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些小事,用不了多久时候就回来。”宫雪劝慰道。
“但愿吧。”蓝影道,“你去找公主,我一个人静静。”
“嗯。”
宫雪看蓝影一脸茫然,只好乖乖地的离去,不再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母亲此刻心里不开心,但自己却不是治她心病的良药。
此刻能让她开心的,只能是宫纯。
蓝影满是无奈,甚至有些无助地一个人坐在空寂的大厅之中。
她想回忆点什么,可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因为根本就没有,宫纯在她的身边仅仅两年,而这两年,自己的心思全放在不成器的宫风身上,从来没有认真去注意过他,跟他好好说过话。
两行清泪。
第一次见他时,他是怎样的神情?怎样的心情,她不记得了,那时候自己亦是痛苦得难以自解,她只记得宫纯那时是一身素白的孝衣,素白的孝衣之下,一身黑色箭衣。
黑色。
这两年来,似乎他身上的衣服从未改变颜色,几乎每一天穿的都一样,黑色的箭衣配着黑色的窄脚裤,黑色的快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