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居然怀疑他,就是他们不对!”

其实他潜意识的想法是,弒樱天生要离开南遥,早一天离开跟晚一天离开并没有区别!

该隐与誉浅什么话也没说,但他们的态度是默认的。

几乎没有任何意义,聂欢接着说道:“那这封信的内容,我觉得还不够犀利!”

“太傅的意思本王懂了!”聪明如誉浅,几乎一点就通,他取过旁边的纸笔,坐在油灯下,笔尖在原来的纸张上动了动,试了几次后便开始在另外一张纸上写字。

所有人都伸头去看,誉浅手执毛笔,飞快的在纸张临摹了起来。还别说,他只看了几眼便将纸上的字迹临摹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内容不同罢了。

——弒樱已叛变!

写好后,誉浅大功告成的晃动了下肩膀,将纸条重新塞回到铜管里:“太傅,信鸽本王可要放走了!”

“放吧放吧!”

信鸽只要一到南遥皇帝手里,弒樱的地位必会一落千丈,想来他也不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被人怀疑之后,定然不会再留在南遥,他一走,南遥岂会罢休?这么多年,弒樱掌握了南遥所有至关重要的信息,以君王的心理,不弄死弒樱他会整晚睡不着觉的,追杀那是在所难免,此时大曜对弒樱伸出援手,弒樱必当感怀,果然是一箭双雕!

鸽子噗啦噗啦飞走了,事情告一段落。

聂欢走回原处,抬手示意大家先别走,她还有话要说。

该隐与誉浅双双停下,等待她的发言。

聂欢拢了拢耳后的发丝,一脸陈恳道:“今夜我想恳求两位一件事!”

“太傅但说无妨!”誉浅微笑道。

该隐没说话,但也没有返,没有返就是默认了。

释心好奇的看着她。不晓得她还想说什么。

“释心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你们的兄弟!”

“太傅想说什么?”

聂欢摆摆手道:“先听我说完!我知道你们之前担心什么,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们,不用太担心,自古以来能人者居之,皇位这个东西并非谁都想得到,释心想要什么,我比你们更清楚!”

“太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该隐觉察到她语气中的潜台词,脸上露出些许不悦。

“我其实想说的很简单,想请两位念及兄弟之情,多担待一些!他毕竟在宫外长大!”

此话说的摩罗释心眼角微微发热,没想到欢欢为他考虑的如此周全。

该隐哼了一声,别过脸道:“我是他哥哥,哥哥必然有责任照顾弟弟,太傅这么说,好像皇室子孙都喜欢自相残杀似的!”

知道他心直口快,聂欢并不想与他争辩,倒是誉浅的深不可测,让她担心起来,玩心眼,十个释心也难以是他的对手。

“你呢?二殿下?”

“本王并非太傅想的那般不堪,对于手足,本王比太傅看得重!”誉浅笑意盎然的回答道。

“如此这般便好了!”

夜深了,誉浅跟该隐不宜留在此处过久,说了一会家常话,便从后门离去。

他们一走,聂欢连忙撤回去问道:“见到你师兄没有?”

摩罗释心摇摇头道:“没有,花粉被流云弄到了身上,我跟踪错了!”

聂欢一阵挫败,真是失败啊。

“那现在怎么办?”弒樱过两天就要离开了,再不想办法见一见,释心身体里的蛊虫可怎么办?

解药在凯旋侯邢浩宇身上,她可不指望邢浩宇能拿出来,再者说,没有皇帝的命令,邢浩宇也万万不可能这么做的。

摩罗释心忽然亮起眼睛来:“我虽然不可以出去,但是师兄可以进来啊!”

聂欢浑身一震,忽然想到师傅的话,若是让弒樱见到释心,小心打死你。

“不行!”聂欢一口否决。

“为什没行?”

“呃……皇宫戒备森严,弒樱如果到处乱跑,万一被人诬陷偷取情报什么的,那不就糟糕了?”

释心仔细一想,好像是哦。

“那我就一辈子关在这里了?”他双手一摊,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来。

真是麻烦!聂欢觉得自己一个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忽然又觉得奇怪起来,为什么师傅不准弒樱见到释心呢?

窗户外忽然飘过一团模糊的影子,释心率先发现不对劲,但他又不能出去,聂欢也看见了,用眼神示意他先别动,她先出去看看。

一路追随过去,居然发现对方是师傅。

还是那个老地方,还是那身一成不变的拉风披肩以及盖住整个容颜的斗笠。

“师傅晚上好啊!”聂欢轻松的打了个招呼。

“为何不听师傅的话?”声音隐隐带着责备的意思。

聂欢僵住笑容,抽了抽嘴角:“师傅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啊!”

“师傅怎么教导你的。不准你再插手这件事,你是想违抗师命?”

“我没有啊!”聂欢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就差点指天发毒誓了。反正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打死她都不会认账的。

“还想狡辩!今晚释心难道没有出去?”

“师傅。你老人家是不是在皇宫安排了无数的眼线啊?他出没出去你都知道?”聂欢狐疑的望着明月下的身影,以前只觉得师傅很神秘,如今觉得他很恐怖,这才多久发生的事?他就已经知道了?

“休要狡辩,你若不听师傅的话,不光自己有麻烦,也会害了释心!”

“师傅此话怎讲?”

一声淡淡的叹息打破了沉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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