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杜国强。
毫无疑问,刚刚那一道声音,自然也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见着杜芳菲的大家长来了。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几乎都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一步。
看戏归看戏,但是不能惹火烧身啊!
毕竟,他们这些人可搞不过杜家。
思及此,众人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和众人的反应完全不一样的正是华酌和白玉玺。
白玉玺一张俊脸在听到杜国强的话后,继续面无表情。而一旁的华酌,更是模样懒散。
两人这般样子,显然是没有将眼前杜国强这个中将放在眼中。
杜国强当然也看出来了。一张脸气的都要扭曲了。
然而,此刻的他却半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手底下的兵,他倒还可以教训一番。但是不管是华酌还是白玉玺,两人的身份都十分的特殊。
华酌他妈的就是一个普通人,而白玉玺虽然也是燕京市军区的,但是他此刻却是靳景澜手底下的兵。
妈的——
不管是华酌还是白玉玺,这两个人他都管不到啊!
你说窝火不窝火?
但是窝火也没有办法。
杜国强只能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两人。
但是华酌到底是华酌,对于杜国强这吃人的模样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只是自顾自的抱着自己的双臂道,“你说诽谤就是诽谤?”
顿了顿,华酌又道,“撑死了一个中将,谁给你的脸?”
众人:“……”
白玉玺:“……”
靳席林以及谭浩伯:“……”
如果说,华酌骂骂杜芳菲,他们还觉得正常。但是眼前这个人怎么说都是杜国强啊!
人家在军区可是一把手的中将!
你说这些话真的不会心虚吗?
众人的确是不知道华酌会不会心虚,但是他们这些人单单只是听到而已,都不免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跳的有些厉害。
真是尼玛的太可怕了!
“你这个毛头小子,真是太过分了!”杜国强被气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杜国强怎么说都是军区的一把手,从来的都是享受旁人的尊敬的。但是此时此刻,他被华酌气的差点发疯。
杜国强忽然意识到,最近自己两次丢脸,似乎都栽在华酌的身上。
第一次,便是华酌的那一尊送子观音。
第二次,便是现在。
杜国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正想要说什么,下一刻只见一道人影从一旁走了出来,那人身材高挑,面容俊美,可不就是在华酌之前把他狠狠的气了一顿的靳景澜吗?
杜国强:“……”
妈的。一个还没解决完,另一个也来了。
靳景澜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少年的身边,低头将华酌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然后皱眉问道,“有没有什么事情?”
看着眼前模样俊美清冷,眉头微微皱起的男人,华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然后摇了摇头。
外有靳景澜和顾修瑾等人,内有她。她能出什么事情?
少年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我是没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杜上尉和的杜中将应该有什么事情了。”
华酌以为按照靳景澜的性格,此刻应该只是淡淡的颔首,但是华酌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的一句话落下之后,靳景澜的神色从冷漠变成了嫌恶,然后他说出了几个让不管是华酌还是靳席林都觉得无比惊讶的字眼,“让他们去死!”
华酌:“……”
靳席林:“……”
白玉玺:“……”
众人:“……”
华酌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靳景澜这个一向被夸奖为自律力极其强大的男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竟然会说出如此任性的几个字。
这和华酌印象中的靳景澜根本不一样。
华酌没想到的事情,靳席林这个当爹的照样也没有想到。
自家这个号称金贵冷漠的儿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窝草。
真的是牛逼了。
不过,也足以看得出来,靳景澜对于杜家的厌恶已经到了一个顶点。
这会子要是不爆发,非得把自己憋出一身的病来。
靳席林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后退了几步。
站在他边上的谭浩伯见到他的动作,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句,“靳老弟。你不打算管管?”
闻言,靳席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道,“有什么好管的?既然景澜他们此刻能站在这里,那必定是有什么证据的。他们是绝对不会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的。”
听到靳席林的话,谭浩伯微微挑了挑眉。
靳景澜这孩子他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关于他的传闻他还是清楚地。而站在华酌身边的男人,年纪轻轻便已经坐上了上校的位置,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一个冲动的人。
这么一想,靳席林地话说地便相当的有道理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谭浩伯就和靳席林一起,站在远离戏剧中心的地方,抱着双臂看戏。
看着戏,顺便还要点评一番。
靳席林和谭浩伯这边来的十分淡然,而另一边的杜国强几人可谓是气的不行。
原本以为靳景澜这个小辈只是偶尔的行为和话语让人侧目。但是此时此刻,杜国强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以类聚。
很显然,华酌和靳景澜就是这么一伙人。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