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来了!”
“沈爷爷,这位就是我昨天给您提起的秦少。”
沈老爷子精明的目光快速审视了秦晔一眼。
“传言秦家新上任的继承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天见到秦少本人,到是比你爷爷当年更有风采。”
“沈老说笑了,祖父一直是我的标榜,我自认不能和祖父比。”
沈老笑了笑:“请坐吧。”
七少出声道:“你们聊,我还有些事儿需要处理。”
沈老沉声应了一句:“去吧,待会儿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记得要过来。”
“好!”
乔七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了沈老和秦晔。
“秦少,请坐吧。”
“您请!”
沈老拄着拐杖走到沙发前坐下,秦晔也走到沈老身侧的沙发上坐下,沈老双手重叠放在拐杖上,目光带着打量的盯着秦晔。
“我听阿七说你最近一直在打听一块蝴蝶形状的玉佩,难道这就是你来晋城的目的?”
面对沈老这种目光如炬的老人精,秦晔并没有流露出一丝忌惮,整张俊容从容不迫,目光里丝毫没有泄露出心里的情绪。
“来晋城是看重了一个投资项目,查找玉佩的下落只是顺道的事情,刚巧七少说他曾在您这里见到过同样的玉佩,于是带着好奇,就想来问问您。”
沈老轻哼一声,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无论是主要的还是顺道的,你调查这块玉佩总有自己的原因吧?”
秦晔沉默片刻,对上沈老锐气的目光,沉声道:“刚巧我在秦家也曾见过一块相同图案的玉佩,但是祖上并没有流传说我们和沈家有什么渊源。”
秦家那块玉佩应该在老太太手里,他并没有真的见到过,但是目前他还摸不清楚晋城沈家和独孤世家的关系,所以不能轻易说出安然的事情。
沈老不知相不相信秦晔这番话,但是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怀疑,秦晔猜测,沈老也一定知道秦家有这块玉佩的存在。
“你既然见过那块玉佩,难道你祖母没有说起过这块玉佩的来历?”
秦晔心里已经猜到沈老肯定会这么问,他面不改色的道:“当时只是无意间在祖母房间里见到过,曾经询问过祖母,可她并没有说原因,只是说,是一位朋友送的。”
说完这番话,秦晔关注着沈老神情的变化。
如果是祖传玉佩,不可能家族里谁都不知道,除非这块玉佩可能就是从老太太这一代开始的,因为玉佩有某种特殊意义,所以老太太才会将它隐秘保存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秦晔的错觉,感觉他说完这番话之后,沈老的神情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松懈感。
沈老沉默了一阵儿才缓缓开口:“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当年你外祖父曾救过我一命,我曾承若过他,只要我回到沈家,一定会答应他一个条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必将竭尽所能的去做,为了表示我的谢意,就留下了象征我们家族神秘祭司的图腾玉佩,只是过去了几十年了,你们秦家却从来没有人来兑现这个承若。”
秦晔的脸上快速掠过一抹惊异,蝴蝶玉佩竟然是沈家祭司的图腾,自从得知沈家和这块玉佩有关联后,他这些天一直在调查这个家族。
沈家很神秘,表面上看似是因为垄断了药品制造行业而富甲一方,实则,根据晋城当地的资料显示,沈家在晋城已经传承了两千多年,据说秦始皇当年深知自己大限将至,曾命一批亲信带兵驻守南方,守护南方龙气,从此之后改名换姓,世代隐姓埋名在了晋城。
这个沈家好像就是当年那位被派来南方驻守的将军后代,他们和乔家的关系这么密切,可见一政一商,彼此扶持巩固着南方的势力。
独孤家族同样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他们和沈家难道有什么关联?
“沈老,冒昧的问您一句,您听说过独孤家族吗?”
沈老的脸色很明显的暗沉下去,他沉默的盯着秦晔看了一阵儿:“你说的是哪个独孤家?虽然这个姓氏少见了一些,可国内还是分很多派系的。”
秦晔说这句话,就是想试探沈老的心思,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他一定认识独孤禹他们家族。
秦晔笑了笑:“我曾认识一位孤独先生,他的家族在欧洲很有势力,我曾见他的身上有一块类似胎记的图案,和那块玉佩上的形状很相似。”
“不好意思秦少,我不认识什么独孤家的人,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的寿宴,请吧!”
沈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秦晔心知自己踩到了沈老的狐狸尾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位老者和他家老太太的心狠毒辣有的一比,他不能再继续深问下去。
不过这次晋城之行总算没有白来,蝴蝶玉佩的根源已经有了眉目。
“告辞!”秦晔优雅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秦晔离开后,沈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苍老的手因为心情极大的起伏而仅仅握住手杖,以此来稳定自己的情绪。
“老爷,宴席开始了,您该下去了。”
高叔推开门走了进来,见沈老脸色不好,他立刻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情了吗?”
“老高,你去查一查,这些天秦家老四在晋城都做了什么。调查清楚后立刻回来告诉我。”
“秦家?您说的可是龙城那个秦家?”
“不错,刚才跟着乔七一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