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曜神态惬意的眯眸笑看她,忽而勾唇一笑,风情万种道:“如我是你的,你真舍得卖了我?”
肖云滟被他笑的脸颊一红,检查他身子的手忽然顿住了。什么是妖孽?这厮就是。什么是毒花?她现在碰的就是。
妖孽和毒花,从来都是世上最可怕的怪物,而她遇上的这个人,是妖孽与毒花的合体,她能不敬而远之吗?
“摸完了?”宫景曜对于她那双几乎把他浑身上下摸个遍的小手,他还是很满意那触感的,像是按摩一样,他很满意。就是不知道她,是否也满意他的身体?故而,他勾唇魅惑的笑问她:“满意吗?”
“不满意。”肖云滟瞪他一眼,口是心非的道,翻身离开了他的身子,转身双脚垂在床边坐着,心情有点好,有点坏,怪怪的感觉。
宫景曜在她离开后,他便屈膝坐起身来,抬手随意的系上衣带,便也是一转身坐在了床边,手中折扇搭在她肩上,他歪头看着她笑说:“你若是不满意,我改变到你满意为止,如何?”
肖云滟转头直视着他,看了一会儿后,便是翻个白眼,转回头去撇嘴道:“信你的话,鬼都能不用钱就推磨。”
“呵!你本事很大啊,不用钱,就能让鬼给你推磨?”宫景曜是瞧出她心里压着很多事了,故而才这样一直闹着她,让她无暇分神去想别的事。
肖云滟眉心微蹙了下,又扭头看向他,怀疑的打量他几遍,才皱眉开口问:“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瞧着,你倒像是个假冒的。”
“假冒的?”宫景曜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手搭在她肩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望着忽而凤眸含情道:“告诉你,这个世上,没人能在你面前冒充我。因为我的吻,你是熟悉的,不是吗?”
肖云滟对于这个撩她撩上瘾的男人,她抬手排开他的狼爪,斜眼瞪他一眼,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宫景曜可就怕她这样沉默,手中的折扇再次使坏的戳她粉嫩嫩的脸蛋儿。
肖云滟被他连戳了三下,她就火了。而她发火的结果,就是夺过扇子,敲了宫景曜光洁的脑门一下,狠狠的瞪着被敲傻的他,抬手又要再多敲他几下泄愤。
“主子!”龙远拿东西回来,当看到肖大小姐拿扇子敲他家主子的脑门儿,他便在门口哀嚎一声,好似肖云滟是拿到砍了他家主子一刀一样,让他如此的悲痛愤怒。
肖云滟被龙远这一声鬼叫吓了一跳,转头怒瞪了龙远一眼,回头继续敲宫景曜脑门儿一下,然后把宫景曜的折扇还给了他。一对主仆,两个神经病,这就是她对他们主仆的看法。
宫景曜也是被龙远一声鬼叫给吓回神的,当再握着手里的折扇时,他心里生出一股飘忽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他不清楚,也抓不住,只能这般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个答案。
“看我做什么?还想找打不成?”肖云滟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可别人要惹了她,她也是会逮着机会,就会报复回去的。
龙远端着东西走了进来,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肖云滟,憋了半天,才出口一句:“云姑娘,你不可以对我家主子不敬的。”
他家主子可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怎可被人这样来打?
肖云滟对于龙远的反应,她心生了一丝质疑,不懂龙远为何这样说?难不成,姓景的身份,真的很贵不可言吗?
“退下。”宫景曜对于龙远的表现,很是不满。
龙远一见他家主子不悦,便把东西放在床榻边的茶几上,随之他便低头推下去了。
肖云滟对于这对古怪的主仆二人,她心里是越来越怀疑了,怀疑姓景的是与皇室有关的。
可她对于这个什么明月国的皇室,根本就一点都不了解,也想不出姓景的到底会是什么身份。
宫景曜把折扇放在床头,伸手去倒了一杯酒,把龙远准备的针放入酒水中泡了泡,他才拈出来,转身靠近肖云滟,准备给她挑水泡。
肖云滟被他的动作吓得身子后撤,这个针吧!虽小,却令人特别畏惧。
宫景曜被她的反应逗乐了,他笑了几声,才伸手去握住她的脚踝,低头盯着她脚上的几个水泡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警告她道:“不要乱动,否则,我可没把握能不伤到你。”
肖云滟双手后撑着床榻,真的十分担心他的手艺,话说挑水泡这种事,真的需要耐心和细心,以及那份小心温柔的。
可这些,这姓景的身上,似乎都没有吧?
“脚趾别乱动,放松。”宫景曜眉心紧皱,捏着绣花针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简直比让他拿重剑杀人还累。
肖云滟在宫景曜拈针碰一下她脚底水泡时,她便颤声笑问句:“景公子,你以前有……有给人挑过水泡吗?”
“没有。”宫景曜一手托着她白嫩嫩的玉足,一手拈针,低头盯着她脚底的几颗水泡,纠结半天,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力道挑水泡,才不会害她太疼。
肖云滟一听他这个回答,她哭脸说道:“景公子,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挑着不方便,我一会儿就给你挑好了。”宫景曜对他自己的手劲儿把握,还是很有信心的,就是因为怕弄痛了她,他才会一直犹豫不决的。
肖云滟嘴角抽搐再抽搐,小腿都忍不住在发抖,她好怕他会给他一针深入,她绝对能疼的踹飞他。
呃?到时候,他们可都悲剧了。
宫景曜已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