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装作要报警。这时候小娇的手机刚好响了。是孙立伟打來的。
小娇眼睛一亮。准备接电话。叶少枫突然一把抢过手机。直接摔在地上。力气非常大。在解释的手机也被摔个粉碎。
“啊。叶少枫。你干什么。”小娇又紧张又愤怒的说道。
“我的话不再说第二遍了。我只问你。跟不跟我走。”说这话的时候。叶少枫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在他的眼神里面。唯一看出來的表情就是愤怒。这种怒火似乎要吞噬小娇的整个世界一样。
小娇从沒有见过这么恐怖的眼神。好像是死神站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不从。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也是叶少枫第一次对女人出现过这样的嗜血一般的眼神。这种神情。就连野兽看了都会为之颤抖。更别提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娇了。
“你……你别这样看我……我……我跟你道。
叶少枫点点头。然后一边拉着小娇。走出门。打车直接去了火炮服刑的监狱了。
省城监狱在市郊。算是非常正规的。里面犯人都不少。每个星期。都会有新的犯人送进來。也会有老的犯人出狱。当然。也会有人拉去枪毙。在这个监狱里。死于非命的也不在少数。
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于是隔绝。这里只有犯罪。只有手铐。只有铁窗。只有粗鲁的肉搏和脏兮兮的劳作。
隔着贴玻璃窗。叶少枫在一起看到了火炮。而火炮。再一次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小娇。
火炮当时激动的甚至都忘了拿起话筒。对着玻璃外面的小娇就开始喊叫。旁边的狱警告诉他。用对讲机。这时候。他才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小娇一开始不敢和火炮说话。甚至都不敢看他。以为她心里有愧。叶少枫先抓起对讲机。说道：“兄弟。你的话我给你带到了。你的女人我也给你带來了。这样的话。我说沒有分量。还是你亲自跟他说吧。”
说完。叶少枫把电话交给了小娇。
來的时候。叶少枫叫跟小娇说了。在这里。都要说好听的。反正火炮活不了多长时间。在他人生最后的日子里。一定要让他安心。让他知足的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
叶少枫把时间留给了他们俩。自己走出去抽烟。
叶少枫沒有听到。小娇虚心假意的跟火炮说“我爱你”。也沒有见到火炮的哭泣。他沒有听到小娇说：“我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你。为了能通过认识孙立伟给你拉关系。”
他也沒听到火炮低沉的说：“沒关系。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找个好人嫁了吧。不要再当妓、女了。不要再做这行了。更不要去给别人当小三。”
小娇从探监室里出來。跟着叶少枫离开了。路上。小娇哭了。不是为了火炮哭。而是为了自己哭。他确实该为自己哭。因为她早已经迷失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一个连自己的未來都不知道的人。确实是可悲的。这样的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小娇看着叶少枫。说道：“枫哥。其实我能感觉到。火炮知道我是在骗他的。”
叶少枫只是说道：“现在的火炮。比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