把脉!”说完,周大夫转身就朝着宅子里面走了去。
安香草一听,立马扶着朱子阳就进了宅子里面。
把了把脉,周大夫就提笔开了两张方子。“你这个病,是从娘胎里就带着的,所以你想要断根,也要经过很长的调理才行。这个方子,你先拿去吃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再找我复诊,我根据你身体的变化给你调整用药。另一个方子是药浴的,你收集
了这些药材之后房间大锅里熬煮半个时辰,每天晚上泡一次,直到水变得清澈了,就可以起身了!”周大夫拿着药房,仔细的交代道。
说完之后,周大夫就伸出手来。
朱子阳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是做什么。
“怎么?你这小子这么硬气的,不想付诊金啊?难不成真想将你这房妾给我做奴婢?我可没有让人伺候的癖好,留着你自己好好享受!”周大夫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
朱子阳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欣喜之,立马叫了身边跟来的人,将准备的厚礼都送上了。
“多谢周大夫的诊治之恩!”朱子阳感激的说道。
“受不起!带着你的这房妾走!免得我老人家看着心烦!”周大夫冷漠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赶人走了。
朱子阳也是见好就收,再次行了几个礼,就带着安香草朝着外面走了去。
刚出门,安香草就见到了在低头里忙碌着的苏长生。
苏长生听到这边的动静,抬起头来。
对上安香草的样子,苏长生就这么看着她。
“二舅!”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长生,安香草还是叫了一声。
“当不起你一声二舅,得空稍个口信给你阿公和阿婆!至少他们两位老人家一直对你都很好的!至于我们一家,以后就当是陌生人!”说完,苏长生就蹲在了地头里,继续种菜了。
安香草鼻子一酸,突然之间觉得她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朱子阳看到这一幕,拉了拉安香草,两个人起上马车去了。
据说,安香草最后还是去了东林村一趟。
虽然带着一大堆的好东西回去了,邓桂兰和苏堂正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最后,安香草要离开的时候,苏堂正送他们到门口的时候,这才叮嘱了一句。“你自己要选择这条路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了!得知你现在平安无事,我们两把老骨头也算是对得起你娘了!以后的日子,你就自己掂量着过!是好,是坏,我和你阿婆都没有精力去管了,你好自为
之!”
说完,苏堂正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子里走了去。
这一刻,安香草哭了起来。
朱子阳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苏家是真的不是攀附权贵之人。
不管是苏长生一家,还是苏堂正这边,即便是得知了他的身份,依旧保持着本心。
这一点,让朱子阳对苏家的人有了几分好感。
回到明丰城之后,朱子阳一边抓药材调养自己的身体,一边就暗中叫人去查探了一下苏家的情况。
这不差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对于苏家的发生的那些事情,朱子阳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苏江说他们和苏长生一家有些误会,可是如今看来,这可不是误会那么简单了。
换做是他,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都会对苏家人失望的。
苏长生如今还会主动赡养父母,已经很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了。
苏堂正的另外两个儿子,不仅一个害的两个老人都生病,另一个则是不管不顾不问。
对待自己的亲爹亲娘是如此,对待别人还会好吗?
所以回来之后,朱子阳就将帮忙寻找苏文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去。
苏文做了什么,朱子阳也查得清清楚楚的。
对于这样一个有血性的人,朱子阳才不会去祸害他。
直觉告诉朱子阳,苏来福一家人找苏文回去肯定没好事的。
朱子阳不仅仅在苏文上的事情没有帮忙,就连安香草这边也直接吩咐了下人,以后但凡是苏家来人,都要先回禀了他再做决定,谁要是阳奉阴违,就直接发卖出去!
这样一来安香草和苏来福以及苏有才一家接触的机会也变得少之又少了。
即便是相见,也有朱子阳作陪,两家人也不好当着朱子阳的面说些什么。
苏文找不到,安香草这边也借不到力气,苏来福和苏有才都有些着急上火了。
这个时候,天气又降低了温度,霜降也到了。
苏锦早上起来之后,看到外面的草丛之中全是霜,叹了一口气出来。
“寒冬就要来了!”
寒冬就要来了,边陲恐怕也安生不了几天了。
这不,苏锦这话才说了两天,外面就传来了消息了。
边陲的康城告急,今年鞑子大举来犯,颇有不抢下两三座城池就不罢手的劲头。
徐埕也跟着忙碌起来,不断有消息传递到他的手里,边陲的战况也在一日日的发生变化。
就是这种焦急的等待下,皇上这边却迟迟没有给徐埕送来指令。
眼看着多少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都受伤了,徐埕也有些坐不住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次皇上为什么还没有指派他上战场了!”
苏锦看着徐埕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想了想说道:“夫君别急,或许是皇上另外有安排了!”
徐埕也知道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