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逛街的时候,他们有来接过诗诗,但当时他俩是坐前面,她也未能细看,但看侧脸确实蛮像,不可否认,两人的保养可真是不错,好显年轻啊!完全就像是诗诗的哥哥或者姐姐。
她走上去,听到他们在说诗诗的话题,应该是在担心诗诗,她走过去,带她来的佣人先开口,说她是诗诗的朋友,她就赶忙礼貌的打了招呼,又做了自我介绍,优过她,拉着她说让她赶紧进去哄哄诗诗,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诗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明显,诗诗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
按照权筝对她的了解,想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而他们焦急的模样,应该是怕诗诗会想不开。
她也就话不多说,准备往前走,这才看见公孙翼就在诗诗的房间门口站着,他焦急的敲着门,然而门内毫无动静,也毫无反应,她忙小跑了过去,喊道:“公孙!”
公孙翼听到她的声音,猛然转过头来,他欣喜的喊道:“小筝!”
权筝看着他刷白的吓人的脸色,说道:“你……你咋了?”
公孙翼却烦躁她问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催促道:“你快进去劝劝她,我怕她想不开!”
权筝听到他这么说,忙伸手敲着门喊道:“诗诗,你快开门,我是小筝!诗诗!诗诗!”
然而门内却并未传来任何的动静,她皱着眉,恨不能把门给砸开,她朝着公孙翼问道:“你快说啊!到底咋回事?”否则,他怎么那么敢肯定诗诗会想不开?
公孙翼胡乱的揉了下头发,又重重的砸了下门,“诗诗,你别想不开,你开门好不好?”
权筝苦皱着脸,拍了好几下门,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就干脆趴在门上听,细碎的哭声从里面传来时,她的眉心紧皱着,却还是重新敲门喊道:“诗诗,我是小筝啊,你开开门,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面对,你别这样……”
公孙翼也敲着门朝里面喊话,“诗诗,我公孙翼发誓,我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
剩下的话,权筝根本来不及听,她猛然看向他,咬牙质问道:“公孙翼,你特么的对诗诗做什么了?”她见公孙翼愣住,突然疯狗般的揪着他的衣领问道:“你特么的到底对她做什么了?”要不然诗诗能这么伤心?要不然他能发这狗屁誓言?
公孙翼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什么,忙揪着自己的衣领准备挣开时,就又听见权筝咬牙喊道:“公孙翼,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你明知道诗诗不喜欢你,你特么的还敢碰她?你信不信我特么的让靳皇帮我废了你?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公孙翼就要差点被她给勒死了,她本来就矮,在她拽着的时候,公孙翼只能弯腰,在她用力的时候,他也只能弯着腰去抽拽自己的衣领,仗着她是靳皇的女人,他连她的头发丝都不敢碰,哪里敢直接把她甩开啊?于是,在他感觉口中的呼吸稀薄的时候,只能赶紧求饶,“姑奶奶,这个你真误会我了!”
权筝皱了下眉头,将他松开时,问道:“不是你?”
公孙翼无辜,“我倒乐意是我了呢!”
权筝追问道:“那那个主办方的人呢?”
公孙翼眸光变得晦暗,“不是我。”
权筝紧皱着眉头,在快要舒展开的时候,她直白的问道:“诗诗,有没有事?”
公孙翼咬了咬唇,“有……”在权筝猛然看过来时,他吞吞吐吐了起来,“她被……”
权筝听他含糊的说了两个字,皱着眉再次问道:“什么?”
公孙翼闭了闭眼,“强了。”
权筝听到这个回答,身体最先虚晃了下,而后激动的掐着公孙翼两侧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问道:“是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谁特么做的?”
公孙翼眼眸里泛着水雾,将脸别过去时,轻摇了摇头。
权筝眼角有泪水滑落,她却强自咬着唇,一忍再忍后,说道:“是她不肯说,还是她不知道?”
公孙翼没有回答,却是摇了摇头。
权筝大力的敲着门,在喊诗诗名字的时候,声音直接就如撕裂般,她强忍住,喊道:“诗诗,你快开门!你特么的再不开门,你信不信劳资跟你绝交!”她不顾肩膀处传来的刺痛感,依旧重重的敲着,“你听见没有!没聋你特么的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开门!”
公孙翼看着她指关节上面沾着的血,“你特么自残啊?”他忙握住她的手臂准备阻止,权筝却将他的手直接甩开,这个举动让她直接就扯到了重伤的部位,她痛的一时间手都抬不起来,肩膀处的外伤处更是传来的刺骨的痛感,她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层层的冷汗来。
公孙翼刚要问她有没有事,就听见门内传来响动,很快的,门被开开了一条缝,权筝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这点伤,直接冲上去将蓝诗诗抱住,她不经意的哭出了声来,“诗诗!”她将她抱的很紧,尽管肩胛骨处已经疼的她半个身子都快麻了。
蓝诗诗知道她来,本来没想着哭,却被她这一哭给带的直接哭了出来。
哭够了,她将门给关上,将公孙翼给隔绝在了外面的世界。
她拉着权筝坐到了里面只够两人坐的沙发上。
权筝透过眼前薄薄的一层水雾,看着面前眼睛早就哭肿了的蓝诗诗,她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却明白她现在的感受,毕竟,她也经历过不是吗?她的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