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严?”听到徐严这个名字,安迟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估计就是徐严了,被徐严打压的这么多年都无法翻身,不恨他才是假的。
“是,虽然徐严获得了去年金钟奖的最佳歌手,但是跟傅渊比起来,他的地位还远远不够,我想他这次会去争取和傅渊的合作,也是为了进一步的提高自己的地位。”傅渊在新生代歌手里面已经是无可争执的天王,他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所以徐严这种资历更要年轻的,自然会想要和傅渊合作。
“徐严比我出名,傅渊要找合作的人,徐严应该就是个比较合适的目标吧?”安迟这些年早已经见识到了徐严的本事,这种机会,他肯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能有人争得过他吗?
舒绿收起笑容:“安迟,你不要妄自菲薄。虽然徐严现在正当红,也拿奖无数,可是你并不比他差。”
安迟的歌声里有种岁月沉淀过的特质,不是徐严那种光凭着技巧的歌手能够比拟的。
“我当然相信我自己,只不过难保徐严不会动用自己的关系去夺取这个机会。”
“你别忘了,傅渊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同门,而且如果你的实力能够碾压徐严,那么就不怕他使出什么非法手段了。”
这次傅渊的新歌,是为一部电影录制的主题曲,电影是部商业片,不过导演之前是做文艺电影的,所以需要一首介乎文艺与力量之间的主题曲。
但是因为傅渊的歌声太过清亮和高亢,所以需要另一个低沉沙哑的音质来中和,而安迟恰好就是属于这种音色的歌手,所以舒绿才帮他争取了这个机会。
“这周末就会试录,你这星期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发挥实力就行。”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回到办公室,桥涵又凑了上来,一脸好奇的问舒绿:“听说昨天晚上公司外头有一群记者围着安迟,是在干什么?”
“你们怎么都知道了?”舒绿觉得很奇怪,昨晚上已经很迟了,怎么还会被公司的人知道?
“昨晚上公司有人走的迟,看到了,据说当时场景特混乱,安迟那个脾气居然没有当场发火?”
舒绿无奈的告诉桥涵:“其实安迟没有新闻里说的那样爆脾气。”
“真的?可是当时都拍到他爆粗口什么的……”
“你现在也在娱乐圈里混,不会不知道很多时候的新闻呢,都真真假假,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吧?”
桥涵摸摸鼻子:“好像是这个道理哈?”
“好了,认真工作吧。”
下班之后舒绿本来准备直接回家,但是中途接到白含章的电话,约她吃饭。
白含章预定了一家日式料理,每天的刺身都是从日本空运而来,限量发售,常常都需要拖熟人才能够定到位置,价格也贵的离谱。
舒绿走进和室,白含章已经坐在榻榻米上了,他穿着简单的夹克和休闲裤,弓着一条腿,身子半靠在身后的一张矮几上。
屋内的灯光很亮,白含章的发丝被光照着,有种朦胧的透明。他的五官比女人还精致,眼里却是高傲又冷峻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没一个放在眼里的。
跟他父亲一脉相承的薄唇和上挑的凤眼都昭示着这个人大概是冷漠又无情的,舒绿进去的时候他正漫不经心的转着手里的茶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他们这一辈都学会了上一辈的习惯,除了喝酒之外,最爱的就是茶,无论是明前龙井还是那顶级的大红袍,一个个都跟茶精一样。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舒绿毫不客气的坐下,自顾自的就倒起了茶。
白含章眯着眼睛说:“楚言出国去了。”
舒绿看着他,假装不经意的问:“程俞嘉呢?”
白含章转茶杯的动作一顿,笑的有些轻佻:“谁知道她程大小姐在忙些什么?”
贺舒绿发誓她从白含章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丝不一样的味道,很奇怪嘛……
“不是吧你们俩?我出国之前你们俩可是巴不得整天腻在一起,我读了书回来,你们怎么就跟仇人一样了?”
白含章垂下眼睛,睫毛在眼睑忽闪出一片浓重的阴影,让舒绿看不清他这时候的情绪。
“怎么了?”见白含章不说话,舒绿担心的又问了一句。
白含章抬起眼,细长的凤眼里露出一丝近乎于迷茫的情绪,这种从来不会在无情冷漠的白含章眼里出现的情绪。
他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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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任性了……话说我下个月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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