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成心里浮现不安,下意识的走到楼下,站在边上听的更仔细。
“是啊,那个姚建成可真可怜啊,这下子可是客死他乡!”
“对啊,那么多人都死了,你们说是不是那个地方有古怪,他们惊扰了先人的安静……”许延成再也忍不下去,颤抖着问:“请问,是哪个姚建成啊?”
“说是没来半个月,住在东街那边最好的宅子里,带着很多护卫……”
听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许延成就知道自己的打算又被毁灭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下自己该怎么办?
他坐上马车,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看见家里的道士和尚都走了,却留下了香烛的味道,现在闻到让他觉得很是安心。
宋氏见他回来了,赶紧问:“爷回来了,怎么样了?”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还好没见着他,要不我可也是一具尸体了!”
许延成心里觉得自己躲过一劫,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才叹气:“希望今儿的法事有用!”
“怎么会这样?幸好……”
许梓健身子也没大碍,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他就叹气:“爹,娘,家里呆着也闷,我明儿想去妹妹那边走走!”
许延成其实也想去,可是自己出了牡丹那事,现在不好意思去,点头道:“那也好,这段之间你悠着点,别太嚣张。”
“我知道!”许梓健应和了几声,就回房休息。
他现在倒是老实很多,不敢沾花惹草,生怕自己真的没用。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儿晚上的梦里,牡丹格外妖娆,缠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早上,宋氏看着翻白眼的儿子,脸色难看的让请大夫,心里却一个咯噔,莫名的想起了许延成说的话“牡丹,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你去找我儿子……”
她的心里开始煎熬:难不成牡丹真的看上自己的儿子了?早知道她死了这么难缠,自己就不应该逼死她,这下自己要儿子还是男人?
大夫来看过,惋惜的摇头:“本来就是肾虚,你又乱折腾,这下要么好好的养着,要么就死在胭脂堆里。”
许梓健浑身打了个哆嗦,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的看着宋氏:“娘,这下怎么办?我可不想死啊?”
宋氏看着儿子难看的脸色,咬牙道:“别怕,娘再请和尚道士来!”
“娘,你最疼我了!”他伸手拉着宋氏的手,低声问:“是不是爹想害我?是不是他让牡丹来找我的……”
“别怕,是大师们还没弄干净……”
而此刻,温府的内书房,辛一也在低声的汇报:“爷,太子的人马已经快速回京,不过皇上的人还留在这,就连许姨娘的娘家附近,也有人守着。”
“好,晚上起不必再去许家!”温君昊觉得折磨人最恨的法子就是每天心惊胆颤,夜不能寐。
主要是通过这些日子的事,他也发现他们家的人都很自私。
许俏莲在娘家有难的时候,不管不顾,自己灰溜溜的回到温府;许延成和许梓健在危急关头,自顾着自己,不会尾别人考虑;反倒是宋氏,处处谋算,可是眼光不长远。
温君昊又开始琢磨京城的事情,一一吩咐下去:“这些日子我们的人都要稳着点,只能打探消息为主,不要轻举妄动!”
“是……”
“爷,二爷来了!”
温君昊一听二哥来了,赶紧起身:“快请!”
青梅觉得自家男人实在很阴险狡诈,不对,应该说是很多事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不过好歹大家的注意力都去了京城,这下子他也能松了口气,自己也可以安稳的准备搬家的事宜。
温君臻这次是为着儿子的婚事,特意请假回来了的,自然不能久待,和温君昊低低的商议了一番,就悄悄的带着自己的夫人回到了任上。
冯宝娟离开之前,塞给她一个小盒子,对着新媳妇笑吟吟的道:“都说长嫂如母,你以后多看着他们点!”
又低声嘱咐:“天气冷了,适合早睡晚起,你们年轻人真是觉多的时候,我不在,只管多睡就好了!有事就去找你四婶,或者你祖母都行!”
这还没三日回门,郁清梦没想到婆婆这么放心,可是自己都不放心啊?虽然说婆婆不在,上面没人管着,可是同样也怕有什么差错,低声问:“娘,四婶要搬房子了,我和妹妹,弟弟怎么办?”
“那边虽然是你四叔的宅子,可是这边也不算我们二房的!”冯宝娟很理所当然的道:“你们自然跟过去住,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搭把手,也可以多陪陪你们祖母。”
郁清梦现在总算知道了,自家婆婆的任性,可是婆婆拍拍屁股,就爬上马车和公公走了,她只觉得北风那个吹,自家夫君和弟弟妹妹难不成是捡来的?
回房打开挂着钥匙的小盒子,看着一叠厚厚的银票,看着应该都是一百两,这起码有一万多两,瞬间觉得银子那个飘……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要是这次当不好家,婆婆回来后,肯定没有自己再当家的机会。
悠然居里,茶香还有糕点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特别好闻的味道。
青梅和自家爹娘在说祖母和两个弟弟的事情,点滴难得乖巧的伏在她的脚边,懒洋洋的卷成一团。
看着女儿过的好,柳氏很是愉悦:“景然稳重,景轩就跳脱了些,学问也不认真;你爹就说了,再不会带他们来看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