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筝摇头,“不行,你快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对她?”她的预感很不好,“不管怎么说,我和她都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如果她……”她咬了咬唇,“我以后还怎么面对我爸?”
靳皇听了她的话,却是低声笑了几下,“放心,这件事情跟我……”
权筝着急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靳皇轻笑着问道:“想我了?”
权筝故意软声道:“嗯,早就想你了,快说,你在哪里?”
靳皇却并未先回答她的话,只是说,“这么迫不及待啊?”
权筝轻哼了下,“不说算了,不说我现在就回家!”
靳皇立刻说道:“夜魅,过来找我!”很显然,他知道她出院来找诗诗这件事。
而她不问权晴在哪里,却问他在哪里,就是为了探出权晴所在的位置。
但不可否认,其实她现在犹豫,犹豫的原因是,她还不知道靳皇用了什么招数对付权晴!
她很快挂断电话,看了眼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先不说她这副打扮没办法进去夜魅,再说她衣服的肩膀处还有血迹呢!要是让靳皇看见她把自己折磨成这副鬼样子,等着吧,她保证,他会让她这辈子都别想从医院出来!
她其实很想说回趟家,或者去趟商场买套衣服,可回家的话来回的时间至少两小时往上,这时间根本就来不及,但从这里顺到去商场买衣服的话,其实是可以考虑的,可一来没钱,二来也不好意思问刚见面才说了两句话的老管家要钱啊!
于是,她想了又想,在给管家说了去夜魅后,又朝着他问道:“麻烦问下,您这车上有剪刀吗?”
管家本来愣了下,还想着她要剪刀干什么呢?但看她问的认真,他又刚好有,就拿着递给了她,“昨天我家老婆子刚好坐这车把剪刀落下了……”她没能听他接下来再说什么,拿过他的剪刀,随便找两样东西,想办法挡住了管家的视线,然后确定下到达夜魅的时间,就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她用最快速度,直接将衣服给剪成了抹胸样式,将剩下的布料随意的仍在手边,然后每隔五六公分左右的距离就束着在手里拿着的衣服上剪了个洞,就这样绕着抹胸的地方剪了一圈……
然后她又将裤子脱了,直接两剪子下去将裤子剪成短裤,然后赶紧穿上,又用裤子剩下来的其中一条腿的布料剪了个足够能在胸前打个蝴蝶结的布料的长度,然后伴随着两声嘶啦的声音后,她冒着汗把这块细长的布料塞进了刚才剪好的洞里,绕成一圈,然后看了眼肩膀上的伤,又从剩下的裤子布料上剪了块布料,当作肩带,也能用来遮挡带血的纱布。
她在完成后,忙将自制的衣服穿上,将抹胸往上提到适当的位置,将落在胸前的两根布料收紧,在胸前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此时,她才终于舒了口气,好怕挡在前面的东西突然掉下来,或者车门突然被打开啊!
这时,车刚好稳稳的停了下来,前面传来声音,“权小姐,到了。”
她将前面遮挡的东西拿开,见管家愣了下,而后露出惊艳的表情,但想看到那熟悉的病号服的颜色时,又露出了过分惊讶的表情,即便如此,他也就给了自己两秒的时间,就将所有的表情敛住了,然后,撑着伞,帮她把车门打开……
她在临走时,被管家强自塞了把伞,她着实怕被雨淋着,毕竟她还是个伤病未愈的病人啊,于是,接过道了声谢,就赶忙撑着伞朝着夜魅的入门处跑去。
没料到的是,她还未来得及将伞落下,身子就被人强势的拥入怀中,要不是这扑鼻的男性气息太过熟悉,她肯定是要一巴掌甩过去,毕竟,她来的地方可是夜魅啊!其实,她对这个地方还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阴影的!
靳皇拥着她过分柔软,却又有些冰凉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哑声问道:“怎么穿成这样?”她是故意诱惑他来的吗?
也难怪,权筝可是甚少穿的这样清凉,但她不也是迫不得已吗?
权筝被他箍得伤口处有些痛,又急着问权晴的事,所以就挣扎着推开他,手却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虽迫不及待,却依旧声音软软的问道:“你到底对权晴怎么样了?她在哪儿?你告诉我好不好?”起码,她要知道他的手段是怎样,是轻是重,是生是死!
靳皇摸摸她的小脸,似是有些爱不释手的捏了两把,“这个时间,你怕是已经来不及救她了!”
权筝着急,却又不好来硬的,只能软在他的怀里,故意用胸前蹭着他温热的身子,一来取暖,二来故意勾引,不仅如此,怕他又不好好说,她还故意亲吻着他的下巴,撒着娇说道:“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
这最后一个字,听着让人心头那叫一个麻啊!
靳皇光是看她穿的如此清凉,都有些受不了,如今她又在他怀里如此不安分,喉结几次鼓动后,他紧箍着她娇软的身子,啄了下她的唇,方才说道:“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也算不得是我故意对付,所以,后果怎样都不许生气,嗯?”
权筝傻傻的点头,却在推开3084的包间时,看着一地破碎的衣衫,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权晴破碎而沙哑的娇喘加求饶加求救的声音时,她想也不想的就冲了上去,她看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影,女人似痛苦似享受似悲惨似绝望的叫着,最后,在听见动静时,从男人的肩膀处抬眸看了过来,所有的叫声戛然而止。
权筝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