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毫不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苏雅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认识地尊、地尊的名气究竟有多大?地尊是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的,地尊并不是六根不净的凡夫俗子,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也许是因为像你所说的那样,因为没有人认识地尊,所以即使地尊经常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认识呢?所以你所说的并不正确,地尊根本就不是突然出现的,可以说他经常会出现,只不过世界上的许多人孤陋寡闻,没有几个人能认出他而已。正如你之前所说,‘天地灵’是这个世界的根本,也是他们统辖着异界,既然如此,如果这个世界有外魔侵入,那么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应该由他们来处理,地尊管不着这样的事情。地尊只负责地形和气候的异变,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关于地形和气候都是地尊变化出来的,所以,这两样如果未经许可就发生了改变,那是地尊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这两样事情他是一定要管的。所以,我才希望你必须带着我前往你口中所说的‘邪恶洞窟’一趟,我想只要我可以见到住在里面的阴谋策划人,我就一定有办法让他说出策划出关于‘爱兴城堡’这一气候异变的主谋人,而且地尊也十分想知道这片名为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领域为什么如此寒冷?”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总算明白地尊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可是,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中却再次充满不解,只听她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恐怕是在‘爱兴城堡’出现以前,这片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领地就已经存在了,也是在这片寒冷的极地存在之后才出现的‘爱兴城堡’,也许你根本从策划‘爱兴城堡’的主谋人身上查不到任何你想要知道的问题。”
可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却固执地回答苏雅说:“即使查不到最终的结果,最起码也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试想一下,天下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依附在放羊人的少年身上的那个魔鬼,他想要和那爱兴王后在一起为什么不去天下间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地方,他为什么一定要把家安在这样的寒冷极地的荒野之中?他这样地安排恐怕是因为他早有预谋,他知道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他就可以毁尸灭迹,擦掉自己身上与自己有关系的一切不干净之物,然后他再回到自己的领地若无其事地继续安享其乐。这就是这一对狗男女的阴谋。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游戏还能玩儿多久,他们的花样还能变化多久,那个将王后拐走的魔鬼,他扮演她的梦中情人还能扮多久。我就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恩爱?等到水落石出的结局的时候,我到要看看,他们到底会对我做些什么?”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这儿,她确实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而在现实中他所分析的问题也的确存在——天下的确是那么大的,既然这两个人的本领非常小可,那么为什么他们不去找个舒适的地方在一起度日,却一定要在这样极冷的地方生存,这个说起来的确有些说不通。
而且,苏雅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出了更加奇怪的味道,她只觉得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并不是被什么派来的……反正苏雅只感觉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就是专门来捉奸的人,就好像他嘴里的那对“奸夫淫妇”中的妇和他有关系,所以他紧追不放势必要查出个水落石出,否则他没有必要在刚才的言语中那么种地重伤那爱兴国王和王后。
想到这儿的苏雅顿时有一种说不出自己心情的感觉,她只觉得正在她和她的守护者们都在为了“爱兴城堡”中所发生的无法解释的异状而绞尽脑汁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虽然他并没有给出真正的答案,但是从他字里行间的蛛丝马迹中苏雅依然可以猜到一些,现在的她完全可以判断那个依附在放羊人的少年身上的国王和爱兴王后原本就是一对偷吃的男女,至于他们本来归于何处,苏雅就无从所知了。
苏雅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是个灵魂,也许在她成为灵魂之前一旦她遇到危险还可能召唤万妖之王前来帮忙,但是现在的她似乎没有了那种能力,现在的她能力弱得不堪一击,也许只要风再猛烈一些就随时可以将她吹散,所以,面对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威胁,也许苏雅真的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用了。
但是苏雅还抱着一丝希望,她猜想眼前的那个被地尊派来的使者,他既然是一个人单独上路,那么想必他会有些本事,既然他执意要前往“邪恶洞窟”查明真相,那么他是否有对付暗黑破坏神和他手埋伏的本领,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拥有强大本领的使者,那么在苏雅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之后,苏雅也就再也不用畏惧前面的危险了,也许这么一行,他们还会一路顺风、畅通无阻,那样的结果可就一举两得了,苏雅既可以打击暗黑破坏神的斗志,又可以恢复赫都世界上的一处安宁。也许有机会,苏雅的《死亡名单》字典中还会去掉几个暗黑破坏神的心腹……
这会儿功夫,苏雅突然有意改变之前的主张,之前的她并不待赞成此时此刻前往“邪恶洞窟”,虽然她也希望自己可以赴约前往“邪恶洞窟”走一趟,但是正如她所说,她知道那里布满了陷阱,她必须做好一切防御和攻击的准备,她必须做好一切与敌人较量和打好持久战斗的准备