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吃吧,”叶少枫笑着问道,这笑容,这语气,好像是邻家大哥哥在教小妹妹一样。
罗恬一手握着嘴巴,然后忍不住的点头,总算是嚼完了一嘴的食物,一股油而不腻的味道下了尝到,这口吃的非常爽。
“好吃就多吃点,”说着,叶少枫夹着一块浸在火锅沸疼的锅底儿里面沒有五秒钟的鲸鱼刺身放进了罗恬的碟子里,说道:“鲸鱼刺身,日本北海道进口过來的,这个,还是生吃好吃,不过,在我们这百年传承的老锅底里面涮一下,味道更好吃,快尝尝,这东西,就是涮一下,赶紧放嘴里,不然新鲜的味道就沒了,”
听了叶少枫的话,罗恬赶紧夹起鲸鱼肉放进了嘴里,鲸鱼肉,脂肪多,入口即化,好像是吃venchi巧克力一样,入沙丝一般流进了喉咙里,味道鲜美,还夹杂这火锅汤料的那种浓厚的香味,这确实只有百年老锅底才能涮出來的味道。
罗恬嘴唇上一抹油渍,油光锃亮的,看上去很性感,罗恬一边自己吃着,一边说道:“叶局长,你也吃啊,光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在下嘴了,”
“我总來这吃,都吃腻了,你吃吧,对了,也别光吃,來,咱们喝一杯,这是八二年的波尔多低干红,尝尝,在省城,也沒有几家饭店能卖的出这种酒,”说着,叶少枫招呼服务员过來,服务员开了干红,先给罗恬的高脚杯里面倒了大概相当于高脚杯五分之一的干红,然后又给也叶少枫倒了相同的分量。
叶少枫拿起酒杯,摇了摇,红就挂杯,说明是好酒。
“來,喝一杯,”叶少枫举着杯,说道。
“这个酒,挺贵吧,”
“喝吧,为了以后能天天喝道这种酒,”叶少枫笑着,俩人干了杯。
俩人说说笑笑,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天,说了很多话,叶少枫的博学多才,深深的吸引了罗恬,叶少枫说自己以前是当兵的,去过很多地方执行任务。
他给这个初出学校大门的小姑娘,讲了很多惊心动魄的军旅故事,听得罗恬对叶少枫,更加是加倍的崇拜。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饭后,喝点龙井茶,这样可以有助于消化并且可以排除体内油渍,俩人聊的也差不多了,罗恬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叶少枫不会无缘无故的请她吃这顿饭,论地位,论财富,论阅历,自己都配不上叶少枫,叶少枫也今天请她吃饭,也绝对不是想泡她。
罗恬终于沉不住气了,问道:“叶局长,您今天请我吃饭,肯定是有事情吧,咱们是朋友,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我能帮的,肯定帮,”
叶少枫,笑了,说道:“确实有事情,你这些天,应该对云宇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吧,”
“云宇,你说的是云中鹤书记的儿子,云宇诱使未成年少女进行卖、淫行为的事情吧,”
“对啊,这事情反应很激烈啊,怎么不见你们省城报纸刊登啊,哪怕是一条小小的版面都沒有刊登过这个事情,按说,你们应该有这方面的新闻敏感度啊,”叶少枫说道。
“当然有了,而且,也不是我们沒有关注,我们天天都在关注这,只不过是上面的社长压着这个事情,不让我们对这个事情进行报道,他说,别的媒体都不报,我们,肯定不能当这个出头鸟,”
叶少枫点点头,罗恬继续说道:“叶局长,我听说,这个事情,和您也有关系啊,现在一些舆论都在传,是您和云中鹤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官官相护,有意在包庇云宇,”
罗恬说完这话的时候,有点后悔,他说的太直白了,他生怕这句话很让叶少枫生气。
但是叶少枫沒有生气,只是摇了摇头,表情有点痛苦的说道:“我是被误会的,真正了解官场的人都知道,我和云中鹤是死敌,我们永远不可能站在一条战线上,我更不可能去无缘无故的摒弃法律而去包庇他的儿子。
我们办不了这个案子,其实就跟你们报社报不了这个事情是一样的,有人押着,有人护着,我们很难把工作开展下去,”叶少枫说道。
罗恬很聪明,一听叶少枫这么说,她马上就明白了,说道:“我明白了,叶局长,您今天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写一篇这个事情的真实报道,然后发在省城日报上面,洗清您的冤屈,然后在揭露云宇和云中鹤他们的嘴脸,对吗,”
“我的冤屈洗不洗的都无所谓,我要的就是揭露云宇和云中鹤,把舆论的压力都压向他们父子,不然,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着我们公安局,这是沒用的,问題是解决不了的,要让群众们,把矛盾转向他们父子,认清他们的真实面目,用舆论來压倒他,别看他云中鹤权高位重,但是,一旦舆论压向他,那他也是吃不消的,”叶少枫说的哦啊。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说能报道就报道的,沒写一篇稿子,最终都会到社长那里终审的,这种官运云宇的报道,社长肯定不会给通过的,报道我可以写,但是,发布出去,”
叶少枫笑了,说道:“省城报纸发布出去,但是,你应该也认识不少其他的报纸吧,地方报纸也行,甚至,发行量很小的小报纸也可以,只要,你把报道如实写出來,随便找一家报纸发上去,然后,我会推动这个舆论,不断升级,”
“哦,我知道了,我确实认识几家小抱报纸,他们就是靠着这些敏感新闻呢,只是他们沒有真实的资料和证据,写出來的文章也沒有真实性,如果,你给我提供证据,我如实写出报道,然后放在这些小报纸上发发表,一旦发出來,你会推波助澜,必然会引起轰动,对吗,”
“对,就是这么办,还有一点,就是也要通过网络,在全国,几大论坛,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