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怎么能听啊。”孙静闲长叹了一口气。
“是不能尽信,可是他们说我们秦家养个了智障孙子,连秦浥尘儿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是谁胡说的!”孙静闲立刻跳脚,夏蔚然更是听得身子一凛。
“什么谁胡说的,现在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告诉你们,现在已经上学了,给我好好管束,不然以后要是惹出了什么祸事,我看啊,谁能替他们收拾!”
“爸,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好好管教他们。”夏蔚然立刻保证。
“不用你管,就是因为你性子软弱,根本震不住他们,所以才把他们管得无法无天,我会专门请老师回来,好好教导他们,你们谁都不许插手,他们两个,就算是被老师打死了,也和你们没关系!”
“振理,你可别意气用事啊,这……”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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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用吉普车行驶在夜色中,车灯划破暮色,燕殊坐在副驾驶,手中掐着烟,神情疲惫,左侧胳膊上还绑着绷带,尉迟一手带着方向盘,一手调档,“队长,您要不睡会儿。”
“不用了。”燕殊嘬了口烟,这才让自己清醒了许多,“还有多久到。”
“还有两个小时呢,估计六七点钟就能到京都了,您这刚刚执行完任务,已经几天没合眼了,您好歹歇会儿。”
“睡不着。”
“嫂子的预产期不是还没到么,您也别太紧张了。”
燕殊促狭得一笑,“怎么可能不紧张。”
他扭头看了看后面,战北捷和莫云旗似乎已经睡着了,莫云旗头靠着窗户,大腿处绑着绷带,右侧手心也缠裹着绑带,略微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战北捷忽然睁眼看了看她。
忽然伸手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莫云旗的头就直接靠在了他的肩上,战北捷微微往后仰了一下,莫云旗头直接枕在他的胸口,睡得深沉。
燕殊促狭的一笑,战北捷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出声。
燕殊挑了挑眉,摇了摇头,扭头继续抽烟。
这两个人,是准备别扭倒死不成。
莫云旗婚礼结束,参加了部队的一个选拔,去了国外学习半年,也就是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