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卫营的战士们,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毕竟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人会愿意承认自己比不上别人。尤其是军人,他们视荣誉为生命,又怎么会抛弃自己的荣誉说不容别人呢?
“好,现在将军有令,让咱们所有的兄弟一起出击,让咱们将外面的靺鞨人全部留下。作咱们的奴隶,弟兄们有没有信心呀!”
“有。”士兵们再一次喊出了震天的吼声。
“那好,全营出击,直击野猪皮后心,弟兄们冲啊!”罗伟挥舞着长刀吼道。
城门再一次隆隆打开,吊桥也跟着放下。
罗伟根本就等不及排阵型了,直接横刀向前一指:“全营冲锋!”
罗景林的侍卫营作为第一梯队,率先向着城门外奔驰起来,紧随其后的是另外的几支队伍。一队队穿过城门洞,踏过吊桥,向着正背心对着他们的靺鞨野猪皮骑士们直冲而去。此次出城的部队除了罗景林身边的几十名贴身卫队之外,已经没有一个人了。现在只要靺鞨人派出一个百人队就能将扶余城给占了,可是靺鞨人此时已经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罗伟等人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背后来的军队,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扶余城现在已经是个空城了。…
罗伟等人由于不是骑兵。所以大多数士兵只能用奔跑的方式在前进。出城之后,这几支队伍的统领都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局面。那就是自己当前的靺鞨人虽多,但是却一直处于被动的挨打地步,根本就没有体现出一支军队应有的素质来。他们相信就算他们不出动,再这样打下去,罗涛一个人就能把这支部队给冲散了。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出动了,又怎么会空手而回呢?再说了,现在的幽州军经过整编,早就不同以往了,那些靠关系靠资历来升官的时代,早就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幽州军只要是靠战功说话的,虽然他们也知道这场仗的首功肯定是罗涛的,但是他们能够摸着点儿残羹剩饭也不错呀!
否则的话,等到李靖率领幽州军主力回援到时候,他们可就连残羹剩饭也都捞不着了。最为重要的是,现在的幽州军在辽东那是一家独大,任何一方势力都不敢前来惹事,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个不怕死的,他们如果再不抓紧点儿,以后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上战场呢?
虽然说相比起靺鞨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契丹人更是他们想交手的对象,但是契丹方面,林子轩这个幽州军的大帅已经亲自出面了,凭借林子轩那累累的战功,只怕他们还没到契丹呢,战事就已经结束了,所以他们也只能从靺鞨人的身上捞点儿好处了。
正是在这个心理的怂恿下,他们才怂恿着罗景林同意他们出兵的。当然,这也算不上怂恿,因为他们相信就算他们不提,罗景林也会开口让他们出马的。因为身为主将的罗景林,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一碗水要端平,否则他怎么服众呀!
如猛虎出笼一般,一心想着抓住最后机会立功的第四军防守扶余城的将士们,狂飙突进,在靺鞨人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杀到了他们的阵列的后心。
这背后偷袭,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也不是那么的堂堂正正。但是这就是战场,战场讲究的是克敌制胜,而非什么仁义君子。
孙子不是也说吗?兵者,诡道也!既然已经是诡道了,那么就更没有什么堂堂正正,正大光明一说了。
打仗的时候,要的就是这种突其不意,趁其不备。
罗涛的兵马分成两队,如洪水一般的自动绕过了突地这块大石头,直接从两边奔过。眼看着骑兵们已经再次交错而过,看到城中的兵马出来夹攻,罗涛也是连忙下令,近卫骑兵营的将士们控制好马头,继续向辽人进攻。
直接和罗伟等人军队合兵一道,然后追着靺鞨人的屁股直冲杀过去。
突地骑在马上,此时完全就有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第一次,他被这些隋人的弩箭伤害了。这是他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连发弩,一时没有防备,伤亡惨重。
结果再三提防后,有了准备的他打算好好的教训下这支隋军什么叫骑射,结果人家不和他正面干了,直接分成两半,让过他们的锋头,从侧面又是一阵弩箭雨。
都说在同一个陷阱里中两次招的熊是笨熊,眼下他觉得自己才是最笨的那头熊,他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连续两次被隋军的弩箭给伤害了。
初步估计,伤亡在这弩箭之下的最少也有上千人了。…
遇到这样的情况,最好的方式就是控制着那些被弩箭伤的很惨的靺鞨骑士们调头回去,不让他们产生混乱,然后再用刀与血来狠狠的出上一口恶气,可是正当自己要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那些该死的隋军居然又从城中跑出来了几千人马。
最要命的是,对方出击的时间恰到好处。正好是他们伤亡惨重,又还没来的及调头的,重整阵形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