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思荏一看开车离开,立刻从宿舍楼跑下来,冲到简单面前:“简sir,他,他怎么走了?你打赢了吗?”
她在窗口看得真切,明明两个人没有分出胜负,简奕却开车离开了。
该不会暴怒离场,等待秋后算账吧?
樊思荏心里七上八下,很没着落。
“他有事要处理,暂时休战。不过,你放心,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一定不会让那臭小子把你带走的。”简单轻松地做着保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虎口处受受了伤,正渗着一点点殷红的血珠。
“简sir,你受伤了!”樊思荏连忙握住他的手,仔细查看,蹙眉骂道,“简奕这个混蛋,竟然动真格的!”
“没事,就划破了而已,”简单无所谓地抽回手,笑道,“你以为他能比我好多少?”
这话一出,樊思荏愣了一下,骨碌着水灵的大眼睛,小声问道:“他,也受伤了吗?”
“那肯定啊,我的‘锁技’可不是轻易就能解开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简单的回答非常自信,听得樊思荏却不免担心起来。
谁都知道,外科医生的手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绝对不可以受伤的,连忙追问道,“那他受伤的也是手吗?”
“好像吧,我没太注意。”简单摇头,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数码表,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呀,都六点多了,你快点去浴室洗洗,再晚可能就没热水了。”
“哦。”樊思荏应了一声,捡起不远处散落的水盆和一袋干净衣物,抱着盆往浴室走去。
她的表情有点心不在焉,走路也是恍恍惚惚的,心里不停脑补着简奕受伤的情况。
“啧,”樊思荏拧着眉,砸着嘴,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如果真的伤了手,我的罪过就大了。”
她思前想后,总归带着一丝罪恶感,便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找到了简奕的号码。
迟疑再三,她还是拨出了这个电话。
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简奕冷沉的声音时,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喂?”简奕看了来电显示,知道是樊思荏的电话,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应,不耐烦地接了一句,“没事的话,就挂了。”
“等,等等。”樊思荏连忙开口,小声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手?”简奕很莫名地问道,“什么意思?”
“额,”樊思荏很尴尬,沉默了片刻,道,“是不是受伤了?”
简奕没有立刻回答,蹙眉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说,“没有。”
“真的?”
“谁告诉你,我受伤的?”简奕不答反问,停顿了几秒钟,声音比之前轻快了许多,接着问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樊思荏的脸颊刷的红了,连忙否认道,“呸!脑残才关心你这个冷酷无情的臭冰块呢!”恶狠狠地解释说,“我就是想幸灾乐祸地嘲讽一下,你没受伤就算了!”
说完,不等简奕说话,已经“啪”的挂了电话。
“猪猪猪!樊思荏,你真是蠢死了,干嘛自作多情地担心那种冷心冷肺的怪物!手伤了,也跟你没关系!”她拧着眉,表情快怄死了,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
说话时,她已经进了浴室更衣间,换了衣服之后,就进了浴室,才放下水盆,就看到有几个人站在了她面前,为首的是同期的训练学员童佳欣。
“樊学姐,真巧啊,要不要我们帮忙搓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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