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了车门,将她拉进怀里,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皮椅被放平了,好似一张沙发,白以茹平躺着,身上压着的是她已经熟悉了的重量。
顾冬甯第一次毫不怜惜的,既没有做前戏,又没有给白以茹缓冲的时间,就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身体,埋着头马达一样的动作起来。
“疼。冬甯,有点疼,你轻点。”白以茹呼痛,身上到处都被顾冬甯的大力弄的很痛,贴别是白日他用力捏着的美好,已经变形,痛的她倒抽气。
顾冬甯听而未闻,只顾着自己舒坦,发了狠的样子,不知道是在跟谁憋劲。
白以茹嘤嘤的哭着,好不容易等顾冬甯发泄完了,她才坐起来,先找了纸巾擦拭手上的血。
顾冬甯怔愣的瞅着她的动作,拿手上的伤口是新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刚才在皮椅上弄出来的。
“我没事。”白以茹感觉到顾冬甯看自己的目光,就抬头对他浅浅一笑。
顾冬甯眉头一抖,将她的衣服全部扔到她身上,自己转身收拾自己去了。
白以茹收拾好自己的时候,顾冬甯早就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她刚想说点什么,他就一脚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飞快的从车库开出去。
回到城堡,一路上都没理白以茹的顾冬甯,自己开门下车,完全不管她,就好像车里从来都只坐了他一个似的。
白以茹自己进屋去洗澡,坐在主卧外的沙发上等顾冬甯回来,好给他放洗澡水。他迟迟不回来,身心俱疲的她睡着了。
时钟敲响了十二下,已经过了午夜,顾冬甯伸伸懒腰,关电脑收拾东西。从h市回来之后,他就每天工作到很晚,也一心沉浸在工作中。如果不忙工作,他就跟丢了魂一样的,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回到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沙发上蜷缩的人,顾冬甯走过去,站在沙发跟前,眼神复杂的俯视脸色通红的白以茹。这才几天,他没有好好看她,她居然又瘦了不少。
“冬甯。”白以茹皱眉,在梦中焦急的喊了一声顾冬甯的名字,原本压在头下的胳膊忽然伸展耷拉在空中。
顾冬甯慌忙蹲下,扶住她的胳膊,担心她会从沙发上掉下来。
她并没有掉下来,倒是她的手上,一滴血低落在他的鞋面上,印染出一朵刺眼的花。
顾冬甯松开白以茹的胳膊,去找来医药箱,不但包扎了她今天的新伤,还处理了烫伤后结痂了又被蹭掉流血的地方。
处理好一切,沉睡的白以茹居然都没醒来,这样反而叫顾冬甯心里觉得轻松,他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坐在地毯上,眼神灼灼的锁在她脸上。
“冬甯,我好难受。”白以茹眉头皱起来,又舒展,嘴里不断的乱喊。
顾冬甯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她难受,他也难受,谁都不好过。
白以茹的喊声越来痛苦,每一句都离不开‘冬甯’两个字。
顾冬甯好像意识到什么了,他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忽然就慌乱的站起来往外跑。
“给我一个冰袋。”他冲进厨房,对值夜的佣人喊道。
原本打盹的佣人被吓醒来,急忙找了冰袋给少爷。
“找家庭医生。快去!”顾冬甯拿了冰袋,继续吩咐佣人。
“我这就去,少爷。”佣人迅速去跑腿。
顾冬甯回到房间,抱着白以茹放到主卧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把冰袋放在她的额头。
白以茹不安的扭头,冰袋总是掉下来,顾冬甯不厌其烦的捡起来放回去,最后不得不用手扶着。
“冬甯。冬甯。”白以茹紧紧抓住顾冬甯扶着冰袋的手,像是在梦里寻找了他一样,忽然就安静了,不再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